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配VS穿越女主 政亂

作者 ︰ 千引

「對,對不起」,我除了這句話,真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

「忘得好啊,忘得好啊……」後面又有個女人依舊垂著頭低沉的說著,身子卻劇烈的顫抖︰「一身輕松,一身輕松……」

雲初陌走在前面,依舊沒有什麼表情,我也靜靜跟在後面。

拐了幾個彎終于到了一處宮殿,我抬頭一看,紅檀木上蒼勁有力地寫著三個大字︰清心殿

踏進了大殿之內,正中是一個約兩米高的朱漆方台,上面安放著金漆雕龍寶座,背後是雕龍圍屏,方台兩旁有六根高大的蟠龍金柱,每根大柱上盤繞著一條矯健的金龍;仰望殿頂,中央藻井上有一條巨大的雕龍蟠龍,從龍口里垂下一顆銀白色的大圓珠,周圍環繞著六顆小珠,龍頭、寶珠正對著下面的金鑾寶座,梁材間彩畫絢麗,鮮艷悅目,紅黃兩色金龍紋圖案,他站在正堂之下,不怒自威,全身上下尊貴之氣油然而生。

只是他身形孤單寂寞,模著那金龍吊燈久久未說話。我此刻忽然間想起來,容瑄大哥好像說過,他是因為篡權而與月宴決裂的。

江山與「美人」真是亙古以來困擾諸多英雄最頭疼的問題了啊。

結果不問自知,只是,現如今又有什麼辦法?我站在殿門看著他,心里雖有些傷痛,為這個男人的痴情專一和孤獨悲寂,但是卻也十分反感這個男人身上的冷漠孤傲和決絕無情。

良久之後,他問我︰「他讓你幫他找凶手?」聲音在偌大的宮殿里空蕩徘徊。

我一頓,想了想還是邁步子踏了進來,「是。」

「他還說什麼了?」他繼續又問。

「沒說什麼了。」我斷不能讓他知道我和月宴之間的交易。

他沒有說話,從袖中掏出一個帕子,背對著我聲音依舊淡淡道︰「這上面一共三百二十四個字,我要你一字不差的給我念出來。♀」

我一瞧正是月宴留有我的那方信帕,怒極︰「你,你什麼時候偷去的?」可是怎麼可能!?我一直將它貼身保管的。

「那是他的東西。」他木然,「他本就是我的,他的東西我又憑什麼還用偷?」

「強詞奪理!」我將那帕子重新收回袖中,話不投機半句多。

「別挑戰我耐性。」他轉過身來,冷冷注視我,視線下移又緊盯我的袖子,那樣子就好像我偷了他孩子似的。

「是你開始就蠻不講理,處處針對我!」我同樣冷笑,回望他。

對視許久,終還是我敗下陣來。

我咽了口吐沫,又小心將袖子中的帕子掏了出來,輕輕展開。心頭不住的翻轉著小腦筋,「讀就讀!」

我看著第一句……你好,對不起!又咽了口水,調整思緒,朗聲道︰「綺里,我愛你!」

那男人豁然轉過身來,整張臉都布滿了冰碴。

嘴角抽動,強裝鎮定地為自己辯解,連聲音都有些發抖︰「是,是你讓我一字不差念的!」

他看著我卻沒說話,但是鳳目微眯,透出些許危險氣息,「接著,讀!」

捏著那帕子,手心都出了冷汗,可是沒有辦法啊!我連連咽口水,繼續睜眼「讀」瞎話︰「雖然我知道你一直都不能接受我的愛意,但是我對你的心意一直都不曾改變,自打第一次看見你的花容月貌……」我身上的雞皮疙瘩站起來又倒下,倒下了又頑強地重新掙扎地站起來……

「三百二十四個字,哈哈……」我滿頭大汗的抬頭看他,大笑道︰「一字不多,一字不少,剛好三百二十四個字哦!」

好嘛,這兩分鐘我把我幾年積攢下來的腦細胞幾乎全部……戰亡。

「看起來,月宴對你……還真是一往情深啊。」他這麼對我說。

「啊……」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在這個單戀單戀我的人面前,我說話的姿態真真很難把握。

「不過你不用擔心,我知道你喜歡他,我不會跟你搶的。」我再次發出聲明,這個男人實在是琢磨不透,還是先跟他劃明關系的好,「月宴他生是你的人,就是死了……也是你的人啊!放心,我絕不會你搶!」說完趕緊攤手,誠意滿滿。

他伸出一只手,縴長白皙。

「嗯?」我擦了下額角的冷汗,楞了下,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要我手里的信帕。

「哎?!這個你就別要了,你也看不懂,說到底也是給我的情書,你收著也不好……」我知道我臉皮厚了點,但是這也是為了逃跑大業著想。

「拿來。」他說。

于是,我又悻悻的將那信帕遞了過去。

摩挲著那個手帕,他眸光熒熒,開口卻說︰「這段時間,你就留在我身邊吧……」

我抽了一口冷氣,張大了嘴巴看著他。我,我沒听錯吧!

「……教我識你們的那些字。」

我都不知道我這一路是怎麼走回來了,只是感覺滿腦袋里都是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教我識你們的那些字,教我識你們的那些字……這句話就像開火車一般在腦門上來回打轉轉。

這就壞事兒了,我心里不住開始後悔,剛剛就應該直接跟他說不認識那些字!這下倒好,騎虎難下。

「鳳小姐,這是你的房間,澤王安排過了,一切皆依小姐喜好,有什麼需要就叫奴婢。」一個宮女盈盈一笑,退回到門外。

我無精打采的點了點頭,踏入屋內。徒然見到一抹紅色身影佇立在窗前,毫無防備地嚇了我一大跳,但面上卻沒太大反應,因為我現在實在是……沒心情,平復了可憐的小心髒,就自顧自的走到桌邊,給倒了杯冷茶喝。

「沒想到你還活著啊?」谷子洛看著我,臉上的嬉笑之色,盡是嘲諷的意味。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沒好氣兒的回道。

「不算太失望。」他走過來,坐在我面前,也給自己倒了杯茶︰「初陌他跟你說了什麼,把你打擊成這樣?」

我撇撇嘴,卻問他︰「你和澤王是什麼關系?為什麼你可以隨意出入這寒王府?」

「我們從小在風雲谷里一起長大。」

我點了下頭,又是我不知道的事情,也不想多問,又問︰「你跟月宴是怎麼認識的?」

他頓了下,含糊的應了句︰「很復雜,也不知道從哪里開始講。」听這話是不想講的意思,可是我抬眸卻在他眼中,看到真切的灼灼光暈,閃爍的映著燭光中,好似又在期待。

期待我和他重新一起「重溫經典」?抱歉,老娘我對你的個人劇場絲毫沒興趣。

他抬眼看我,我別過眼,「那也別說了。」

「唉?你不想听了?」

「嗯……不想听了,現在任何故事、陰謀算計什麼的……」我伸出掌心,朝他面上一推,「……都給老娘退散!」說完一股腦的趴在桌上,一動都不想動。

「唉!我說你這人……」

我不理那人,只覺現在頭大如鐘,又忍不住細細回想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呀對了!小鷹沒事兒吧,還有海大哥?」我猛然撐起頭問谷子洛。

「真是頭一次見海大哥掉眼淚啊,三天連屋都沒出,小鷹沒事兒已經醒過來了,不過哭得眼楮都腫了起來,哭著鬧要回潤憶閣。」

我一听心里也是惋惜,這一把火燒後潤憶閣必是損失慘重,「可查出來是誰放的火,怎會無端端生出火來?」

谷子洛沉默地看著我,媚眼里意味不明。

「和我有關?」瞧吧,我已經養成了這樣一種難得的……自知之明。

「你真是月宴的災星。」他說。

誰是誰的災星還不知道呢!

「即使是想殺我,也用不著將閣子也點著了啊。」我搖了搖頭低頭呷了口涼茶,一個機靈,慌忙抬頭看他,「月宴的敵人?」

谷子洛眼里閃過一絲贊賞,點頭,「不錯,是月宴的敵人,可是,你想知道……是誰嗎?」

我不問,你就會不說嗎?不動。

「是你的老相好……」

「你的老相好!」我凝眉反罵他。

他一愣,像是沒想我竟是這樣的反應,沒說話傻愣愣地看著我。

瞪了他一眼,心里已經煩透了,片刻之後感覺自己也有些小題大做了,放緩聲音,「閣子沒了可以重建,多勸勸海大哥,還有小鷹……小鷹他為什麼不能說話?」

「還是在精宗府的時候,前朝三皇子為陷害公子與駐守南問邊關的王將軍私通,密謀將公子從前東陵世子分開,好借機削弱前東陵王的勢力。」

微微皺眉,只覺又是雲里霧里。他繼續解釋道︰「我家公子,十二歲便被選入東陵王府輔佐前東陵世子,那東陵世子是個傻子,頭腦不靈活,能活到現在,全是靠公子一手扶持」,谷子洛的眼里閃出一絲狠色,瞟了一眼,繼續道︰「但是鳳家的人向來心狠手辣,為了把公子囚在身邊,不惜在月宴身上下了毒蠱。」

我心上訝然,忙問︰「什麼毒蠱?」

「夫妻纏!」

好曖昧的名字,我撇了撇嘴,「可是因為這病,月宴才和那雲澤認識的?」前些日子也知道了些那男人的事情,听說原本是風雲谷的谷主,說白了就是個郎中。

他點了點頭,想了想之後又搖了搖頭,道︰「也不全是,初陌和月宴的事兒,主要還是在精總府。」

「精宗府?」怎麼總是提及這里。

他緩緩將杯子放到桌上,輕聲像是舒了口氣,續道︰「前北晟朝三王一皇為制,三王分別為東陵王、南問王、寒城王,連同前朝晟氏,便是這四人打下來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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