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舒媛不來學校啊」原未央問
「她昨天喝太多了,起不來」千雅無奈道
「無聊」貞奈奈沒精神,明顯也是昨天喝多了
「那就看看那邊,多麼的朝氣蓬勃啊」原未央看向對面樓層,北越肆那群人正聚在一起嬉鬧
「你這個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貞奈奈把球放在下巴上,一手托著
「珞眠呢?」原未央問
千雅搖頭「不知道,她說她下午不來了」
……。♀
酒吧——
包廂的門被關上,外面的聲音被隔絕于外
桌腳已倒著幾瓶已經喝完的啤酒,沙上卷縮著一個人,半醉半醒
珞眠走過去,踢了下她坐著的沙「找我什麼事」
她抬頭,又似被燈光刺到,眯眼,眼角還有殘余的淚水,眼里還未消散的迷茫
珞眠皺眉「你學人買醉啊」
她半躺在沙「酒可不就是個消愁的好東西嘛」
她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高淑媛,到底怎麼回事」
她仰頭,「我跟他上床了,上床懂不懂」
「誰」
「你知道的,那個人」
「什麼時候」
「就在留學前我們舉行party」
「他知不知道」
她搖頭「他被下藥了,我喝醉了,第二天他還在睡我就走了,不知道」
「那你呢」
「我?我是他媽的心甘情願」
「呵,酒也是催情的好東西啊」她笑「你就是因為這個才不跟我們聯絡一直拖到現在才回來」
「不然你要我怎樣,他喜歡的他媽又不是我」舒媛把頭重新埋入膝蓋里「我現在心里還是一樣的亂」
「你知道他被誰下藥嗎?」
「是安偲茨給他的酒」
「我說她怎麼會出現在哪,陰招倒是學了不少」
「她的目的很明顯」
「想讓我們決裂,可惜,她不知道你會跟我說這些」
「你干嘛「舒媛看她拿出手機
「打電話給任野」
舒媛一手奪走她的手機,掛掉「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說這又不是他的錯」
「他有權知道真相」她看她把她的手機奪走「高淑媛你一提到他就失去理智」
「我沒有」
「你有,他就是你的克星」
「安珞眠,你就真的這麼絕情嗎?我的心很小,小到只求跟他做普通朋友,現在的我只求可以待在他身邊,你非要把這張紙捅破」
她諷刺道「哈?那你在這自哀自怨干嘛?又把我叫來干嘛?自取其樂?」
「對,是我犯賤好吧,總之這不關他的事」舒媛激動的站起身」還替他說話,這事他就應該負責到底「負責了又怎麼樣,我有哪麼犯賤嗎,明知道他不喜歡我我還往他身邊湊,把他銬牢,如果我告訴他了,我才是真正的tm犯賤」
珞眠也站起來「那你究竟想怎樣,你是我朋友,我不能白白看著你受委屈不吭聲吧」
「我能怎樣,我還能怎樣。一個是我最愛的人,一個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你要我怎樣」她蹲下捂面痛哭「你不用說他就會自動自的告訴你他在哪他在干什麼,而我呢,我連問都不敢問,生怕他厭煩我,我只能去偷偷跟蹤,偷偷的關注,然後從你口中去探听他的消息」
「我要你面對他,面對現實,而不是在這里買醉」
「安珞眠,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再干預我的事了,可不可以請你讓我自己做決定,你口口聲聲說為我好,可你這樣只會把他從我身邊推開,你知不知道,像你這樣的人又怎麼會懂」她斯歇底里
「是,我不懂,那你找我干嘛,訴苦?自取其辱?」
「我跟你不一樣,你可以任性,我不可以,你明明知道,他喜歡你,可你卻把他晾在一邊,我替他委屈,替我自己委屈,不可以嗎」
「高淑媛,你懦弱」
「對,是,我膽小懦弱,可你呢,連未央都知道他對你有感覺,你呢,無動于衷,不願捅破那張紙,你知不知道我的感受,你利用他的愛在盡情揮霍」
她語氣淡淡「那就別捅破,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而已」
「安珞眠,你可真他媽的自私」她仰頭「早知道我就不該找你了」
「是啊,我自私,你不早就在十幾年前就知道了」她一口喝掉杯里的酒「那我這個自私的人就不奉陪了,如你所願,你的事你自己做主」她走到門前,砰地一聲,不歡而散
「他就是我的克星……可我願意」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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