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邪用手撫模著我的臉龐,慵懶的眼神中不斷地透出笑意。
他慢慢地伏在我的身上,輕輕的吮吸著我的耳垂。
那雙手十分不老實的在我胸前的綿柔上揉捏著,胸前的堅挺讓我的呼吸變得微微有些急促。
曲邪放開我的耳垂,褪了鞋,爬上了床。
他一只手還放在我的胸上,不停地揉捏著我的柔軟,另一只手卻撐著頭趴在一旁,噙著笑看著我氣息不穩,雙頰泛紅的樣子。
曲邪淡紫色的眼眸中露出調笑的氣息,抿著嘴邪魅的一笑,伸出舌頭在我粉女敕的雙唇上輕輕一舌忝,留下了一片濕滑的津液。
「小子兮,當年你便是這樣,將本君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了一番,本君當日不過是妖界的一名小小妖兵,更是因為神魂上受了重創,不得不躺在小溪旁吸收日月精華。你倒好,趁著本君實力大減時,將本君吃干抹淨後,便瀟灑的離開了,當真是可惡的緊
曲邪的聲音微微的有些沙啞,他修長的大手,順著我的綿柔不斷地向下游去。
那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我的肚臍上微微畫了個圓圈,引得我小月復微熱,身體更是不自覺的顫動了起來。
他的雙眸中頓時充滿了**的味道。
曲邪將另一只手也騰了出來,模上了我的柔軟,而另一只手則不斷的向身下的花叢中襲去。
他翻身壓在了我的身上,兩只手不規矩的在我的身上揉捏。
再也顧不上慵懶的看著我,而是將頭埋在我的頸下,不斷地在我的脖子上舌忝吻著。
等著就是現在!
趁著曲邪專心失神的時候,我眼中迅速燃起一片菊色的薄霧。
身體依然在不住的顫動,然而這並不是動情的信號,僅僅是因為過分的興奮和緊張。
我將體內的真氣運轉到極致,不敢輕敵,只得將藏在手心的尖銳石子,合著所有的菊色真氣猛地向他的後心刺去!
一股腥紅的血液忽的噴射了出來,這合著我全力一擊的石子,瞬間嵌入到曲邪的血肉之中。
一片淡紅的血霧慢慢的在我的眼前出現,曲邪緩緩地抬起頭來,那雙淡紫色的眼眸中不再有**,更是讓人看不出情緒。
他淡淡地看著我,不顧身上的血液潺潺不止的流淌著,亦不管自己逐漸透明的身形,他就那麼淡淡地看著我,注視著我因為動情,尚且有些緋紅的臉頰和來不及褪去的水潤雙眸。
「呵!小子兮,又是你!」
這是他身形完全消失前,我听到的最後一句話。
緩緩地穿好早已凌亂的衣物,我伸手將頭上的發髻微微整理了一番。
一旁的石桌上,跌落著一卷畫卷,那是胥?上仙為他妻子畫下的肖像。因為曲邪的消失,失去靈力,正好掉落在桌子上。
想這應該是自家師父的寶貝,我將那畫卷卷了起來,放入了手腕上的佛珠里。
不知道小銀怎麼樣了,如今我的身邊,除了簽下靈寵契約的小銀,我不知道還能相信誰。
曾經的曾經,梅梅是我最好的姐妹,為我洗衣服、做好吃的,如今將我出賣的人竟然是我一直以來最信任的朋友。
扯著嘴角嘲諷的輕笑了一聲,環顧四野,看著這石室內再無什麼有用的東西,我便順著石室的石門向外走去。
我沒有把握能夠一擊便將曲邪殺死,但他消失後,這石門果然失去了禁制,變成了普通的石門。
我順著門側觀察了一番,便在一旁發現了同山洞中的石室相差無幾的機關。輕輕的一按那按鈕,石門果然轟隆隆的向上伸了起來。
不敢再做太多停留,我疾步向外走去。
好在出了這石室,便不再危險,想來這地方不過是哪位先人用于修煉的山洞而已,只是位置有些偏僻,正好被一棵大樹擋住了出口。
如今曲邪不死即傷,若只是受了傷,待他恢復時,必然會找上門來,將我碎死萬段。
我從不認識他,只是在胥?上仙的書房中,曾經看過一些對如今天、人、妖、魔、修真五界初略介紹的書籍。
對照那些書籍上說的,妖魔兩界中人,大多在身形有異于常人,彩瞳更是妖界的特征。
所以當時,對于曲邪的身份亦只是我的一番猜測,卻不想恰好踫了個正著。
憑著最後一絲真氣,喚來仙雲,我便趴在仙雲上筋疲力竭,一動不動了。
修仙之人,將真氣耗盡是極其可怕的,若是踫到心懷不軌的人,基本上是毫,無還手之力,被殺人越貨的可憐人數不勝數,即使運氣極佳,沒有踫到心術不正之人,身體內不再有一絲真氣,只會搞得自己修為大跌、資質大減。
如今,我為了搏得一條自由路,將身體內的真氣都運轉了出來,只留下最後一絲馭喚仙雲的真氣,當真是極其凶險了。
大概過了一刻鐘的時間,我便回到了摘仙庭院。
摘仙庭院依舊大門敞開,像是歡迎我回來一般,只是上一次站在這里時,感覺近鄉情更怯,如今只覺得滿心諷刺,讓人難以釋懷。
我徑直向東廂房走去。
推開東廂房的房門,梅梅果然不在屋內,只是一條銀色的小蛇,銀光一閃便跳起來竄入到我的懷中。
原以為梅梅會將小銀帶走,用以威脅我,已求得自己的安全,卻不想梅梅只是將小銀關在了東廂房的書房內。
我模了模小銀的腦袋,探出一絲神識在它的身體內探尋了一番,並未發現什麼不妥後,方才收回了神識。
原本便因為真氣的流失,虛弱極了,如今強撐著走進書房內,用神識在小銀體內探尋了一番,只覺得血氣上涌,嘴角溢出一絲血來。
小銀看著我的樣子,焦急的爬在我肩膀上,不安的竄動著。
我輕輕拍了拍小銀翹立的腦袋,方才讓它安靜下來。
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一旁的書桌上,用硯台壓著一張泛黃的紙,紙上密密麻麻的寫了一大堆小字。
我輕咳了幾聲,感覺胸口好受了些,方才走到那書桌前。
待我拿起那張尚且稱之為信的黃紙,看了好大一會,才將其中欲圖表達的意思整理了出來。
那紙,是梅梅留下的。
============它娘有話要說===
話說它娘好久木多話了,今天突然出現是來跟大家道歉的。
這章節本來是應該放在星期五定時發送的……但素不知道為什麼居然在星期四就發掉了……
容它娘先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明媚的憂傷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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