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凌王,四十歲左右,面正嚴寬,虎眉豹目,鼻直口方,那漂亮的八字胡,令他更加的威嚴。
他身材相當的高大,立在門前,象個門神,透滿了精悍之光。一身紫色的王爺服,頭上寇的紫龍冠,紫色的靴,右手食指上的扳指,那重紫奪人的兩目,看樣子,是上等的紫玉。
在這世上,讓沈縴柔一看驚心的人並不多,西凌王,算是那不多的一個,他從未見過西凌王,只是听說他的威嚴,現在現到了真人,那眼神的精悍還真有種令人不寒而立的感覺。
西凌王一聲令下,四個王府衛兵紛了進來,兩個押著簫天遠,兩個押著沈縴柔,往雅安閣外就走。
「父王,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抓簫神醫
母親的表情令萬逸軒很驚愕,西凌王的行為也讓萬逸軒很驚愕,他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母親看到簫天遠如此反常,而父親,卻要把簫天遠押入大牢。
「逸兒,別問了,總之,你母親的病自會請其它大夫,就不要這個人來醫治了收起威嚴,西凌王對萬逸軒笑著,西凌王臉繃的時候威嚴,笑的時候真叫人舒服,象極了慈愛。♀
「為什麼,父王,這到底為什麼,母親的病可是除了簫神醫誰都治不了的萬逸軒怎麼能不問清楚呢,簫天遠可是他請來了,怎能就這麼被西凌王關入大牢。
關入大牢,還不知怎麼樣呢,看西凌王妃的樣子,看西凌王的怒火,好象和簫天遠有不共戴天的罪似的。
那麼,簫天遠的義女,他的未婚妻呢?
望著沈縴柔,萬逸軒的眼中含出了淚。
「好了,你就不要執著了,天下醫者這麼多,難道沒了他,你母妃的病還好不了了嗎?」萬逸軒的問讓西凌王起了火。
「你個狗日的萬逸軒,我們父女說不來你們偏逼著來,現在好了,一來就被你爹關了起來,萬逸軒,告訴你,如果我和義父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挨天殺的狗東西,都是萬逸軒害的她,沈縴柔怎麼能不罵。
「父王」沈縴柔的罵刺痛了萬逸軒身體的所有部位,甩臉,萬逸軒望著西凌王,西凌王卻沒有說話。
就這樣,簫天遠和沈縴柔被王府衛兵壓入了天牢。
自打看到西凌王妃的容顏,不,也許自打離開信陽,簫天遠就憂心忡忡,好似要臨大敵一樣,沈縴柔不懂,真的不懂,簫天遠到底和西凌王有什麼恩怨,值得西凌王對簫天遠動了殺念。
望著自打雅安閣就一言不安的簫天遠,沈縴柔急急的問道,簫天遠依舊不語,無奈,沈縴柔只能自己坐在大牢的一角生悶氣了。
真是邪性,早知道如此,打死她都不來西凌城,這西凌城,可是比龍漂虎穴都毒,她還嫌自己的命短呢。
想著想著,沈縴柔落下淚來,怨簫天遠,更怨那該死的萬逸軒,要不是他們,她何止于來此受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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