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卿的古代生活 第九十章 峰回路轉

作者 ︰ 二月七月

ps︰

今天有點事,更的晚了,都是現寫的,又改了幾遍,時間有點緊張啊

來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屋內走,還疑惑的問道︰「母親,客人怎麼都在院內,這個時辰不是該開席了嗎?方才李夫人他們看到我,好像很吃驚的樣子,出了什麼事嗎?」

而邢夫人抖著手指指著來人,「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話來。

其他的人反應也並不比邢夫人鎮定,那位邢彩兒則是臉色慘白的跌坐了椅子上,封華佩一雙眼瞪得大大的,好似見鬼一般的盯著來人。封夫人也驚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滿臉的驚駭,好似不相信似的望望門口的人,又望望同樣一臉驚駭的封華月。

小卿在那人邁進門的時候也是一驚,隨即想到了什麼,迅速掃了一眼屋內的人,笑盈盈的站起來,走到那人身邊,親切的說道︰「華月哥哥,你怎麼到薔薇院來了?」沒錯,來的人正是封華月,和封夫人身邊的封華月除了衣服不一樣以外,沒有一處不同的。門口的封華月身上穿的,正是方才救人的封華月那套一模一樣的藏藍色長衫。

後進來的封華月好像剛剛看見屋內的人一樣,笑的有點靦腆,「母親,我不知道您這里有客人,是不是打擾到您了?」

封夫人還處于震驚狀態,說了聲「你……」,有轉頭去看身邊站著的封華月。兩個一模一樣的兒子,怎麼回事?

而後面來的這個封華月自然也看到了另一個自己,他嗔怪的看了小卿一眼,笑著說道︰「小卿妹妹,我不是說過不讓你和母親開玩笑的嗎?萬一嚇到母親就不好了,你呀,怎麼這麼調皮呢?」聲音不算高。卻可以保證屋內屋外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小卿抿嘴一笑,嬌俏的說道︰「華月哥哥就知道怪我,」說著走到封夫人身邊,親昵的靠在封夫人身上,望著封夫人撒嬌的說道︰「義母,您可要給我做主啊,我只是和華月哥哥打了一個賭。他就說我嚇到義母了。明明是他自己輸不起,現在卻要先找義母做靠山呢。」說著,偷偷捏了捏封夫人的手心。

封夫人雖然沒搞清楚狀況,但還是配合的說道︰「哦?你們倆有淘氣了什麼?」語氣雖然還算鎮定。但臉上的表情還是有點僵硬的,眼角余光不停的瞟著身邊的兒子和眼前的兒子。

穿藏藍色長衫的封華月沒有理會屋內其他人變化莫測的神色,也沒有在意門口探頭探腦的眾人,只笑著看了一眼封夫人身邊的封華月,走到小卿的面前,伸手在她額頭彈了一下,無奈的說道︰「母親還是問問小卿吧,都是這樣丫頭的鬼把戲。」

封夫人看向小卿,小卿嘟著嘴抱怨。「哪里是什麼鬼把戲呢。承認人家很厲害有那麼困難嗎?」

封夫人有點著急,但還是耐著性子,勉強笑了笑,和藹的說道︰「你這個丫頭,賣什麼關子呢?都把義母搞糊涂了。♀這兩個華月……」

「好了。都被華月哥哥發現了,我就告訴義母吧。」小卿拉著封夫人的手撒嬌,然後得意的看了一眼藏藍色的封華月,朗聲說道︰「前幾天,義母不是和華月哥哥去看我嗎?那個時候我正在配制一種藥水,華月哥哥看了好奇,問我是干什麼的。我說可以暫時改變一個人的外貌。華月哥哥不信,還打擊我。我一生氣,就和他打賭,說如果我能做到,就要他把他書房的那個白玉獅子送給我。」

「是啊,我可沒看過什麼藥水可以改變人的面容的,」藏藍色的封華月笑著接過話茬,「小卿就說要證明給我看,還說要母親都認不出來才算。我只覺得她是小孩子心性,就沒當真。後來也沒見她做什麼,就把這一茬忘了。」

「哼,既然要你心服口服,當然就要眾人做見證了。」小卿昂著頭,斜眼看著封華月,順便也沒忘了屋內屋外的動靜。那幾個的表情,很精彩啊。小卿越發顯得得意洋洋,故意在眾人的臉上掃過一圈,才繼續說道︰「華月哥哥你看,現在不光是別人沒有分辨出來,就連義母都沒有分辨出來。更是陰差陽錯下,有位小姐掉進湖里,被假扮你的人救了上來,說是被污了清白,要你負責呢。」

封華月「哦?」了一聲,這才轉向石化的邢夫人和邢彩兒,笑著說道︰「就是這兩位嗎?真是不好意思,郡主的一個小玩笑,讓二位誤會了,在下替郡主賠禮了。」說著,謙遜的做了個揖。

封夫人已經有點明白過來了,雖然不明白這個封華月是誰,但明顯是為兒子來解圍的。她也笑的自然了很多,望著邢夫人說道︰「邢夫人,您看這事鬧的,都是孩子們胡鬧,才……」

邢夫人眼珠在兩個封華月身上轉來轉去,好半天才說︰「可是,這在場的好多夫人太太都、都看到是你家封公子的容貌了,這、這……現在說是假扮的……」邢夫人好像想到了什麼,立刻活泛了起來,聲音也不禁提高幾分,痛心疾首的看著封夫人,「這個人肯定是你們找人假扮的,是你們不想承擔責任才故意弄鬼的,那麼多人看到是封公子渾身**的抱了我家彩兒,怎麼?現在隨便找個人出來,就說那個是假的了?你們……」

「這位夫人請慎言!」封華月聲音也高了幾分,「華月一直在前院陪著父親待客,身邊跟著的這幾個小廝都可以作證,前院的不少客人都可以作證,夫人現在說我是假的,有什麼憑證?再說,外面還有那麼多夫人太太,夫人就囔囔著彩兒姑娘給男子渾身**的抱了,敢問夫人,您是想故意敗壞彩兒姑娘的名聲呢,還是想賴上封家?」

外面嗡嗡的議論聲,從封華月進門就沒停歇過,而此刻這番話語說出來,反倒靜了一靜。♀

邢夫人被堵得臉色漲紅。卻又不甘心,看了一眼低頭啜泣的邢彩兒,一把拉了她起來,指著那邊一直靜默不語的封華月問道︰「彩兒,你說,那救你起來的那個是不是個男子,是不是封家大公子?」

邢彩兒臉色陣青陣白。抬頭瞟了一眼。卻不知道看向誰,只低頭哽咽著說道︰「我……我……」

「你什麼你?還不快說!」邢夫人不耐煩的催到。

小卿冷眼看著,這時悠悠的開口說道︰「邢夫人也不用急,彩兒姑娘本就落水受驚了。慌亂之中怎能還記得去確認一下救她的是誰?難道還要先問一句,」小卿咳了一聲,細聲細氣的說道︰「你是不是封家大公子啊,你要不是,我不讓救的。」

外面忽然傳來一陣低笑聲,小卿也嘲諷的一笑,那位邢彩兒更是搖搖欲墜。邢夫人只瞪著眼恨恨的看著小卿。

封華月無奈的一笑,「既如此,那就讓大家看看救人的是誰吧。」說著。緩緩的走到呆立的那個封華月身身前。背對著眾人,大家只看到封家大公子抬起手在那一直沒有說話的封華月臉上擺弄了一下,再讓開的時候,原來的那位封公子,就露出一張女子的臉。封夫人則是驚呼一聲,「秋菊,怎麼是你?」她是真的被搞糊涂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身男裝,呆呆站立的人,露出的卻是一張嬌憨的女子面容,正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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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的丫鬟秋菊。而秋菊原先是封夫人身邊服侍的丫鬟,來往的那些夫人太太也有不少是見過的。院外的議論聲就更高了點。

「啊,怎麼是個丫鬟呢?」

「是啊,你沒听說嗎?是長安郡主做了什麼藥水的……」

「是啊是啊,以前就听說郡主醫術高明,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本事呢……」

「呵呵,這下,看那女人還有什麼話說。」

「就是,恬不知恥,人家救了她女兒,不是想著感謝救命之恩,卻像借機賴上封家……」

「有什麼稀奇的?她做過的好事還少嗎?再說,那也不是她親生女兒呀……」

屋內,邢夫人一臉漲紅,眼楮卻瞪得更大了。而邢彩兒,早已一臉死灰,只垂著頭哭泣。封華佩卻不知什麼時候悄悄移到了角落里。

小卿好像一點也不吃驚,她款款的走到呆呆的秋菊面前,拉著她的手,笑著說道︰「傻丫頭,嚇壞了吧?都怪小姐我沒說清楚,本來只是想你扮作華月哥哥的樣子到義母面前走一圈的,沒想到惹出這許多事。」說著,望了封夫人一眼,卻是對著封華月說道︰「華月哥哥,秋菊嚇壞了,我想先帶她回去。」

封華月眨眨眼,笑著說道︰「小卿妹妹好生安撫一下秋菊,以後不可再如此淘氣了。」

小卿給封夫人行了一禮,拉著呆呆的秋菊就走出了門。

封華月笑著扶住封夫人的胳膊,「母親,時辰不早了,還是去前面花廳開席吧,想必大家都餓了。」

封夫人也有點呆呆的,隨著封華月的腳步往外走,忽然身子微不可查的顫了一下,疑惑的去看封華月。

封華月只安心扶著她,手指卻在她手心快速的寫了幾個字。

封夫人微微調整了一下呼吸,在外出門口的時候,轉身看著依然呆坐在椅子上的邢夫人和邢彩兒,聲音平淡的說道︰「兩位是要留在這里讓我府中的丫鬟秋菊負責,還是隨大家伙到前面去用膳?」

外面那些看熱鬧的人又發出一陣意味不明的笑聲。負責?負什麼責?一個女子被另一個女子救了,就無關什麼清白不清白了,還怎麼負責?

邢夫人臉上像開了染料鋪,五顏六色變幻莫測。她狠狠的拽起邢彩兒往外走,路過封夫人的時候恨恨的說道︰「告辭。」

封夫人輕飄飄的說道︰「不送。對了,那件衣裙不用還了。」說完,看到綠蘿就站在一邊,招手讓她過來,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就和眾人往前面花廳去了。

被小卿拉回白雪居的秋菊,一進屋子就指了指自己的嘴,滿臉的急切和不解,指手畫腳的比劃著什麼。

小卿看著他一臉著急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扶他在椅子上坐好,才好整以暇的說道︰「華月哥哥,你別急,我可不會點穴解穴的功夫,一會會有人來給你解穴的。」說著,就順手倒了一杯茶遞給她口中的華月哥哥,頂著一張秋菊臉的封華月。

沒錯。這個才是真正的封華月。

小卿一杯茶還沒喝完。又一個封華月走了進來,笑著說道︰「怎麼樣?今天可看出什麼破綻?」聲音完全不同于封華月,而是柔媚中又帶點爽朗的女聲。

小卿起身,像模像樣的拱手作揖。「花姨真是神技啊,要不是我知道是您,只怕也會認錯。」

那邊的「秋菊」封華月已經站了起來,滿臉疑惑的望著小卿和另一個自己。

小卿一笑,指著「秋菊」,「花姨還是趕緊跟華月哥哥解穴吧,他怕是有好多話要問呢。」

「秋菊」只覺得手指在自己身後一拂,嗓子里一癢,咳嗽了兩聲。就可以說話了。他急急地問道︰「小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和剛剛在薔薇院的封華月一模一樣的聲音,卻還是秋菊的臉。

小卿笑笑,「花姨,您給華月哥哥摘了臉上的面具吧,也去換了這一身吧。看著怪別扭的。」

「封華月」花姨上前,在「秋菊」的臉上一抹,一張薄如蟬翼的面具就到了花姨的手里,露出了封華月那張震驚的臉。

小卿看到那張覺得的臉露出這樣的表情,禁不住心里一嘆,美人就是美人啊,不管什麼表情都那麼迷人。

她微微咳了一聲,輕聲說道︰「華月哥哥,你坐下,我慢慢告訴你怎麼回事。」

那天假小草阿媚被李一河帶走後,第二天就變成了一具尸體。小卿還沒起床的時候,就有一個婦人上門,說是長安郡主讓她來的,自稱花娘子,不過要先見過封夫人,說是睿王世子捎了口信。自然就是易容的花蕊。

封夫人對小卿和白晨之間的來往歷來不多過問,見花娘子拿的也是白晨的手書,就讓人直接帶到了白雪居。

小卿自然知道花娘子是誰,也只對白雪居眾人介紹是她請來的嬤嬤。在花廳,她就是派了花蕊去跟蹤封華佩她們。

當湖邊出事的時候沒看到花蕊的時候,她還有點奇怪,但在薔薇院一看到進門的封華月,她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所以她才會故意說什麼藥水、打賭的話,就是為了向眾人解釋一下怎麼會有兩個封華月。當然,她是十分信服花姨的能力的,能在那麼短時間內扮封華月扮得那麼像,自然也有辦法把封華月變成別人。

她一開始不知道真正的封華月怎麼會一聲不吭,而且站在那里呆呆傻傻的。當花姨靠近她身邊做了個手勢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是她一進門就隔空點了封華月的穴道。而她那麼急的帶封華月回白雪居,就是怕有人糾纏讓他說話,而花姨趁她說話的空當也做了點手腳,封華月可以動了,卻依然不能開口。想必花姨也是不想封華月開口,壞了她一番布置。

听了小卿的說明,封華月呆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長長嘆息一聲,起身就朝小卿作揖,「今天真是多謝小卿妹妹了。」

小卿趕忙避開,扶起封華月,「華月哥哥這是說的什麼話,我也沒做什麼,要謝就謝花姨吧。」

封華月也說應當的,就要像花蕊道謝,花蕊笑著說道︰「封公子不必謝我,我也是看不得那些人的鬼魅伎倆。封家剛被賜婚,就有人做手腳,只怕是想壞了公子的名聲。」

封華月何嘗想不到這點,只是他平素為人正直,性格溫和,也不代表他就可以任人污蔑。想到當時在湖邊的情形,看到像小卿的背影,他想到沒想就跳了下去。這人的用心,也真是險惡,不僅是算計他,恐怕還要牽累小卿。

封華月張了張口,想告訴小卿當時的情景,想到這位花姨一直跟著封華佩,想必也是看清楚了情形的,他又把到嘴的話咽了回去。

宴散,送完客人,封夫人就急急地趕到白雪居,封華月已經回去了。听完小卿的話,封夫人只有一個勁兒的感激,連說小卿真是她的福星。

晚上,花蕊遣退了小卿屋內的人,低聲說道︰「小姐,那個大小姐有點不妥。」

小卿笑笑,「別擔心,有人會收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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