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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胥璟上仙斬釘截鐵的同司命天君說著,「是不是子兮,我最清楚。」
「難不成是因為變數太多,所以導致天劫發生變化了麼?」
胥璟上仙听著司命天君的話,微微搖了搖頭︰「當初的變數不就是珈華麼?如今珈華已經被子兮親手抓獲了,天劫怎麼會變了呢?」
「莫非不僅要抓獲珈華,還得將她除去麼?」
「掌管世間生靈命運規律的事情,一向都是你親自操心的,連你都拿不定主意的事情,我如何知曉?」
听了胥璟上仙的話,司命天君嘆息了一聲︰「當日就不該告訴你神女的劫數到了,雖說她是你未來的仙侶,但這種有違天命的事情,最後還是影響天劫了。」
神女、天劫?
我皺了皺眉,揉著稍稍有些疼痛的額頭坐直了身子。
听胥璟上仙和司命天君的意思,我是一個下界歷劫的神女,結果司命天君和胥璟上仙交情不錯,提前將我要下界的事情告訴了他,最後引得天地變數,導致我沒能按預定的歷劫成功重返天庭。
我的腦子有些渾沌了起來,這些話是這麼的不可思議,讓人無法相信。
神識依舊覆蓋在胥璟上仙和司命天君的身邊,但我卻好像听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了,只覺得自己的腦子疼的厲害。
胥璟上仙趕進來的時候,我不小心將玉雕的枕頭推落在地上。整個人更是佝僂著身子,蜷縮了起來。
「不好,神女果然沒有真正的應了劫,她不知道听到了什麼跟天機有關的事情。現在引起反噬了。」
胥璟上仙將我摟在懷里,他抱著我的身子,手掌緊貼在我的背心,為我的身體里灌輸著仙氣。
「胥璟,別這樣,神女沒能應了劫,你越這樣,她越吃不消的。♀」
胥璟上仙微怒的看著司命天君︰「那你說這該怎麼辦!在人界,你不許我下界看她,結果導致子兮被…。如今。你還不許我為她渡氣。難不成我只能這麼看著她難受麼?」
「一切都有因果的,咱們強行幫神女應劫,會導致神女根基不穩。下一次歷劫的時候,導致神女經受更大磨難的。」
听到「更大」兩個字的時候,胥璟上仙猛地將手縮了回去,將我緊緊地抱在懷里。
「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麼?」
司命天君在房子內來回踱步,他輕輕地敲著自己的額頭,那樣子,不必胥璟上仙輕松多少。
「為今之計,恐怕只能將神女再送回人界,然後任由她自己發展,再找機緣渡劫了。」
「再找機緣?」胥璟上仙模著我的頭發。努力的安撫著我,希望我能好受一些,「再找機緣,大概需要多長時日了?」
「這得看神女的造化了,我說不準。」
屋內突然安靜了下來,胥璟上仙沒有說話,司命天君靜靜地站在一旁,等著上仙的決定。
「罷了,讓她去吧!」等了好長時間,上仙終于發出了聲音,「這一次,我還不能陪著她嗎?」
「不能。」
「呵,容我送送她。」
「嗯…」
……
胥璟上仙的溫暖漸漸遠離,直到身體不再那麼疼痛的時候,我的耳邊才漸漸出現了聲音。
吵雜的聲音不斷的傳了出來,我慢慢睜開眼看向了四周。
我靜靜地躺在一個草垛上,旁邊有著一頭被拴在石柱上的棕褐色小驢。
不遠處車水馬龍,人聲鼎沸,既有高聲叫賣的小販,還有靠雜技絕活掙錢的江湖術士。
這是怎麼回事?
人界不是瘟疫盛行,還被妖魔兩界攻佔著麼?怎麼就幾日的時間,整個人間又變得生機勃來,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由內而外的喜慶,難不成妖魔兩界已經退兵了麼。
我踉踉蹌蹌的站起了身子,旁邊的小驢甩著尾巴「嗤」的一聲呼出了一口濁氣。
我在自己的鼻子前扇了扇,整了整衣衫向著小巷外走去。
迎面走來一個抱著不足歲嬰兒的婦人,我同她笑了一下,走到了她的旁邊。
「大姐,請問這里是什麼地方?」
那個女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抱著孩子急忙向別的方向走去︰「這里是堯都呀!這姑娘腦子壞了麼?」
听著她的話,我皺了皺眉頭,堯都麼?這人也太不友好了。
這時候,正好有一個醉漢一般的男人從我的身上撞了一下,正準備閃身躲開,卻看到他的腰間有一塊金閃閃的腰牌。
趁他不注意,我意念一動,就將那塊腰牌順到了手里。
只見腰牌上寫著一行小字︰「大夏天朝永釗三年賜。」
永釗三年是什麼時候?
現在不正是夏雨君當政麼?夏雨君怎麼變成永釗年了?
我將腰牌向前一擲,正好扔在了醉漢的腳邊,他有些奇怪的停下了身子,看著跌落在地上的腰牌,急忙彎下腰,將腰牌撿起來踹到了懷里,就連酒意都瞬間消散了。
看著他的樣子,我不自覺的扯著嘴角笑了一下,哪曾想,一轉頭正好撞到了一個滿身胭脂味的男人懷里。
揉揉有些踫疼了的額頭,我抬起頭,看向這個紈褲公子。
「寅?」
我有些奇怪的看著眼前一身粉衣,手持折扇的男人。
他的一雙桃花眼帶著笑眯了起來,寅將手中的折扇一合,向前一伸,抬起了我的下頜。
「小娘子認識本公子麼?雖然長得丑了些,不過身材還是不錯的。」
我伸手「啪」的一下。將他的折扇打到了一旁,寅沒想到我會突然拍他,他的手一歪,折扇就那麼掉到了地上。
「喲。小娘子身手不錯,是練家子麼?」
我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這個人穿著和寅差不多的服飾,拿著寅最喜歡的折扇,長著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沾了一身的胭脂味,但他一定不是寅。
我的臉色逐漸冷了下來︰「你是誰?」
「小娘子真是愛鬧,剛剛不是已經叫了本公子的名字了麼?怎麼轉眼又問本公子叫什麼,莫非,小娘子你喜歡本公子。所以才故意引起本公子的注意麼?」
這麼說著。寅彎子。將折扇撿了起來,「啪」的一下,吧扇子重新打開扇了起來。
明白他不是寅。雖然長得像了些,不願再同他糾纏,我錯過身子,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誒…」冒稱寅的男子身子靈活的一轉,大手急忙抓在了我的手腕上,「小娘子這是欲擒故縱麼?本公子還沒有說完話,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了?」
我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放開。」
男子果然放開了我的手腕,他扇子一扇遮住了自己的笑容,朝著我神秘兮兮的笑了起來。
只顧盯著他,我沒有防著身後。突然,一陣麻木的疼痛從脖頸處傳了出來,我扭轉頭看向那個五大三組的漢子,只能帶著深深的怨念跌入到早有準備的「寅」懷里。
這些日子總是昏迷醒來,昏迷醒來,我揉揉仍然有些疼痛的脖頸,瞬間坐直了身子。
一個伺候在一旁的小丫頭受了驚嚇,她一個不小心將手中用來洗漱的銅盆「砰」地一聲跌落到地上。
小丫頭知道自己闖了禍,她害怕的跪了下來,不斷地磕起頭來。
「對不起夫人,對不起夫人,小翠不是故意的。」
「你起來吧!」無意同她計較什麼,我靠在床榻上讓她站了起來。
小翠慌慌張張的瞟了我一眼,見我沒有責怪她的意思,這才膽戰心驚的扶著濕漉漉的地面站到了一邊。
「你叫小翠是麼?」
見她站起來了,我抬頭看向了她。
听到我叫她,小翠腿下一顫,又要跪下來。
「別跪了,只要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就答應你不告訴管家!」
小翠被我一咋呼,身子一抖,乖乖的低著頭,站到了我的身前。
看著她的樣子,我問道︰「這里是哪?」
小翠微微抬頭瞅了我一下,她顯然沒想到我會問她這樣的問題,「這里是唐府。」
「唐府?」
「是,夫人。」
夫人?我微微一挑眉︰「老爺呢?」
「老爺和穆公子出去了。」
「今天是什麼日子了?老爺是不是快過生日了?」
「今天是四月初六了夫人,老爺還有一個月過生日。」
「已經四月初六了麼?過的糊涂的,我都不急的是什麼年份了。」
小翠又偷偷瞅了我一眼,「回夫人,是永釗五年。」
我已經盡力不讓她看出些什麼了,可這些問題都太奇怪了,也難怪小翠會忍不住偷偷瞅我。
「老爺和哪個穆公子出去了?我怎麼不知道?」
「小翠也不太清楚,只是听下人們一直叫穆公子,穆公子來頭大著呢,听說是個皇親國戚,夫人您剛被老爺接回來,不知道也正常。」
「恩,」我同她點了點頭,「睡的瞬間有些長了,我想出去走走。」
小翠急忙從一旁的矮凳上將我的衣服遞了過來。
我隨手將外衫披在身上,整了整頭發,同小翠一起走了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小翠突然叫住了我,她雙手捧著一串佛珠,低聲的說著︰
「夫人,你的佛珠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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