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位上的慕嵐皇後此時只覺得似有千百只蜜蜂在自己面前嗡嗡亂飛,一陣頭昏腦脹,明明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只要自己最後開口蓋棺定論便是,怎的就又生出了這諸多的麻煩來?而且那香囊怎會出現在軒轅昂的手上,莫不是這事情真的另有蹊蹺。
再看看低首不語和滿眼驚慌的慕氏母女兩,慕嵐皇後更是確定了事情必然另有隱情,一想到自己的妹妹居然瞞著自己將自己當槍使,慕嵐對自己的這個妹妹就是一陣失望,又想到前幾日兄長前來與自己說的事情,就更覺得慕嫣的不成器。回想今日這事情,自己這邊一開口回頭自是少不得跟皇上求一道口諭,但若是這事情本就有假,一旦捅出去就算是自己皇後也照樣逃不得干系,弄不好就是欺君,現在後宮中又不太平,若是對了後位豈不是因小失大。
慕嵐皇後越想就越是後怕,狠狠的剜了一眼身旁的妹妹,正欲起身借口身體不適離開,卻被軒轅昂的一句話給震得一個趔趄。
「三小姐朝三暮四也要有個限度,你左肩上的蝴蝶靈印可是不會說謊的。」
雖然心中已經隱隱不安,但是軒轅昂還是將希望寄托在了慕氏的身上,既然當初慕氏能說這香囊是東方凰兒的,就應該是對的才是。
「嘩••••••」
軒轅昂此話一落,四周頓時一片嘩聲,但是又忌憚與皇後的威儀,並無人敢大聲喧嘩。
而听到這句話的東方燕玲更是嘴唇發白,整個人看似都搖搖欲墜。
此時的慕嵐皇後已經非常的確定,自己的妹妹不但把自己誆了當槍使,還膽大包天的欺君犯上,將一個被人用過的破鞋送上了當朝太子的床榻,雖然目前看似風平浪靜但是她太了解這個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事情絕對不會這樣靜靜的過去。
這一切都讓慕嵐皇後深深的感到措手不及,如若因為這件事情是的自己和太子的關系疏離,對于自己和慕家將會是多大的損失。
「哦?」
出乎在場大部分人的意料的是,東方凰兒依然只是一句淡淡反問,這讓軒轅昂的不安更甚了,轉眸看向了慕氏。
「軒轅世子,這等的私密事您怎能這般的說出,可是讓我們凰兒日後如何做人?」
接收到軒轅昂的眼神,慕氏之能硬著頭皮上,無論如何今日都得讓東方凰兒將這事情給坐實了,至于那左肩的靈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是不能驗的,自己這做母親的開口想來也不會再有人懷疑的。
「母親是否記錯了,將別人的靈印記成了我的?」
說話間,東方凰兒緩慢的卷起了自己的衣袖,隨著衣袖的挽起漸漸地有什麼圖案自袖下露了出來,當纏繞在東方凰兒手臂上的那條細小的蛇形靈印躍入眾人眼簾時,只听見有凌亂的筷碗掉落的聲音。
「啊!」
當靈印綻放出六彩的光芒時,四周更是響起了女人的驚呼聲。六彩啊!整個西越,不整個大陸有幾個六彩?這個女子竟然已經這般高的境界麼?
眾人心中階生出一個結論,一個如此年輕的六階靈修會不知自重的與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男人有染,毀了自己的靈修之路,傻得麼?更何況看東方凰兒手臂上靈印那般靚麗的色彩,和眼看就將突破六階初期到達中期的氣勢,你能相信她元氣有損還掉了級麼?
「你!」
看到東方凰兒臂上上的靈印時,慕氏能驚訝的吐出一個你字,就再無下文,一個人是不可能結出兩個靈印的。
慕嵐皇後此時更是想要轉頭就走,日後再也不要來這尚書府,也在也不要摻和進慕嫣的事情中來。
東方白看見那刺眼的六彩流光時,心中猶如五味瓶打翻一般,酸甜苦辣咸樣樣俱全,眼前的女子是他的女兒,這樣天賦的靈修是他的女兒,是東方家的人,但是不久前他還想盡辦法將她送出去為那個一無是處的嫡子謀前程,之前的十幾年中他也從來沒有出現在這個女兒的生命中,她的心里定是只有那個村婦母親。此刻,自己的妻子還想盡辦法的想要將他送給別人,不惜壞了她的名聲。
而那絢麗的靈印躍入東方燕玲的眼中時,她只覺自己一直以來的驕傲瞬間崩塌,支離破碎,一直以來作為一個女子,她的天賦就算是當今的聖上都有贊譽過,說她是難得一見的天才,日後不定可以成為西越年輕一輩女子中的領軍人物,一直以來她也是這樣深信的,所以她認為只有自己這樣的天才才能配的上太子那樣的人中之龍,一直都堅信自己不會只是個良娣,但是這一刻輕輕撫上自己的左肩,那個只有四彩的靈印就像一只秋末的蝴蝶,暗淡無光毫無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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