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配VS穿越女主 花賊

作者 ︰ 千引

「吐出來!」

我堅定地咬緊牙關,死活不松口。♀

「我說……吐出來!」聲音寒冷駭人,他指節分明的手伸了過來。

我雙手捂嘴,不住地晃著大腦袋。

于是,那人不說話了,我知道噩夢就要開始,緊緊閉著眼楮,將頭埋進雙腿間,做最後防御保護。當然,一方面還不忘做些小動作,比如用舌頭將嘴里的紙團再舌忝個遍。

「哎呦,我的媽呀……」我「嗷」一聲慘叫出聲,一坨混血的紙團掉了下來,「啪嗒!」一聲直直落在瓷枕上,粘稠的血水沁出許多。

好不惡心。

我心下一喜,可是舌頭生生犯疼,血腥之味彌散開來。

「卑,卑鄙!」我顫巍巍地伸出手指,指向他。

「那上面寫了什麼?」他翻了翻那信封,皺著一雙俊眉。

我舌頭火辣辣的疼,伸手將臉上的那些個銀針拔了下來,這才停下了牙關的上下開合。又揉了揉已經發酸的腮幫子,瞪他一眼。

「沒听見我說的話?」他眯了眯鳳眼,回瞪著我。

我轉念想了想這樣還真是無趣,嘆了口氣,說道︰「你這又是何苦,那月宴有妻有兒,半分心思都不在你身上,你這樣苦苦相逼,到頭來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我說這話都是一番肺腑之言,見他沒有做聲,又繼續壯著膽子說了下去︰「並非是我故意瞞你,不信你可以看看手中的信封,正面那四個字寫著︰綺里親啟,背面四個字則是︰看後立毀,這分明就是月宴不想你知道,你那麼聰明,一定明白這其中的意思。」

「你說的不錯。」他垂下了眼睫,聲音里少了剛剛威嚴厲害,緩緩將手中的信封放了下來,「你說的不錯,他從來都不喜歡我參與他的事情,活著的時候是,死了之後也是。♀」

一頭挫敗的困獸,我看著他的模樣心里也挺難受,忍不住出口安慰道︰「我雖不曉得你們之間的事情,可是這幾天也足以見得你對他的……赤誠之心,月宴是個明白人,不會不明白的,他不想你參與這件事,一定有他的道理,你不要太難過,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即將是這個新國家的王,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著你做。我想月宴是這樣想的。」所以放過我吧,別再緊緊盯著我不放,讓我安心找到凶手,找到寶物,最好趕在過年之前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去啊。

他靜靜地站在那里,月白長衫純淨無暇,不落一絲塵埃,像極了水墨畫里出來的人,靜幽絕美。

月宴你個死人,我要是你,就算沒有斷袖之癖,能被這樣的「美人」喜歡,也一定會……棄暗投明!只是可惜,我注定了只是個炮灰女配。

「我發現你真的變了,鳳綺里。」他頓了下,抬眼看著我說道。

我心頭一驚,訕訕笑著回道︰「人嘛,總是會變的,我雖記不得以前的所有事情,但是我也會用自己的眼楮看現在的世界。」

他看我的眼神,深邃幽沉,濃墨的眸子里看不見其他。

「你和他真不一樣。」他忽而說道,「他有什麼事兒都自己藏著,受了多大的傷也要挺著,躲在無人暗處自己忍著。」

這,可是在說我太傲嬌?更何況我的女的,月宴是男的好嗎!有什麼可比性啊?

「他性子一向如此,可是我卻舍不得,他不信任何人,這和他小時候的經歷有關,我不怪他。」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十分柔和,感覺我們之間的氛圍突然變得很是微妙,就听他繼續安靜地說道︰「可是,我卻信他,一直信他,他說過不論怎樣艱難都要和我一起走下去,我信他,即使他已經死了,我……還是信他。♀」

莫名,我听著他說完這話,鼻子酸得不成樣子,眼淚來回打著轉轉。

這……這才是真愛啊!

「他一直都是個要強的人,可是有時候太過執拗,我不想他走彎路,想保護他,所以我迫不及待要了整個北晟……為他。」

沉穩的聲音緩緩流淌過我的心間,似是一種盅惑,更是迷離了雙眼。

「他說過,他能活到現在只為了一個人,和一件事。」他手指摩挲在那信封上的字上,良久沒有再說什麼。

「我們錯過了太多,但……終還是我傷他最深。」這是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我看著他離開的步子有些踉蹌,身影十分孤獨無助。

用過了早膳,我一個靜靜的呆在屋子里,滿心竟然是傷痛,真是絕世好男人,死帥又萬金,權高又痴情,只可惜是個斷袖啊,月宴,真真會糟蹋人!

迷迷糊糊倒在床上想了很久,腦袋里都是思量,回神起身時外面卻都黑了,這一天竟然過得這麼快,走到宮殿的大門,便見幾個宮女躲在角落里哭泣。

「你們怎麼了?」我關心地問道。

誰知道那幾個小婢女竟然看見我之後,死死瞪了一眼,站在那里不做聲。

「鳳小姐不要在意,新來的婢女不懂規矩,仗著王上仁慈,越發不知禮數了。」一個穿著淡白色宮裝的女子立在身側如是說。

我轉頭瞧著她清秀之間又多了幾分出塵氣質。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綰了個飛仙髻,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隨意點綴發間,讓烏雲般的秀發,更顯柔亮潤澤,紅唇間漾著清淡淺笑。

「可是又因為那月宴?」我問。

剛回話的那女子沒有做聲,當是默認了。我揉了揉額頭,「澤王在哪里?」看月宴的日記,並不是從一開始就孤苦無依,為什麼又成了東陵世子的陪讀先生?有好多事情還是想不通啊。

女子恭順回道︰「澤王此刻應該在地宮。」

「地宮?」我沉吟了下。

「月宴的尸身停在那里,每晚澤王都會在那里就寢。」

我嘆了口氣,回身又走回屋里。躺在床上久久都未睡沉,心里莫名煩得厲害,來回翻了幾個身,恍惚間似是听見有人推門而入,聲音很小,可是我卻聞見了血腥味兒。

腳步聲緩緩靠近,我握著被角,百般揣測心狂跳不止,一咬牙,喊救命吧!

這時,一聲「綺兒。」輕喚出聲。

我慌忙轉過頭去,還未看清那人的面容,便被他緊緊抱在懷里,黑暗中我瞪大了雙眼,媽呀!男的啊……硬著頭皮問道︰「你,你是誰啊?」

聞言身上的男人一顫,我這才發覺他周身都是粘膩的液體,甚至有溫熱的液體流到我的身上。

「你竟然忘了我。」他低啞著聲音說,有冷氣散發,「我這就讓你想起來吧。」說著便將我雙手擒住高高舉在頭上,棲身居然……趴了上來!大驚失色,nnd莫不是要被j□j了?老娘可頭一次遇見這樣的主兒啊,「救……」肩上一痛,竟然怎樣都吼不出聲音。

敢強老娘?我咬著牙,死勁用腳踹向他的命根兒,老娘讓你斷子絕孫!

拼了命般踹下去的那一腳,竟然一下子被他抓在手里,我驚恐地看到了他的面容,竟是前天在地牢里看見的那個男人,此刻他滿眼猩紅,j□j地輕笑了數聲︰「綺兒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想沒想起來?你通常喜歡這樣……」

說著,便抓著我的腿向他的胯間抵去,我用力抵抗,卻越發撩撥起他胯間的家伙。

手被綁在床頭,一只腳被他壓在身下,另一只腳被他掐在手里已經無知覺,只得羞辱的任由他擺布,撩撥他的**。

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也是無聲地哭泣,不是要命就是遇花賊,為啥偏偏要我受著這樣的罪啊。

胸前的衣物已經被他撕裂開了,他伏在身上用力啃吸,全無有半分憐惜,一股惡臭味襲到鼻尖,雙腿被頂上身前,半分力氣都使不上。

他就是一只將餓死的狗,而我卻成了一塊美味的鮮肉,咬在胸前片片火辣辣的疼痛,的裙子也被他撕裂了,絕望之際,我心里卻忽而想起了一個人。

救我……

粗糙粘稠的大手抓住胸前,用力揉捏,指甲都扣到了肉里。

靜靜的夜,漆黑的夜,噩夢的夜。

一聲輕笑打破死寂,「我以為長迪兄千辛萬苦從大牢逃出來,會馬上趕回東陵報信兒,沒想到竟如此著急轉回這里與美人幽會。」他悄然出現,依舊是一貫的清靈俊逸,緩步走到宮燈前,將手里的火折子探了進去,燈火一下子就亮了起來,這時候也走進來兩個宮女模樣的人,我認出了其中一人正是下午和我說話的那女子。

八盞宮燈依次全部點亮,整個宮殿頓時燈火通明。

「這份閑情逸致。」雲初陌坐到黑晶圓桌旁,竟然還悠閑的給自己倒了杯茶,「雲某,當真是佩服。」

心里有塊地方陷了下去,我終于深刻體會到了為何人們總是喜歡英雄救美的段子。說實話這是絕處逢生的感激啊。眼淚落下臉來,我閉上了雙眼,身上的人陰霾的氣息傳散開來,沙啞的嗓音回道︰「回東陵?哼,雲澤,整個王府處處都是機關暗道,你會讓我有機會活著逃回東陵?」

輕笑出聲雲初陌淡淡答︰「我自知是沒有那份度量,但是倘若你能告訴我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月宴到底是被誰害了,或許……我可以考慮下。」

「笑話。」身上的人從我身上起身,我听見他窸窸窣窣地穿衣聲,「雲澤……」我听見他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輕輕睜眼,看向桌邊的那人。那人依舊低著頭,不動聲色。

「你……斗不過暖玉的。」沙啞的聲音夾雜了一絲嘲笑,卻是毛骨悚然,陰冷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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