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配VS穿越女主 弟弟

作者 ︰ 千引

他笑著說︰「是不是很神奇?」

「神奇!你怎麼做到的?」

他搖了搖頭,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時候到……你就知道了。♀」

我好奇的看他,這一杯茶下了肚,感覺整個人都清爽了許多。

「香鈴,你說為什麼那杯苦茶,銘王喝了一口之後就變甜了?」我承認自己多少有些強迫癥。

香鈴神情有些古怪,點了點頭。我驚異的看她︰「為什麼?」

「嗯……好似老家有首歌謠唱過‘郎君妾意真甜蜜……’」

「好了!」我無力地扶扶額。

街道十分繁華,叫喊聲買賣聲不絕于耳,穿梭在人群中,我卻被地上的一個攤子吸引住了,那賣東西的是一個獨眼老婆婆,整個身子都佝僂了起來,一頭白花花的頭發,皺紋更是層層羅疊,衣服破敗,鞋上也盡是補丁。

晟白銘先我一步朝她走了過去,低頭看著地上的擺著的各色孩童玩物,笑著問那婆婆︰「老婆婆,這個老虎帽怎麼賣?」

老婆婆顫抖的手指,伸出了四個手指,張了張嘴發出的聲音卻十分含糊,褐色的牙齒也只剩下幾顆。我也走了過去,頓子,拿起攤子上的一雙小虎頭鞋,做工十分精巧,尤其是小老虎的眼楮分外有神。

「婆婆你的手工,做得真好。」我出口贊嘆說。

晟白銘抬眼看了看我,拿起攤子上的一個小老虎,便朝我遞來,笑著問我︰「給孩子取個小名,就叫虎兒好不?」

我頓了下,看著他拿在手里的小老虎來回晃了晃,心中一暖,卻佯裝生氣的問道︰「若是個女孩兒,虎兒虎兒叫著多難听!」

他笑出了聲來,「女孩兒也叫虎兒,若是誰敢欺負她,我就變成大老虎給她出氣!」

我面上稍頓,難掩心底的的感動。♀他也十分看中這個孩子啊,也是,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

「老婆婆,一雙小虎鞋,一個小虎帽,一個小老虎,這是錢……」說著便將一個小袋子放到了她滿是溝壑蒼老的手中。

「您小心保管著,多余的錢給自己買件御寒的冬衣,這個時候**較便宜些。」晟白銘笑著輕聲囑咐。

「啊,啊……」老婆婆發出常人听不懂的話,一個勁兒的顫抖著,慌忙要將手從那沉甸甸的荷包下拿走,然後一面不住的瞅著我,搖著頭。

「老婆婆,您就收下吧。」我笑著站起身來。

晟白銘也緩緩站起身子,小聲說道︰「放心吧,都是些碎銀子。」

說完便轉身扶著離開,走了幾步,我又回頭看了看那婆婆,只見她將那荷包死死捧著懷里,滿臉都是淚水,卻一動不動的看著我。我心上一滯,只覺那眼神中別有深意,看她微微點下頭,慌忙就轉了回身來。

又走了很長時間,遠遠竟看見了天涯樓的塔尖。

晟白銘也頓下了腳步,指著那天涯樓對我說︰「綺兒,你看整個帝京,其實最出風頭並不是皇宮,而是這一座食樓。」

他說的沒錯,整個帝京之中,最搶眼的還要數容瑄大哥的這個天涯樓,七年的時間便在帝京、啟程、南問三地都有了分店,裝潢格式無疑不是標新立異,服務模式或是特色餐飲皆被娓娓稱道,斂財無數,一時間也轟動過整個朝廷。而且,自從天涯樓建成之後的兩年之後,尚海大哥在啟程的第一家浪子居客棧也正式啟動,一樣別出心裁的設計,一樣熱情周到的服務,更是掀起了一陣經商熱,尚海大哥自此也成為了現在人人慨嘆的冷面的財神。♀然後是谷子洛的無憂賭坊,火爆程度絲毫不遜于容瑄的天涯樓。

「一座天涯樓、一座浪子居、外加谷公子的無憂賭坊,不知道羨煞了全雲國多少人。」晟白銘負手而立,看著遠處幽幽地說著。

听聞這話,我心里一個激靈,忽然回過味兒來。

「那他們豈不是很遭人排擠?」我輕問。

晟白銘回頭看我,笑了笑,「不錯,前幾年這些店面被砸被害的次數數不勝數,多數是些商家的狡詐行為,但也沒有停止他們繼續壯大的步子,曾經父皇在位的時候,多次向他們征收重稅,可那些錢財對于他們來說也不過九牛一毛。」他輕輕的說。

我默不作聲的看著他。

他繼續說道︰「月宴鋒芒太露,有些事情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我心頭一驚,月宴是容瑄、尚海、子洛……東家的事難道不是秘密嗎?

「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麼會知道月宴才是這些產業的真正主人。」他稍頓,坦然一笑,看著我說︰「這些事情,是她親口對我說的。」

我很……非常吃驚。

「當然……」他靜靜地看著我,接著說了下去︰「……我也知道她是女子的事情。」

「怎,怎麼會?」我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我從不知道月宴跟他的關系也如此……「親密」。

他嘆了口氣,夕陽西下撒下赤黃的余暉一片,籠罩了整個帝京的大街小巷之中,街上的行人步子都開開始變得更匆忙,許是惦念家中妻兒,或是期待想著家中熱騰騰的飯菜,總是希望能趕在天黑之前回家去,人們臉上都有些焦急,並未注意到街上這對注視很久的男女。

他的眸子平靜如水,看著我微微一笑,才慢慢解釋道︰「而且月宴還有個弟弟,因為一些變故失散多年……有一年帝京饑荒,我暗自派人在幾個嚴重的村莊發放糧食,本來這些事我都不方便出面,都是德佑幫我在外打理,可是那次他回來卻出奇帶回來個孩子……」

「那孩子長得十分秀氣乖巧,天生心疾,可那雙大眼楮卻一下子與一般的孩子區分開來……」他看著我的眼神一下子飄忽了起來,神情有些悲寂。

「原來月宴的弟弟也活了下來。」我低低喃著,月宴知道嗎?

「他眼楮里滿是決絕,不過是個和我一樣大的孩子,可他看人的眼神卻冷漠異常,任誰看了都動不會輕易忘掉。」晟白銘低下頭來,慢慢走近我,「你知道他叫什麼嗎?」

我心里有個聲音在下意識的做答︰揚兒……

他看著我笑了笑,答道︰「他叫風知揚,字——月宴。」

「月……月宴?」

他點了點頭,「月宴用她弟弟的字代替了自己的名,這些年一直都在苦苦尋覓,她之所以要如此鋒芒畢露,便是想著有一天,或許可以讓自己的名號傳入弟弟的耳中,這樣弟第就知道她在尋他。」

「那她……」

「她本名叫風合兒。」他頓了下,然後看著我︰「雲家的女子取單字,是傳統……她也是雲家人的。」

這,這……月宴也是雲家的人?我慌忙理了理思路,只覺哪里有些對不上號,卻又一時說不清,只得先挑一個最關鍵的問道︰「你,你收留了月宴的弟弟?」

他卻搖了搖頭,坦然地對我說︰「當時,我並不知道自己是雲家的人,更不知道雲家的這些個秘密,更何況是一個素未平生的孩子?」他頓了下,然後說道︰「好在那時候,德佑家的大兒子正缺一個陪讀,就將風知揚領回了家,德佑是我宮嬤的弟弟,也是因為我的關系,供養在宮里的一個小職位上,我比較信他,便允了這事。」

「然,然後呢?」我皺眉問。

「然後那個孩子就長大了……我再見他的時候都險些認不出來。」他看著我。

「變,變壞了……」我小心翼翼地問。

他笑出聲,「沒有,出落的一表人才,而且還畫了一手的好畫,我的畫技,多少還請教的他呢。」他笑彎了眉眼。

我心中松下一口氣來,為那個揚兒暗自慶幸,也為月宴松了口氣。不錯,月宴的書信里也提過她爺爺畫畫也很好。

「那,你後來怎麼知道他是月宴的弟弟?」他拉住我的手,繼續往前走去,道旁的大紅燈籠已經高高掛起,微微的燈火暈散了一方小小的天地。

「我和知揚兄志趣相投,時常一起切磋畫技,四年前他听從了我的建議,也順利的考入了精宗府的畫部,在那之前,他從來沒跟我說過以前的事情,甚至連他的字號都沒跟人說起過。」

「他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月宴了?月宴十二歲那年不是因為東陵那場蝗災已經聲名遠揚了嗎?」我看著他堅毅的側臉問道。

「確實……他應該早就知道她姐姐的消息了。」他神情明暗不清。

「可他為什麼要隱姓埋名?」我有些糊涂。

「我開始也想不明白,不過後來我明白了……」他頓了下來,轉過身來,襠下了前面的闌珊燈火。

「知揚兄其實和我母後是一樣的人……他們都不想拖累自己一直惦念的人。」他墨色的眸子矍鑠如辰,輕輕的舒了口氣出來︰「知揚兄,是不想讓自己連累月宴。」他輕道。

我一下子默然……想到了容瑄曾跟我說過,月宴全族皆被一夜之間誅殺干淨,能逃出來月宴……還有一個弟弟,已實屬不易,是否是因為那凶手知道有人生還出來,所以還在追殺他們?如若真是這樣,我如果也是那個揚兒,斷然也會做出同一個選擇。想到這里,我的心都開始隱隱發痛涼。

「後來在精宗府,月宴認出了她的弟弟?」良久之後問他。

他將攤子上賣的一盞水花燈放到我手里,繼續回答我說︰「不錯,在精宗府時我和知揚兄時常在一起作畫,被月宴無意間看見,所以才有了後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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