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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于我們還都是可以化身成貓,而且不是變身術的那種(因為變身術有查克拉流動會被認出來),而且隨時可以變成人,老大也說我們這幾天可以出去撿肥皂(……),于是乎,我們接了幾個任務,準備練練手。
嗯?你問我小愛怎麼辦?沒事!角都看著吶!誰讓他炸彈沒躲過去~(炸彈真的可以躲麼……)
「今天心情好~啦啦啦啦啦~」我走在前面,「鼬,你接的是什麼任務?」
「任務的話……」鼬拿出一章單子,「盜取機密卷軸。」
「盜卷軸啊~」我手枕在頭上(喂喂,你說反了吧!),「嗨,以前這種事干多了~在哪?」
「嗯……不夜城。」
「啊啊~不夜城,老地方……等等。」我突然停下來,轉過頭,「你說不夜城?」
「是啊。」鼬將單子遞給我,「你看。」
「額……」不是吧,不要這麼巧吧,剛踫到勛就要去不夜城,逗比了吧~
「我說,不要無視我啊~」飛段弱弱的舉起手。
「我不想去突然。」我一臉不情願,「我不去不夜城。」
「為什麼?」飛段看著我,「那有什麼嗎?」
「那里……反正有不想想起的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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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任務是……」佐藤揉著肩膀,發出啪啪的聲音。
「不夜城,那里的將軍要保護卷軸。」艷說道。
「等等!」佐藤突然激動起來,然後看向正和水月說話的勛,底下聲,「你確定是不夜城?」
「我也不想。」艷聳聳肩,「沒辦法的事啊~」
「喂。」勛走過來,「我讓水月把上個任務的報告給大蛇丸大人帶回去了,下一個任務在哪兒?早去早回。」
「那個……勛。」佐藤沉默了一會,漸漸抬起頭,「你確定嗎,你要做這個任務。」
「哈?」勛頭向上歪,「什麼意思?」
「那個地方在……不夜城。」
—————————————————————————————————————————————我穿著黑色的齊膝的裙子,跟在一身騎士裝的鼬和飛段身後。
「我說啊~」飛段湊過來,「為什麼要穿成這樣?」
「我說過我來過這里,那里的人會認出我的,所以,為了安全完成任務,只能偽裝嘍~」
「那我們偽裝的是什麼?」鼬走過來。
「咱們以一個國家的貴賓去那里微服私訪,我是公主,鼬你的話就是哥哥吧~」我說道。
「那我呢那我呢~」飛段湊過來,閃著星星眼。
「護衛。」
「切~」然後,頭頂上是烏雲。
「要進城了。」鼬微偏過頭,「任務要開始了。」
「啊。」
沒錯,我們進到城里,不認識我們的人當然覺得我們很華麗,而那些城內的騎士們見到我們,額不,應該是見到我,尤其是年長的騎士或是年紀大的市民見到我,都會退後三分。
「你做了什麼啊當初?」飛段在我耳邊說。
「沒什麼,就是放了把火。」
「額……還真有你的風格……」飛段黑線。
「抱歉,耽誤你們一下。」一群騎士攔住我們,一個騎士青年走出來說。
「請把身後的女孩交給我們。」
「為什麼?」鼬問道,「這算拐賣嗎?」
「哼!交出來?!我們不交,你們怎樣啊~」飛段痞痞地說。
「那我們只能使用強制性手段,不過在這之前……」青年摘下騎士帽,「敢問閣下們與那位女孩兒的關系是……」
「我是她哥……」鼬指了指自己,然後指向飛段,「他是……未婚夫。」
「納尼?!」
「納尼?!」
我咬牙切齒的瞪著在背後豎大拇指的鼬︰你挺萌的給我等著死黃鼠狼!待會兒不搞死你(額……)!未你個頭婚夫啊!想死直說啊!
飛段欲哭無淚的瞪著在背後豎大拇指的鼬︰鼬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待會兒可是一尸兩命啊!!!你被打的同時我會被揍得更慘啊喂!你故意的吧!!!
「好的閣下。」青年點點頭,「請把她交給我們。」
「未婚夫說不確實沒什麼說服力……」鼬扶了扶帽子,「那我這個親哥哥說不呢……」
鼬眼中的寫輪眼隱隱約約的浮現起來,我拽了拽他的袖子,鼬也會意,寫輪眼也安靜下來。
「那個……不好意思騎士先生。」我走上前,「雖說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我是第一次來這個城鎮,請問我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嗎?」
「額……」青年一愣,「不是的小姐,只是,你和城內三年前的一個通緝犯長得像,所以我們……」
「三年前?」飛段拿著帽子扇風,「關現在什麼事?」
「那個通緝令一直有效。」青年說道,「我們一直在追捕那個人。」
「是麼……」我沉下頭,「如果說真的要調查我的話,請便。」
「……」青年看著我,嘆了口氣,「看你的樣子也是貴國公主的身份,剛才失禮了。」
青年月兌帽鞠躬,「在下的名字是護,歡迎來到不夜城,有事可以隨時找我們。」
「嗯,謝謝。」
旅館內……
「黃鼠狼!我警告你!你再這麼說的話!我就撕爛你的嘴!!!」
「這是事實不是嗎……」鼬你能不能不厚臉皮了……
「就是啊鼬,你也消停消停吧……」飛段過來,「堂在這里,牛都不拉屎了,你還……」
我一腳踹飛飛段,「你挺萌的是說我連牛屎都不如嗎?!」
「難道堂你還想讓牛屎拉你身上……」飛段能不能不厚臉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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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勛~小勛勛~」佐藤一直強笑著,粘著勛。
「別這麼叫我,很惡心的。」勛嫌棄的看了一眼佐藤。
「你看,這不是挺好的麼!現在的問題就是,進城後怎麼辦!」艷跑上前,說道。
「勛會被認出來的,尤其是騎士們。」佐藤按上勛的肩,「用變身術?」
「不需要。」勛拍下佐藤的手,「認出來又怎樣,他們敢動我?」
「我覺得他們會怕你……」艷默默地舉起手。
「為什麼?」勛望過去。
「因為,他們在三年前就認為你死了,所以怕你只有兩種可能……」
「一,你的靈魂回到了不夜城。」佐藤接過艷的話,「二,你本來就沒有死,以活人的身份回到了不夜城,不過,兩種都會嚇他們半死吧~」
「我管。」勛說罷,快速向前跑去。
「性格雖變了,不過,個性還是沒變啊~」佐藤聳聳肩,「走嘍,艷。」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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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護拿著文件,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剛剛的兩位……你們怎麼這麼多傷?」
「呵呵呵……」鼬和飛段笑笑,「剛剛我們兩個聯系了一下劍術(是賤術吧……)」
「我怎麼看像是被人打得……」護黑線。
「神馬啊!」飛段不平衡的叫起來,「我們這叫互毆!」
鼬一拳擼上飛段的頭頂,「youenough!」(你夠了)
「兩位是有什麼事嗎?」護終于將話題引到正軌上。
「我們想問一下……」鼬開口道,「你們說的三年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