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為什麼木有人留言,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昨日的文文明明有錯別字,人家把「撤下」打成了「扯下」,為什麼木有人給銀家留言~~
就連燕子女王大銀都不給銀家回復了。
果然木有銀看了嘛?
它娘掩面痛哭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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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兮,你每次都這樣,讓師叔真的很傷心
?q寅在我的一旁坐了下來,他斜靠在議事廳門前的紅漆柱子上,假裝傷心的搖著折扇擋著了自己的臉。
懶得同他調笑,我向一旁移了移,「你不去和掌門大人一起商討應敵對策麼?」
「應敵對策?」?q寅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啪’的一聲合上了手中的折扇,倚著柱子不斷的抖動著肩膀,「這是掌門的事,我可是逍遙自在的三長老
我側過頭,沖著他挑了挑眉,「是真的逍遙自在,還是不被?q參重用呢?」
「咦?」?q寅從新打開了手中的折扇,一雙桃花眼笑著眯了起來,「什麼都瞞不過你!」
他笑著整了整衣衫,扶著柱子站了起來,?q寅走到我的面前,雙手撐著膝蓋,將身子半躬了起來,「我這就進去了,小美人要一起麼?」
看了他一眼,我轉過身子看著嘲風︰「嘲風,你回摘仙庭院守著小銀吧!」看著它應了下來,我順手將身側的留新拉了起來。
?q寅會意,他的眼眸微彎,同我款款一笑,抓著我的手腕準備向結界中踏去。
他扭過頭看著我,見我並沒有生氣,桃花眼一閃,手指緩緩下滑,捏住了我柔女敕白皙的手掌。
我白了他一眼,伸出另一只手拉住了留新的衣袖。
隨著?q寅的身子向前一探,一層流光溢彩的結界立馬出現在我的眼前,等我再回神的時候,我們三個人已經出現在了議事廳里。
結界波動了一下,就被人輕松的破掉了,掌門大人猛地轉過頭憤怒的盯向了我們出現的地方。?q參原本正端坐在議事廳的軟榻上,十分有掌門風範的听著弟子們對魔軍入侵的看法。
他突然的失態,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了我們三個人的身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向後倒抽了一口氣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
「子兮?!」
這個聲音?這個聲音定然是小?的!
我微微一笑,不等我順著聲音的來源將視線轉過去,立馬被一個軟綿綿的胸脯撞了個滿懷。
「子兮?真的是你?」小?欣喜的伸開雙臂將我緊緊地抱了起來,「听他們說你回來了,我正要去找你,沒想到魔軍偷偷潛進上了山,沒來得及去摘仙庭院,就被師父抓到了這里
小?低下頭在我的懷里蹭了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說到︰「外邊危險重重,我同無霧師兄剛剛在這里找了半天,都沒能瞅見你,可把我擔心壞了!好在你終于來了,這下總算是安全了
無霧師兄?
我安慰的拍了拍小?的後腰,略一思索,馬上釋懷了。
無霧當初作為第二批下山的弟子時,被分到了所有人都看好的第一組里,甚至他還在第一組里當上了負責人,能當上負責人自然是被?q參認可了的,也怪不得他會出現在議事廳里了。
「咳突然,一聲低低地咳嗽傳到了我的腦海中。
我扭頭看向?q寅,「怎麼了?」
?q寅也不說話,他把折扇一展,輕輕扇了扇,隨即望著前方的人群同我挑了挑眉。
我不解的順著他的眼神望向了會議廳中央。
小?的師父是思蔚真人,思蔚真人是玉華山上為數不多收了弟子的女真人,此刻的思蔚真人巴掌大的小臉憋的通紅,她欲言欲止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懷中的小?。
整個議事廳變得萬分安靜,所有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我和小?的身上。
看到我終于注意到了他們,思蔚真人正準備說些什麼,一個微慍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
「不知廉恥!」
我抬起頭,看向那個雙手插在胸前,高傲的站在?q參身旁的男人。
那個男人同往常一樣,依舊穿著一身耀眼的紅衣,他的青絲用金色的發帶高高的束了起來。思鈺冷冷的看著我,眼眸中不斷的透露著怒意。
不錯,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許久未見的思鈺。
思鈺應該是剛剛趕來的,他的氣息微微有些凌亂,況且先前我也沒有看到他。不過,不管怎麼說,思鈺現在的心情顯然不太好,他極力的壓制著怒氣,整個人冷若寒霜。
小?從我的懷里探出頭去,她整理了整理自己的發絲,將我攔在身後,猛地一跺腳,惡狠狠的看向了思鈺。
「你說誰呢!仗著師叔的輩分,你就能目中無人了嗎?」
思鈺的臉色果然越發難看了,難得他沒有搭理小?,只是一步一步的沖著我們走了過來。
思鈺站到我的面前,他冷眼一瞪,將小?的身子定到了一旁。我急忙伸出手,想要扶一下小?,卻被思鈺抓住了手腕。
「賤人
看著思鈺不可理喻的樣子,我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你發什麼病?」
听到我罵他,思鈺也不說話,他就那麼眼神不善的盯著我。手上卻越發的用力起來。
一旁的?q寅,看著思鈺的樣子,他的桃花眼一眯,將折扇慢慢地一合,在思鈺的手背上輕輕地敲了一下。
我離得他們二人最近,那看似輕輕地一敲,讓思鈺的整條胳膊一頓,抓著我的手不自覺的松了下來。
趁著這個機會,我將手腕從思鈺的手里抽了出來,向後一退,擰著眉看著眼前的思鈺。
思鈺看我掙月兌掉了,沒有再出手,他將右手緩緩地垂了下去,藏在了紅色的衣袖里。
血紅色的液體順著他的胳膊流了下來,思鈺的手指微微顫抖著,紅色的衣袖慢慢變成了深紅的顏色。
他抬起眸子看了?q寅一眼,那雙眼楮里怒氣逐漸淡去,又漸漸被落寞充滿。
思鈺不再說話,他閉了閉眼,將袖子輕輕一揮,原本在袖子上留下的血跡立馬消失了個干淨,地上更是沒有滴落任何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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