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影也點了點頭說道︰「哥哥我,必然會幫著賢弟出這口惡氣!」
|景玉這時候說道︰「哥哥,要不然你跟我去那六家寨如何?哪里有我的幾個朋友!」
血影不住的搖頭道︰「這個時候你可千萬不能現身,你現在身體沒有恢復,現身必然連累你的那些朋友,再者說,此地別忘了,可是森羅堡的勢力範圍,一個不留神,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難不成,我們住旅店嗎?」
「不!那更不妥。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這樣吧,哥哥我的下榻之處,離這個地方不遠,要不然你到我那里休息將養如何?」
「什麼,兄台是附近之人?」
「差不多吧,此去不到百里,就是我住的地方。」
「百里?若是平日里,這麼點路,小弟是不在話下的,只是現今,身受重傷,小弟行動多有不便啊,百里的路,勢比登天啊。」
「愚兄背你上路就可以了。」
「這……這……怎麼可以!」
「賢弟嫌交情太淺麼?」
「不,不是這意思,你我一見如故,但是你是兄……」
「那就不必多言,我們現在就走!」
景玉心中有說不出的感激,交友如此,夫復何憾!
「血影」背起景玉,施展身形,他對這一帶地形路道,似乎是了如指掌,或走大道,或抄小徑,有時是無路的曠野,一口氣奔行了數十里地。
景玉心中大敢過意不去。
「兄台,我歇一會!」
「你傷痛麼?」
不,我看哥哥你太累!」
「不累!」
「兄台你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汗浸透了,還是歇會吧!」
「也好!」
「血影」揀了個干淨之地,把景玉放了下來。
「賢弟,你餓麼?」
「不餓!」
「好有一半的路要走呢,忍著點到了舍下,好好吃一頓,哥哥我最大的嗜好便是吃,家下司廚的是名手,烹調的技術都不錯,屆時賢弟一試便知。」
景玉微微一笑道︰「那是小弟有口福了!」
「賢弟,你是哪里人氏?」
景玉不禁眼眶一紅,說道︰「實不相瞞,小弟我是個孤兒!」
「啊!對不起,提到了賢弟傷心之事。」
「哪里話,兄台你貴姓能否賜告啊?」
「唉,這是應該的,是愚兄疏忽了,我姓洪,叫仁軒」
「哦!洪師兄!」
「賢弟與‘森羅堡’有積怨啊?」
「嗯,是仇深似海!」
「現在閑來無事,愚兄,能听听嗎?」
「這……容以後再說罷!這里面的事情很復雜。」
洪仁軒一听,不願意多問對方傷心之事,說道︰「哦,我看賢弟風流倜儻,可曾有紅顏知己?」
景玉心中不期然浮起了白衣女子「映雪」的倩影,月兌口道︰「曾認識一位,但談不上知己,小弟連對方真實姓名來歷都不知道……」
「血影」一笑道︰「哈哈哈!那定是位天上的仙子?」
「洪兄您取笑了……洪兄文武兼資,人才出眾,想來嫂夫人必非等閑女子?」
「哈哈,說來慚愧,愚兄到現在還是獨身啊!」
「這……為什麼呢?」
「正所謂佳偶難求,找到適合自己的並不容易!」
「呵呵,看來洪兄乃是個多情種子啊?!」
「唉!不是有句話說,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多情自古空遺恨嗎?」
景玉正色道︰「這麼一說,洪兄是有傷心之事?」
「血影」淡淡一笑道︰「說起來那是徒亂人意了,容以後再說吧!」
就在這麼個時候,就見兩條人影,緩緩奔來,漸行漸近可以看出是一男一女,「血影」起身說道︰「賢弟稍安勿動,讓愚兄去看看是什麼人?」
說著話,飛身迎上前去,雙方面對面的停住,不知說了些什麼,耳輪中就听得「哇!哇!」兩聲慘號,那一男一女栽了下去。
景玉大吃了一驚,「血影」出手極狠,上來就要人的性命!可平白無故為什麼要加害于對方!
「血影」折身奔回,景玉沖著問道︰「哥哥,對方是什麼來路?」
「哼,這些人全都是‘森羅堡’派出的密探!」
「密探,對方承認這身分?」
「不承認也不成,愚兄我對他們是十分的熟悉……」
「洪兄知道每一個密探?」
「這倒沒有,不過‘森羅堡’派出的密探,都是男女成雙,裝扮成各形人物,是無孔不入……」
「該殺!」
「我們上路吧?」
「如此有勞洪兄,小弟實在過意不去……」
「不說那些了,走!」
「血影」再次背負起景玉上路疾奔。
破曉時分,來到一個湖蕩之前,「血影」放下了景玉,說道︰「兄弟,你看,咱們到了!」
景玉舉目一看,就見這湖一面靠著山,約莫也有個四五里方圓,湖中央,浮起一個小島。只不過天太暗,距離又遠,看得不大真切,只是隱約可見花樹樓台的輪廓,不由得驚奇地道︰「湖中小島是洪兄的居所麼?」
「哈哈,正是正是!
「洪兄,你住的是好一座仙宮啊,小弟我羨慕不已!」
「哈哈哈哈!過譽了,要是賢弟你喜歡,你就把這當作自己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謝謝哥哥你的盛情啊!」
「這個時候,天色還早,咱們別驚動了下人,咱們踏水而過吧!」
景玉以為自己听錯了,問道︰「啊?啊?踏水而過?」
「不錯!」
「這個距離有多遠?」
「不到一百米的樣子吧!」
「洪兄你能踏波而行一百米之遠?」
「血影」一笑道︰「你不信?」
景玉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說道︰「要說一葦渡江,傳說中曾經听過,而今天兄台你不借一物,要凌波虛渡這百米江面,這是何等的絕藝啊!堪比神仙啊!簡直是匪夷所思,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此看來,小弟以往不過是井底之蛙了。」
「哈哈哈!你先別感慨,你怎知愚兄我不借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