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第二十七章和二十八章的基調是mattheperrymanjones的oche,很好听很有感覺,大家可以去听听看,沫顏就是听著這個音樂寫出來滴
安家——
珞眠和席緒正在飯廳喝糖水
「我的大妹妹和小弟弟好啊」安在中剛回來,一進門就能听見他的聲音「爸媽呢」
「他們去參加宴會了,就剩我們幾個」珞眠回答
「真不知道那些宴會有什麼好玩的,無聊」他拉椅子坐下
偲茨也在樓梯上走了下來
「小妹妹也來了,過來過來,有美味的糖水喝」安在中打著招呼
偲茨理都沒理他
管家端上另外兩碗熱騰騰的糖水,上面是糖水下面托著支架,一個小巧玲瓏的雕花瓶,里面旺盛的火苗正在燃燒,正煮沸著上面的糖水,讓主人可以控制自己適宜的溫度,就隨時可以吹掉下面的幼小的火苗
放下那兩碗糖水,管家自覺退下,留給他們空間
偲茨穿著一件夾克,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脖子邊沿貼著的白色紗布,偲茨看見珞眠盯著她的脖子看,把拉鏈拉到最上面,惱羞成怒地瞪她「姐這是在幸災樂禍嗎」
她攪拌著瓷碗里的糖水「我只是關心你而已,你太久沒去學校,大家都快把你忘得七七八八了」
安在中已經開始喝上了,嘴上叼著湯勺,看著她們的明嘲暗諷
「這就不用姐擔心了,我和我的朋友一直保持著聯系,而且我的傷已經快好了,明天就會去學校,姐替我高興吧,重回校園,啊,對了,姐跟舒媛和好了嗎,真令人困擾呢,也是,那種事情,任誰也會接受不了的吧,自己的好朋友背著自己跟………」
話被斷,
珞眠眯眼,隨手在餐筒抽了一支筷子,投了過去,穿過雕花瓶的空口,筷子撲滅了火苗,銀質的筷子質量很好,沒有破損「妹妹還是好好喝你的糖水吧,小心禍從口出」
偲茨冷笑「姐的鏢功還是那麼好啊」
席緒起身,路過安在中時又似不經意地踫到他的手臂,事情就生在幾秒之內,安在中桌前熱騰騰的糖水打翻了,安在中猛然的起身退後,碗倒了,糖水灑了,飛濺,不幸的落在旁邊偲茨的手背上,手背很快地紅腫了
偲茨反射性站起身,高分貝的尖叫聲
安在中忍不住捂住耳朵,吵
席緒睜著大眼楮,對安在中綻開一個純淨的笑容「哥哥對不起哦,把你的糖水打翻了,我這碗給你喝吧,祝你用餐愉快」說著就把屬于他自己的那一碗糖水移到他面前
安在中打了個寒顫,太恐怖了…。雖然他愛惹事愛玩了一點,但是他的理智告訴她千萬不要參與這件事…。還有離他這個陰晴不定的弟弟遠一點,越遠越好
他雖然沒心沒肺,但他不傻,準確的說,安家里沒有一個傻的,有的也只是裝傻
偲茨摔著手,尖叫「管家,管家,人呢,快拿急救箱」
席緒不顧偲茨的尖叫,轉身走出飯廳
珞眠淡然的站起身「看來明天你不能按時去學校了,真替你可惜,放心,我會幫你跟老師請假的」
偲茨現在顧不得回嘴,因為現在她的手一陣陣的刺痛感
珞眠也沒有在意,轉身走了
安在中看看不知是痛得跳腳還是氣的跳腳的偲茨,又看看珞眠的背影,伸了一個懶腰,跟在珞眠後面走了
這種事他還是不要參與的好,他邊走邊想「可惜了那麼好喝的糖水了,女人心海底針,現在連小孩的心思也模不透了,是他落伍的嗎………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恩,肯定是
管家在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忙著指揮佣人,安慰偲茨,有條不紊,平時冷清的飯廳頓時熱鬧了起來,佣人來回跑動,偲茨氣急敗壞的聲
這次偲茨恐怕氣的不輕
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
她知道安父會很快知道這件事,可沒有想到這麼快
夜晚11點
叩門聲響起,她起身開門
是管家「吳伯,有什麼事嗎」
「老爺夫人回來了」管家躬身「老爺要您下去………」又頓了一下「老爺正在氣頭上」
「我知道了」這是安家,他是主人,在這里什麼都瞞不過他
暖黃色燈光籠罩著整個安家,卻沒有絲毫溫暖,金碧輝煌,碧瓦朱甍,外表空曠,金玉其外敗絮
偲茨早早就到了,應該說她是一開始就在場的,這次談話,她是主角
她坐在左側的沙,安在中和安席緒也6續下來
安在中帶著不爽的表情,想必是打游戲被中斷了
席緒眯著眼,穿著可愛的睡衣,想必剛被人吵醒,迷迷糊糊的坐在珞眠旁邊的位置
她小聲吩咐佣人拿來毯子,蓋在席緒身上
所有人都來齊了,就等安父開口
「誰能可以告訴我今天下午生什麼事了」安父敲著椅子的扶手
珞眠知道,這是他生氣的預兆
「還能什麼事,你不都知道了嗎」安在中不耐煩地說
「那是佣人的說法,現在我想听听你們的版本」
無人回應
上次受傷回家休養已經是安父的極限了
「她這個樣子怎麼去上學」
「她這樣樣子怎麼不能去上學,又不是選美」
當然可以去上學,只不過目標可不是上學這麼簡單而已,這個樣子,怎麼能讓那個人喜歡上她
「珞眠你怎麼說」安父把矛頭指向她
「听爸的」
「你外公的公司最近出了一個新項目你知道嗎」
「我不太關心這些事」
他冷哼一聲
管家在安父旁邊低語,遞給他電話
這通電話談得不久,但讓安父的心情急變好
安父瞄了她一眼「就這樣決定吧,偲茨在家好好休養」
偲茨不能忍下這口氣「就這麼算了?」
安父警告的看了她一眼「你還想怎麼樣,最近最好安分一點,別再給我惹事,都回房吧」
席緒這才似醒非醒的揉了揉眼,似乎沒听見他們之間的談話
有驚無險……
珞眠回到房間不到一會,手機響
她接「你好」
「你好安小姐,您還記得我嗎,我是您母親的律師」
「您好,有什麼事嗎」
「我想問問你名下的其中的一間公司為什麼沒跟我商量就私自轉讓了,請恕我冒昧,那個公司有著很大的潛力」他帶著質問的語氣
「不好意思,可以請你說明白一點嗎」她一頭霧水
「你不知道?不是你把您母親名下遺產的一間公司轉讓給人的嗎」
「我沒有……」
「這就奇怪了」
「轉給誰了」
「您的父親」他頓了一下「看來您毫不知情」是的,父親要弄到她的簽名並不難
「是的,可以晚些再跟你聯系嗎」
「好的」
她掛掉電話,開門,刻不容緩往安父的書房那走,到門口被管家攔住「抱歉,大小姐,老爺在辦公,吩咐不準任何人打擾」
「我要見他」
管家依舊是那平淡的聲音「對不起,小姐,您不能進去」
「我要見他,現在」她的脾氣往上冒,不顧管家的勸阻,推開門
安父正在看著文件
「抱歉,老爺……。」
安父揮揮手「你下去吧」
管家退出去,體貼的關上門
「有什麼事不能明天說」
「你轉移我媽的遺產?」
安父一臉神閑氣定「是又怎麼樣」
「那是我媽的嫁妝」她的忍耐已經到達極點,徹底爆
母親是這個家給她唯一的溫暖
安父啪地一聲放下文件「她進了安家的門,就是安家的,分什麼你的我的」
「別踫她的東西」她嫌他髒
「她是你母親,也是我的妻子」
「妻子?你也說得出口,你不配做她丈夫,你有讓她安生過一天嗎」
「夠了,這是你對你父親說話的態度嗎」他拍桌而起
「現在你連她最後留下唯一的東西都要摧毀掉」那是她唯一可以紀念的東西
「什麼叫做摧毀,我這是在展它該有的作用,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
「所以呢,你就背著我轉移我媽的財產,你還有沒有良心,動一個死人遺產的心思」冷心冷血,她替她母親感到悲哀,替自己感到悲哀
「夠了,大吼大叫像什麼樣子,你的家教呢,都白學了嗎,給你的父親你就那麼不舍得?,有本事去找個律師告我啊,讓全世界都知道我們家的丑聞,別忘了你還在安家,你住在安家吃在安家,用在安家,記住,你的利益緊緊和安家拴在一起,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給我出去」安父威脅著她
找律師?誰敢跟安家作對?
她轉身走出書房
是的,她有什麼,沒權沒勢,她已經一無所有了……。
她連她母親唯一留給她的東西都留不住
她需要力量,能對抗安父的權勢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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