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內堡武士統領,功力那也不是泛泛之輩,這蓄意的一擊,勢同閃電疾風。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景玉一看這個李林,竟然使用這種陰損的方法支開自己的注意力,不由得或往上撞,當即也不用兵刃還擊,只一揮手,耳輪中就听見「鏘!」的一聲,那金鉤蠍子就被景玉甩手間,隨意發出的真元震退了三四步,背已靠上了桌沿。
李林這下可傻了,山羊胡翹得老高,干癟的臉孔在抽搐。
穆禹等三人,涌到了門邊,「盜梁鼠」嘿嘿一笑道︰「這小子的爪牙,全被我們給打發了,沒漏網的。」
景玉點了點頭。
穆禹道︰「我這管家還是去看門把風為佳,景老弟,好好招待這位朋友!」
景玉淡淡地道︰「這是當然的!」
穆禹轉身自去,「盜梁鼠」與「萬事通」進入房中,拿了把椅子,當門而坐,就好像兩尊門神一樣。
景玉看著李林問道︰「閣下此來,想是要對付在下的管家?」
李林冷哼了一聲,沒有開口。
景玉接著又道︰「閣為內堡武士統領,對內堡情況必了如指掌,現在回答在下一個問題,你要回答出來,就能少受皮肉之苦。」
「你也別問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景玉沒理他那個茬,接著問︰「趙雲峰藏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
「好啊!老小子,你最可夠硬的,我也知道,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什麼都不會說了,我這就好好的伺候伺候你!」
說罷,景玉拔出劍沖著李林刺去,李林趕忙用雙鉤招架,景玉左手順勢疾點而出,「砰!」地一聲,李林撒手扔劍,栽了下去。
景玉疾點住了對方的「啞穴」,使他不能出聲喊叫,然後冷森森地問道︰「李林,你如願意說便點點頭啊。不過我知道你現在是不會說的,我現在讓你嘗嘗更有趣的東西,來報答你當年對我的恩德。」
景玉說完之後,飛指戳了下去,李林全身一顫,滿地翻滾起來,由于「啞穴」被制發不出聲音。那個痛苦就簡直如同落入地獄一般。五官都挪移了。
景玉之所以如此,是怕驚動了店中客人,就這客棧之中每日出入的客人,數以百計,如果鬧開了,場面將一發不可收拾。
景玉二目圓睜問道︰「你倒說是不說?」
雖說這個李林為虎作倀,壞事干勁,但是還真夠條好漢,他還真能熬,死撐著仍然是不服軟。
不過他也是個肉人,被這麼一折騰,那翻滾的勁頭也逐漸緩了下來,最後,完全是沒力氣掙扎了,只是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氣,嘴里是不住的口吐白沫,四肢抽搐,那李林已經沒有人形了。
雖然說景玉報仇心切,但也並非殘忍之輩,出指解了「啞穴」,問道︰「李林,你犯不著如此替李無疆賣命,還是說了吧!」
李林抽搐著點了點頭。
景玉又解了他其他的大穴,讓李林這小子好受點,說道︰「說罷!」
李林喘息著道︰「內堡中並無趙雲峰……其人。」
「呦 ,你還是不說?」
「信不……信由你。」
「我看來你小子是不見棺材是不掉淚?」
「小子……你……你算個什麼東西?」
「你敢再說一句?」
「說了……又怎樣,自有人會……收拾你,小雜種……」
一句話勾起了景玉的母親被辱,羞憤自盡的恨事,厲哼一聲,伸手就拍了下去,耳輪中就听見「噗!」的一聲,李林的腦袋當即就被拍成肉醬,打了個萬朵蓮花開,腦漿四散飛濺。
站在一旁的「萬事通」皺了皺眉,說道︰「這斯如此忠于李無疆!」
「盜梁鼠」搖頭道︰「我啊,看來還是得跑上一趟,現在咱們該上路了。」
「萬事通」道︰「那這些尸體怎麼辦?」
景玉氣憤的說道︰「這店家既與‘森羅堡’串通一氣,由他們自去清理便了!」
穆禹走了進來,一看現場,道︰「問出什麼沒有?」
景玉咬了咬牙,道︰「沒有,這小子最太硬,什麼也問不出來,所以我干脆給他宰了。」
「算了,我看咱還是照原計劃行事。」
「現在咱們就走麼?」
「不走不成啊,這批人只入不出,估計過不了多久大隊人馬就得趕到,咱倒不是怕不怕,只是拖延了時間誤了正事。」
「怎麼個走法,難不成咱們一塊走?」
「不,我看還是分頭走,在伊川會齊,怎麼樣?」
「萬事通」點頭道︰「行,這也是辦法,三人一塊走太惹眼!」
景玉想了想,道︰「分兩批吧,兩位老哥哥一道,彼此有個照應,目前‘森羅堡’是不遺余力的要對付穆老哥,我與萬事通老哥哥月兌困的事,既無活口,對方估計也還不知道,由小弟我殿後跟隨,盜梁鼠老哥哥先請上路,如何?」
「盜梁鼠」點了點頭。
景玉又道︰「老哥已入‘白明王’之眼,這酒葫蘆還是除了吧,太惹眼!」
「這我自有去處。」
「還有,那皮包袱老哥哥放在哪了?」
「盜梁鼠」伸手懷中、取出一個紙拓,道︰「一個人的遭遇很難說,這是錦囊一個,要是將來你們找不到我,你們就自己去取!」
景玉雙手接了過來,說道︰「老哥哥設想的還真是周全,說不定對方何時要討回,這樣方便些。」
「老扒手我先走一步了。」
話音還未落,出房一晃而沒。
「萬事通」起身道︰「我們也該走了,穆兄咱走吧!」
穆禹應聲起立,道︰「景玉老弟,伊川再見!」
景玉一抱拳道︰「兩位老哥哥請!」
「萬事通」與穆禹並肩出房,由後街方向而去。
景玉又呆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才起身離店,這時,已是落暮時分街頭已現燈火,景玉由僻徑出城,到了晚間才上道奔向伊川,預計天亮前便可抵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