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命不放 三三 從結婚到離婚(1)

作者 ︰ 羊啊羊

33從結婚到離婚(1)

作為一場自己完全沒有參與策劃和準備的婚禮的主角,整個流程走下來姜意然幾乎累成了狗,回到家她率先洗了澡換上姜雲專門為她準備的絲質蕾絲吊帶睡裙,蓋著被子躺在喜慶紅色大床上呆望著天花板,恍惚間覺得一切都像是假的,不過只是她一個夢罷了。******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

听到門開聲循聲望去,只見江謙j□j著上半身從浴室里走出來,一副讓人垂涎欲滴的美男出浴圖,她才意識到︰哦,原來這都是真的!這個正從浴室里走出來的男人是她的丈夫,他們上個星期已經到民政局領了證,而今天是他們的婚禮,今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終于,終于……走到這一步了麼?

其實和他滾床單的次數已經不算少了,她已經習慣,也和坦然了,可不知道怎麼的此時此刻的心境卻與往常有所不同,覺得今晚格外神聖,接下去可能會發生的事情相比起之前如同吃飯看劇一樣的生活日常來說更像是一個具有特殊意義的儀式,經過這個儀式,她的人生或許會進入下一個階段,會有另一番天地等著她適應。

想到這個,她雙手緊緊抓住被子,心里不禁多了一份期待,期待著可以被溫柔地對待。

這種感覺要怎麼形容呢,對了,這應該就是所謂的緊張吧,因為期待,所以才會有迫不及待,然後有了緊張。

——這是姜意然第一次承認,自己也會緊張。

床另一邊往下凹陷,姜意然心髒忍不住收緊,閉上眼楮,連呼吸都小心翼翼,靜靜等待著接下去會發生的事。

可是,睡在自己身邊的人卻遲遲沒有任何動靜,她悄悄把眼楮睜開一半,轉過頭往另一邊看去,看到的卻是一頭烏黑濃密的頭發,滿心的期待「唰」的一聲就被不知道從哪里潑來的一盆冷水給澆了個透心涼。

她果然不該想太多,她把今晚當聖日並不意味著他就會把今晚看得有多重要,又沒有誰規定新婚之夜必須發生點什麼不是麼,他本來就比她還要排斥這場婚禮,堅持熬完整個流程肯定比她累了不知道多少倍,她最該做的是彎下腰畢恭畢敬地對他萬分感謝,如果還想要他溫柔地對待自己一回,那就太貪心了。♀

姜意然你就認命吧,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至少說在這個錯誤是時間里他肯定不是你的,想要的太多最終只會讓自己失望,別想了,乖乖睡吧,你今天也累了一場,真要做,你能讓他滿意麼?

說服了自己,姜意然盡量不讓自己弄出大動靜地翻了個身,重新閉上眼楮,還不自主往床邊了靠了靠。

江謙並沒有睡著,他上床後選擇背對姜意然只是習慣使然,並沒有刻意針對她,但很顯然,姜意然不可能知道這一點,還在心里還自嘲了一番。剛才沒動只是沒找到合適的時機,

身邊的人動了,他也就緊接著翻了身,可沒想到看到的不是她的側臉或是睡臉,而是她的後腦。

怎麼,她還害羞了?她不該像餓狼一樣向她撲過來?

正想著,只見她窸窸窣窣幾下還往床邊靠去。

她這習慣他之前說過她好幾次,可她一直都改不掉,本來說的次數多了她老不听他也就不想管了,可一想到她可能睡著睡著就摔下去,還醒不過來,第二天蘇醒後又模著身上出現的青紫直叫喚,他又不忍心。

于是,他伸出手臂搭上她的腰就把她往後拉,拉進自己懷里後還刻意收緊。

被突如其來的力道往後拉姜意然立刻睜開了眼楮,身體立刻僵硬,直到後背感受到了一陣陣不斷涌入的暖流才稍稍有所放松。

她可能該說點什麼,可是張開嘴卻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本來都已經給自己找好了他不會理她的理由了,也認了,可他突然又主動出手,手臂還那麼用力,他這是听見了她內心的獨白,還是上天心疼起她來了?

接下來呢,是就這麼和諧的睡了,還是發生點順其自然的事情讓洞房花燭夜成為完整的洞房花燭夜?

在踫觸到姜意然的手之前江謙真只是打算抱著她單純睡一晚,可手心感受到她手背絲絲冰涼之後,他身體卻瞬間燃起了熊熊大火,腦子里一根緊繃了幾個月的弦「 」的一聲斷了。♀

他按住懷里人的肩膀,讓她平躺,自己另一只手從她脖子下穿過,略微將她的頭抬起一些,接著,臉覆上去,嘴含/住了她的唇。

姜意然連愕然都來不及腦子就暈了,被口中多出的柔軟的東西攪得緊緊抓住了衣角,完全忘了要主動配合。

她分明就不是新手,現在卻比新手還要新手。

雖然很緊張,但她依舊感受到了,江謙他很溫柔、很溫柔,完全沒有往常的強勢,接下去的每一個舉動都帶著憐惜,嗯,至少他的力道是可以用「憐惜」來形容的,節奏也比往常慢了不少,就像是在吃西餐時細細品味醇香的紅酒,而不是吃中餐時爽快大口的一口干下慢慢一杯白酒,只求可以早些結束。

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被進/入之後體驗到了一種極其美妙的感受。

整個人如同置身于柔軟的抱枕堆里,身體的每個部分都非常舒服,他是在遵從她身體的節奏,而不再僅僅只顧自己的節奏,她成為了中心,而不再是迎合他得配角。

這是真實,還是夢境?

這將得以持續,還是只是曇花一現?

這樣的江謙會一直屬于她麼?

這個問題的答案其實她在自問之前就已經很清楚的知道了,只是,幻想實在太美好,她不想那麼快就回到現實。

現實之所以叫現實,就是因為它夠殘忍。

**

在所有人的眼中,婚之後的姜意然改變了不少,脾氣收斂了,笑容里的甜蜜多了,也不經常沖動炸毛了,所以大家都很欣慰,以為姜意然在朝著一個好的方向穩步發展,總有一天會成長成一位合格的賢妻良母,和江謙過著相夫教子的安穩生活。

最開始姜意然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她把心中所有的擔憂猶豫都深藏到了心底,假裝成它們從來都不曾存在過,現在是一個嶄新的開始,只要她願意,只要她足夠誠心,江謙終究有一天會軟化,就算不能愛她但至少也能把她當做是最親密的家人,彼此相互依賴信任。

想象是美好的,可是現實不可能依然如想象里一般美好,因為地球不可能只圍著她姜意然一個人轉,命運不可能由她姜意然一個人說的算。

新婚之夜的那一場宛如夢境的**如同一顆甜到發膩的糖果,吃下去,心里會甜很久很久,也會回味很久很久,所以有時候光顧著去回味,就忽視了心髒被戳傷的痛。

婚後最開始的一段時間他們相處起來的確很和諧,江謙雖然時常忙于工作但也偶爾會主動提出出去吃飯逛街的建議,姜意然也盡量避免做出會讓江謙覺得「勉強」或是「無理取鬧」的事情。

只是,他們始終缺少語言上的溝通,連眼神的交流也很少——不管怎麼說,姜意然總是主動的那個,但得到的回應始終很少。

如果是在正常的狀態下,姜意然早就生疑了,但由于過分沉浸在甜蜜的氛圍中,她以為是自己耐心還不夠,她還需要等,等江謙徹底適應了他們關系之後一切都會好起來。

姜意然不知道的是,江謙根本就沒有想過「適應」,也可以說,他完全沒打算在意她的任何感受,新婚之夜順著她的節奏是給她最後的一點甜頭,而逛街吃飯是做給江鍔看的,夫妻間所謂正常的互動也只是他手上的事進行地不順有些窩火的時候想要發/泄一下,所有作為一個丈夫最基本該做到的他都做到了,再對他有要求,對不起,他做不到,他也不想違背自己的內心,更不想過分勉強自己。

等到甜意漸漸耗盡,現實開始重新袒露出來時姜意然總算後知後覺地察覺到了自己和江謙付出的比例嚴重失調,作為丈夫,他根本不會向她提及工作上的任何事情,倒是每一次都是她主動說一些自己覺得有講頭的發生在學校里的事,而回應呢,要不就簡簡單單地「嗯」一聲,要不就干脆當沒听到,連收音機都趕不上。

「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終于有一天,由于心中積壓的問題太多,姜意然無法再繼續憋下去,在江謙躺上/床後問他。

這也是她第一次嘗試在這個時間段和他發生對話。

「不是。」江謙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問,想要把她的注意力轉移開,突然想到了一個絕對讓她不會再在這種時候讓他心煩的方法,把她拉到懷里,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牽引到他兩/腿之/間,讓她的手指隔著褲子握住,「說說看,什麼感覺。」

那里已經硬了。

——這是姜意然第一次模到進入過自己身體的東西。

姜意然沒回答,江謙壓低了聲線命令道︰「說。」

姜意然剛才凌亂了,才反應過來,遲疑著回答︰「硬……硬。」

江謙語氣沒有任何變化,就像在說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幫我吸出來。」

姜意然閃電般縮回手,往後退了些,緊咬住下唇,眼珠子不安地在眼眶子四處亂竄。

江謙干脆坐起來背靠著床頭,掀開被子,打開床頭燈,帶上眼鏡,雙手抱臂,靜靜等著。

他有十足的把握,她會做。

眼看著江謙已經做好了準備,根本不在意她的答案究竟是同意還是拒絕,她有點難受,像是被什麼堅硬的凸起梗到了背。

可她沒辦法,現在都這個架勢了,只能翻個身爬到江謙敞開的兩/腿之間,用發抖的雙手拉下他的褲子,一直拉到膝蓋處,看了眼已經直/立起來的那處,又抬頭面露難色地看看江謙。

江謙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還對她點了點頭,似乎是在示意她快做,她用舌頭舌忝了一圈嘴唇,埋下頭,張開嘴含/住了。

完完整整地包住,頭部正抵著她的喉嚨,她莫名有些惡心想退出去一些,卻被兩只大掌控住了腦袋,被動開始上下吞/吐。

由于說不了話,她只能不停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以表明自己很難受,可是江謙完全不在意,頂得更加用力。

最後,在緊要關頭他及時撤/出,白色/濁液盡數噴到了床單上。

而後他起身進了洗手間,她則眼神空洞地倒在床上,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忽然,他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了三下,她伸長手臂把手機拿到眼前,解開屏鎖,屏幕中間一條短信大大方方跳了出來,發信署名人阿珀,內容是「阿謙,很抱歉現在打擾你,但你現在有時間麼,我有點事想跟你聊一下,我心里憋的實在太難受了……」

就那麼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姜意然如同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渾身發起抖來,緊緊蜷縮成小小的一團,卻依舊覺得好冷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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