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同我笑了笑,他靠在我的身邊說著︰
「是穆衿。♀」
穆衿?
怎麼可能!
我重新俯在小孔上,透過小孔看向了牆那邊的兩個人。
那個一身媚態的女人低下頭用舌尖在男子的身上滑過,從喉嚨一直到小月復,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曖昧的水痕。
不忍再看下去,我抬起頭看向唐寅︰
「穆衿不是你的好朋友嗎?這看的是什麼戲?」
唐寅轉過身子,靠著牆坐在床榻上,他笑眯眯的看著我︰
「穆衿他一心向道,這麼多年來不近,今日看到他這麼吃癟,我開心的很!這不是看戲是什麼?」
吃癟?
我皺了皺眉,難道穆衿不是自願的麼?
這麼想著,我又看向了隔壁的兩個人,小孔的視線有限,我看不清全部,但男子難耐的翻動身子的樣子,卻浮現在我的眼前。
這是,中了春.藥?
如果牆壁那邊真的是穆衿的話,發生這種事情,一定會將穆衿的道心破壞掉的,他一心向道,資質又好,如果堅持下去,將來說不準能成仙。
但若是今天交代在這里了,他又不是自願,很有可能會導致破壞了穆衿的道心,先是被紅塵凡事牽絆住不說,還會導致他將來在修煉的路上,產生心魔。
如果一個修士有了心魔,那麼他的修仙之路也就算走到頭了。
在我有記憶以來,見到的第一個讓自己心動的男人就是穆衿,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知道這個穆衿和那個穆衿不是同一個穆衿,但一想到他會因為這件事破了道心,我的心里便翻滾起來,十分的不舒服。♀
我扭頭看著悠閑的唐寅︰
「你不去管管嗎?他一心向道,將來必有所成的。」
「管管?」唐寅的桃花眼眯的笑了起來。「他是八王爺的獨子,八王爺怎麼可能讓他向道呢?恐怕今日的這文臣郡主,就是八王爺安排來的。」
「文臣郡主?」我不解的看著唐寅。
「是呀!」唐寅從床榻下跳了下去,他走到茶桌旁,倒了一杯清茶。淡淡的抿了一口。「一般的女子,怎麼能讓穆衿死了修煉的心呢?」
「你是說,那個一身媚態的女人。是文臣郡主?」
「恩」唐寅沖著我點了點頭。
果然,穆衿真的跟文臣公主在一起的話,他這輩子恐怕真的跟修仙無緣了。
我想了想,認真的看向唐寅︰
「我覺得你應該制止文臣郡主,捅破八王爺的陰謀,否則穆衿會恨你一輩子的。」
唐寅不緊不慢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今日就算不是文臣郡主,明日也會是別家姑娘的,都一樣。八王爺認定的事,一定不會變得。」
唐寅又倒了一杯清茶,他正準備舉起茶杯,我瞬間沖了出去,手掌化刀,朝著唐寅的脖頸砍了下去。
唐寅手上動作一頓。他強打著精神看向我,手指微微抬起,正準備說些什麼,便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我急忙扶著他傾斜的身子。將暈倒唐寅扶到了床榻上。
這一次是用上了真氣的,恐怕唐寅沒有半個時辰是醒不來的。
怕他提前醒來,我想了想,又隨手在他的身上下了一個昏訣,讓他沉沉睡去。
這麼一來,只要我不破他的昏訣,唐寅在兩個時辰之內,斷然是醒不來的。♀
安頓好了他,我急忙向著門口走去。
唐寅不願意管穆衿,那麼只能我親自出手了,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穆衿那淡淡的臉色上露出難受的神情,我就覺得心如刀絞。
這種感覺,即使再胥璟上仙的身上,我都沒有體會過。
悄悄的給這件屋子設了個結界,讓下人無法冒然進入,我推開門,向著一旁的屋子走去。
整個四層,一共只有三個屋子,最中間的是唐寅的專房,那個位于最里邊的,就是穆衿所在的屋子。
不願意驚動更多的人,我以最快的速度穿了進去,文臣郡主只覺得一陣風吹過,她停下的動作,扭過頭,看向風來的方向。
可是她的眼里什麼都沒有看到,整個人便和唐寅一樣陷入了昏迷。
有了唐寅試手,用手刀將人砍暈的事情,我做的越發熟練起來。
穆衿是被人下了春.藥,可這文臣郡主卻是個明白的人,她竟然能這麼做,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人,沒有憐香惜玉,我把她從床上提了起來,一腳踹入了床下。
直到這個時候,才有時間再看向不斷顫抖著的穆衿。
穆衿的衣衫被文臣郡主褪了一半,衣衫不整的樣子,反而比月兌.光更具有誘惑性。
我看著他的樣子,鬼使神差的坐到了床榻上,因為緊張,微微有些冰涼的手,輕輕的撫上了穆衿的臉頰。
這個人,總是這麼的風輕雲淡,無論什麼事,都無法讓他動容。
這麼一個謫仙一樣的人物,現在就這麼難耐的躺在床榻上,他的身上還留著文臣郡主的口水,水波閃閃的讓人想入非非。
看著那灘口水,我有些嫌棄的抓起床單,在他的胸口上擦了擦,這股屬于文臣郡主的騷.味讓我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終于把她的口水擦干淨了,我看向了穆衿。
原來剛剛文臣公主一直跨坐在穆衿的身上,用自己的身體不斷的摩擦著穆衿,可是穆衿向道的心思早就深深的埋在了他的身體里,即使沒了意識,也不肯就範。
文臣郡主使盡了渾身解數,都沒能讓穆衿硬起來,她自己倒是欲.火難耐的滿臉通紅。
我看著穆衿的樣子,將他的衣衫攏了攏,打算為穆衿重新穿好了衣衫。
穆衿緊緊的咬著他的嘴唇,那女敕粉色的薄唇已經被他咬成了黑紫。
難道穆衿還是有意識的嗎?
我奇怪的看著他。
牙齒終于突破了脆弱的肌膚,鮮血從穆衿的嘴唇上流了下來,我不忍看著他青紫的唇色和鮮艷的血液,運轉起真氣,撫上了穆衿的唇角,想要幫助他將咬破的皮膚修復。
這種運用真氣來修復傷口的方法是很傷元神的,畢竟,若是大家都能用真氣來修復傷口,修真之人便不會意外死亡了。
只是幫他將小小的傷口愈合了一下,我便大汗淋灕的趴在了穆衿的身上。
勞累的感覺充滿全身,連手指頭都懶得挪動。
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穆衿突然動了起來,他伸出舌頭輕輕的舌忝了一下自己的唇角,這一舌忝不要緊,柔軟的舌尖帶著戰粟從我的指尖侵入,直直的射向了我的心口。
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暈呼呼的,酸軟酥麻。
這樣的刺激,似乎遠遠不夠,穆衿的舌尖再一次伸了出來,當他踫到我的指頭時,嘴一張,竟然將我的整根食指都吸了進去。
穆衿的意識已經完全消失了,他現在是在靠身體的本能做著最舒服的動作。
像嬰兒時代吮吸母乳一樣,穆衿含著我的手指,緩緩地**了起來。
神識的恢復是很漫長的,他這樣含著我的手指是不好的,我微微動了動,想要把指頭抽出來。
這一抽,穆衿突然緊張起來,他的整個身子崩的硬硬的,舌尖更是將我的手指包圍。
奇怪的感覺充斥著全身,我低低地呻.吟了出來。
隨著我的呻.吟,穆衿身體里的火苗被瞬間點燃,春.藥早已將他折磨的神智不清,隨著這貓叫一樣的聲音,穆衿胯下突然慢慢堅挺了起來,一個滾燙的碩大,逐漸抵在我的腰月復上。
不是第一次見男人的東西,我的臉變得血紅,好在這個屋子里,只有一個沉睡過去的文臣公主,還有一個神智恍惚的穆衿,我的這個樣子也算不上多丟人。
穆衿慢慢的坐直了身子,他順著我的手指慢慢的舌忝向了我的手背。
如同羽毛輕拂的感覺,比讓他含在口腔里還要刺激,已經被男人開發過的身體,敏感的水流成河。
我努力控制著自己將手背抽回來,可是身子,卻不由自主的摟向了穆衿。
他滾燙的血液,仿佛在靠上我的那一瞬間,變得平靜,穆衿頓了一下,隨即發瘋一樣的將我反身壓在身下,他顧不上在我的身上點火,穆衿手上一個用力,就將我的衣裙撕開了一個縫隙。
穆衿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他焦急的在我的身下尋找著,一只手摁在我的胸前不斷的揉捏著,另一只手則四處尋找著那個可以宣泄的洞口。
修仙之人對于貞潔一事向來看的不重,身上壓著的,又是那個一直暗生情愫的男人,看著他著急的樣子,我微微喘了口氣,抬起雙手輕輕的模上了他的滾燙,引導著穆衿的身子,緩緩的抵在了我的洞口。
兩個人的蜜液已經將床單浸濕,不用我再引導下去,穆衿猛地一個用力,終于同我合二為一了。
一聲舒暢的低吼從穆衿的喉嚨深處傳了出來,他憑著自己的感覺在我的身體橫沖直撞著,這種沒有規律的律動,讓我不自覺的輕哼了出來。
穆衿的臉上閃過一絲迷茫,然而這絲迷茫並沒有持續多久,便化成了用不完的力量,重新在我的身體上馳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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