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心月了麼?」
城內街邊的一個小茶社的廂房內,齊岳玉闕釋放禁制頻閉了整間房間與外界的聯系,是的任何人都不能探查到內里的情況後,方才一臉迫切的盯著坐在東方凰兒問道,實在是因為他與慕容心月分開太久,有得知慕容心月現在在慕容泰那個變態手中,心中自是焦急萬分的,而此時的齊岳玉闕那里還有一點點的形象可言,儼然就只是一個瘋狂擔心妻子的丈夫而已。
「只是大概的方位,還不能確定,鐘叔呢?」
以為之前听鐘懷說自己曾經被齊岳玉闕安排到慕容心月的身邊,在慕容府呆過不短的時間,所以此時對于東方凰兒他們來說鐘懷就相當于一張活地圖,要想弄清楚到底慕容心月被藏在那里,還是得鐘懷幫忙。
「小姐,屬下在。」
听到東方凰兒問道自己,鐘懷便從房間的角落里走了出來,以前他就是齊岳玉闕的影衛,後來又被安排到慕容心月身邊做影衛,此時因為東方凰兒已經將他治好,便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
看著眼前這個紅光滿面,身材魁梧的大叔,眾人怎麼也無法將他與之前那個暮色垂垂,身形佝僂的似乎隨時都會倒下的老者聯系在一起,瞬間便對東方凰兒,或者說是我在她的懷里呼呼大睡的小雪球爆發出了無以倫比的狂熱視線,有這個小東西簡直就相當于可以無限制外掛加血啊!
「鐘叔可否為我們畫一幅慕容府的平面構造圖?」
「小姐所說的平面構造圖,可是指慕容府的地形圖?」
「呃,差不多吧!」
鐘叔的反問才讓東方凰兒霍然想起這里又不是二十一世紀,怎麼會有人知道平面構造圖是什麼玩意兒,還真是自己疏忽了。
得到東方凰兒的肯定回答,鐘懷二話不說,立刻就走到了書桌前,道了一聲「小姐稍等。」便開始畫起了慕容府的地形圖。
一炷香的時間過後,就見桌面上原本雪白的紙張上已經布滿了墨跡,儼然便是慕容府的地形圖,大道慕容泰的書房,府中宴客的正廳,小到下人們居住指出,修在犄角旮旯的茅廁,一應俱全。
「外公真的只是派你去保護外婆麼?」
見到這份詳細的讓人加驚訝的地形圖,東方凰兒忍不住月兌口而出,打死她都不會相信齊岳玉闕當初只是派鐘懷去當慕容心月的影衛而已。
「咳,趕緊研究一下這張地形圖,看慕容泰那個老變態把心月藏在了那里。」
聞言,齊岳玉闕只是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將話題移開,他怎麼能告訴自己的孫女說當初拍鐘懷去慕容心月身邊時,人家姑娘家根本就不知道,而且鐘懷還是肩負著去慕容府踩點,以便自己翻牆的重任呢?!
「呵呵,確實。」
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尷尬的齊岳玉闕和一旁眼觀鼻鼻觀心的鐘懷,東方凰兒也沒再在這個事情上糾纏,順著話鋒就轉了過去,畢竟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就出慕容心月來。
「來,咱們先來看這張地圖,這里,這里,這里,這里,還有這里和這里,這六處是目前經過我們探查後發現的有密室的幾個地方,而這里望月居,也就是外婆之前居住的地方,我和如煙在哪里遇上了慕容泰,方才發現了這里的密室,所以至少這里外婆可定呆過。」
「為什麼是呆過?這不是說明夫人就在這里麼?」
听到東方凰兒含糊的說法,如煙疑惑的說,畢竟那日是她和小姐親眼看見慕容泰進了密室的,如果夫人不在那里的話,慕容泰也沒有理由大半夜的進取吧!緬懷過去麼?
「雖然我們看見了慕容泰進了密室,但是並沒有看見外婆本人,而且即使是外婆真的在這里,以慕容泰的偏執和狡詐,絕對不會不留任何後手,要知道他是廢了多大的力氣才將外婆抓住的。」
「嗯,凰兒分析的很有道理,慕容泰這個人最是狡兔三窟,而且小姐剛剛所說的那些密室除了書房的這一間外,和這一間,其它的在我帶著小姐和公子回來後,混進慕容府的半年內都還沒有。」
鐘懷將自己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原本他說自己是在被慕容泰追殺的途中受的傷,卻隱瞞了他曾混進慕容府夫人的事情,現在看來之前的那些傷應該也不全是後來逃亡中才受的,而他也沒有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在慕容心月被抓後什麼都沒做才是。
「嗯,也就是說,這些地方都是後來才修的,試想即使是一個再打的家族,也不用耗費那麼大的財力人力,去在自己的府里修建六七個密室,畢竟真正需要放進密室的東西雖然珍貴但絕對都不會太多,而且密室太多反而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由此看來,這些密室應該是另有用處,比如關押某人。」
慕容泰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以為的萬無一失的局,卻是就這樣被自己的外甥女因為一張慕容府的地形圖給看穿了,雖然有些細節東方凰兒尚未弄明白,但是相信這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以目前的情形來看,我們只有兩條路,第一條,就是大家依然按兵不動,我們再在慕容府多呆兩日,等一切查明了以後,在伺機動手;第二條,就是盡快動手,分六個小組前去地毯式搜索,以免夜長夢多,到時候節外生枝。」
東方凰兒只是將現實的情況分析後,再把得出的結論告知眾人,至于到底要怎麼做其實還是要看齊岳玉闕,雖然慕容心月是她的外婆,但是畢竟沒有一起生活過,甚至可以說連接觸都沒有,自然對這個人也就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了,救人只是因為是血親,所以有責任,最多就是再加上對于慕容泰的一點點不爽。
「我認為,我們還是盡快將夫人救出來的好,我想對于夫人來說多在慕容泰身邊待一天就是多一天的煎熬吧!」
雖然說話的是鐘懷,但其實他只是間接的幫齊岳玉闕將心中所想表達了出來而已,畢竟齊岳玉闕自己也很清楚哪怕是他也只是和東方凰兒剛剛相認,他們既沒有盡到做父母的責任,也沒有盡到做外公外婆的責任,現在即使已是心急如焚,也還是開不了這個口讓東方凰兒為了他們帶著自己的屬下去冒險。
「外公覺得呢?」
雖然心知鐘懷是有意幫齊岳玉闕說話,但是東方凰兒還是希望能得到齊岳玉闕的答案,齊岳玉闕心中所想她自是能夠猜到的,她就是不希望齊岳玉闕與自己這麼的見外,就是要讓他知道她既然認了他們,就不會在乎以前的事情,就會盡到一個做晚輩應盡的責任,而營救慕容心月本就是她的責任,作為外孫女的責任,不光是為她自己,也是為阮氏和阮凌天盡孝。
------題外話------
今天的,為咩收藏下降滴這麼快捏,求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