第二十九章
一方面將那些水晶記憶球交給他的團隊,讓那些核心人員來研究,這被視為絕對機密,絕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更不能被鄧布利多的探子給打探到。♀而一方面,他扮演一位老師,教晴明英語,還有探討一些魔法課程。里德爾盡力讓自己顯得慈愛些。但他總學不會阿布拉克薩斯那樣「溫柔體貼」。所以他就對晴明展示那些信手拈來的小魔法。
最後他們的研究題目不可避免地來到了契約上。因為里德爾一直沒有找到破解血之契約的方法。
所以他試圖讓晴明跟自己簽訂一個,像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與他簽訂的契約。他認為︰「契約依托于建立者的魔力,如果他擁有足夠的power,也就沒有什麼能束縛住簽訂者。」他相信自己能夠擺月兌晴明的束縛。
他對于實驗研究,有一種近乎偏執的,令人肅然起敬的獻身精神。但晴明卻不同意這麼做。因為立一個契約需要耗費巨大的靈力,而且成立的幾率也不是絕對的。
他不能保證建立一個契約以後,因為靈力消耗太甚而使身體再度縮小。
那可就糟透了。
晴明只想恢復他二十歲的樣子。所以他的靈力當然是能積累一點兒是一點兒。
他以「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回事」為理由,拒絕了。
而里德爾卻拉著他的左手,眯著眼笑,他說︰「如果你不願意,那麼我來。」
他拔出了自己的魔杖。♀
「嘿,你不能強行在我身上做這種事情。」晴明看起來很不樂意。
里德爾依然在笑,他暗紅色的眼楮里似乎閃著一些如同火焰的光芒,他說︰「你是一個多麼聰明的孩子,而且,你也很快就能去你喜歡的學校上學。」
「是的,難道你不同意嗎/」夏天的時候晴明收到了霍格沃茨魔法學校的通知書,他相當開心。
里德爾說︰「當然同意,我為你感到高興。不過我對你給你布置了最後一道作業題。」
晴明挑起一邊眉毛說︰「那好吧。」就當作陪這位實驗狂人研究魔法好了。
里德爾幾乎掩藏不住臉上可以稱為興奮的表情。他慢悠悠地拉起晴明的左手,用魔杖尖抵著他幼女敕如蓮藕的手臂,如同一位大夫在檢驗從哪兒進行靜脈注射一樣,「可能,會有一點疼。」他輕聲說。
晴明沒有傻到問他有多痛。
里德爾已經告訴他,說︰「就像螞蟻咬一口差不多。」緊接著他的手臂上傳來一陣被灼燒的刺激感。
「……」晴明收回自己的手臂。刻了一個奇怪的標記。一只骷髏,一條蛇從他的嘴巴里鑽出去。它是活的。
里德爾幾乎是帶著欣賞的眼神看著他的手臂,看著那個標記。他用帶著蠱惑的口吻說︰「這也是一個契約。你會喜歡上的。」
晴明甩甩手,那種怪異的感覺令他有些不舒服,疑惑地盯著這個標記。「這是一種黑魔法?」
「是的,你可以嘗試解開它,如果你能。」里德爾的尾音微微上挑,有點掩飾不住的得意,「如果你用左手按住它,我能感應的到。」
「這對我有什麼影響嗎?」晴明不以為然地望著這個標記。
「你在與阿布簽訂契約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對他會有什麼影響?」里德爾並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他一句。
晴明拿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因為他需要馬爾福。這東西看起來對他似乎沒什麼影響。只是有點兒……奇怪而已,它看起來就像惡魔的標志。他只以為這是里德爾對他的另一個考驗。
「那條蛇是納吉妮嗎?」晴明問。
里德爾教育了他︰「蛇是斯萊特林的圖騰,傻孩子。」
可我算斯萊特林嗎……晴明只能在心里說。但他不能當著里德爾的面說出來,要不然他會被關進那座可怕的後花園,被食腐生物和小怪獸們折磨一個下午。
難怪鄧布利多校長總是極力反對湯姆•里德爾成為霍格沃茨的教授,他的教書能力可怕得令人發指。晴明在心里默默地想。如果他真的用這種方法對付學生,那麼霍格沃茨的醫療翼遲早得住滿考試不過關的學生。
他開始有點兒佩服里德爾一提起來就牙癢癢的這位老先生了。他看起來是那樣玩世不恭。盡管身邊所有人都討厭鄧布利多,說他有多虛偽,多頑固,多自私。
自從晴明收到印著他們幾位教授簽名的通知書以後,他總是不由自主地覺得期待。期待見到小孩子。那些稚女敕的,純真的,柔弱的小寶寶們,才是他喜歡的。
里德爾將他的手臂打開,舉在陽光下,像展示珠寶一樣,悠悠地說︰「我為你感到驕傲,因為你是第一個被印上這個標記的人。」
直到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來接他回馬爾福莊園,晴明還覺得恍恍惚惚的。
阿布拉克薩斯的長發用一條銀綠色的絲帶綁在腦後,帶著白手套,他的袖口上還帶著一圈淺淺的紗狀花邊。
他看起來比之前胖了一點兒,皮膚保養得相當好,完全看不出是一個接近三十歲的大叔。巫師們的壽命似乎比麻瓜要長得多,晴明在里德爾莊園里讀了不少書。
馬爾福看起來和以前沒什麼變化,他的臉龐還是那樣年輕。
但晴明終于達到了他的腰那樣高了。
「吉米小寶貝,好久不見。」阿布拉克薩斯一上來就按著他給他左右兩邊臉頰來了兩個吻,並且揉揉他齊肩的黑發,熱情的令晴明幾乎招架不住。
他的眼楮里充斥著歡喜,看起來有些眉飛色舞。「我剛從威尼斯回來,唔我是說下次變裝嘉年華的時候,我會帶你們去那兒,那里的煙花,啤酒,還有熱氣球,棒極了。」
而里德爾就站在門口,示意他進去喝杯茶。
「謝謝你來接我,阿布。」晴明說。
「oh,別叫我阿布好麼,叫我papa,或者daddy。」阿布拉克薩斯面不改色地用演戲曲一樣的語j□j育晴明。「當然我也不否認你願意叫我adopter」
「老不羞……」晴明默默地吐了一句。」什麼?你剛剛說了什麼?」阿布拉克薩斯淺金色的頭發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光線讓他的皮膚看起來不那麼蒼白。
晴明搖搖頭,大聲說︰「就是我們東方的語言——‘爸爸’的意思。」
「那還差不多。」阿布拉克薩斯驕傲地掠過他,去握里德爾的手。
家養小精靈連滾帶爬地從他房間里消失。
納吉妮在水池里愜意地吐著泡泡。它說︰「吉米,我可以和你一起去上學嗎?」
晴明背著手,走過去和納吉尼說話……
而後,他正式成為馬爾福家的二少爺。只因為黑魔王對其的重視程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晴明因為馬爾福和里德爾這兩座靠山,很快就就在新生代出了名。
他甚至派了一只大狼跟蹤保護晴明的安全,或許,也是監視作用。
而這只狼人的名字叫芬里爾•格雷伯克。晴明很懷疑這個家伙隨時都想咬他一口,他那淺綠色的泛著熒光的眼楮,總對小孩子總是抱著一種偏愛,好像恨不得隨時將他們拆吃入月復。
晴明可沒有忘記,在馬爾福莊園里,就是他想咬盧修斯。
所有的巫師都排斥,歧視這種帶著傳染病毒的嗜血生物。但它們有發達的肌肉和強壯的體格。狼人不僅遭受異族迫害,還因為血統原因自相殘殺的厲害。可以說它們群體內部等級森嚴,對血統有著幾乎病態的高要求,所以純血狼人變得極其稀有。但一方面,他們病態又狂暴,喜歡四處散播自己的病毒,甚至過去曾有預言家語言狼人將感染所有人,統治整個生物界。
而這種情況並沒有發生,相反,巫師們由于恐懼,對狼人進行了迫害,一直至今,這些可憐而又可怕的生物依舊仇恨著大部分人類。
他不知道里德爾是怎樣收伏這頭巨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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