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們強勢的姿態,心里一陣冷笑,但是我也沒說什麼,就跟著他們去了,至于會發生什麼?我可不認為,就算我實力不行,我還有空間可躲。
不過以後可能會過著逃亡的生活了,最好還是別那樣,這里的目的還沒達成呢,還是能忍就忍吧,忍不了那就準備逃亡吧。
跟著那個男的去到了一個別墅門口,心里不屑的撇撇嘴,高層就是高層,哪怕他不是第一,只是軍隊中區區的第三,或者第三也算不上,可是他也是有個別墅的。
那個「請」我來的男人,比了個讓我進去的手勢,我也無所畏懼,進去了,突然,耳邊一陣的風襲來,我腦中的危險符號,拼命閃動,一個「瞬移術」我就逃離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就听見一陣「啪啪啪」的鼓掌聲,看見了那個對我有「色」心的旅長,可是這個時候,他的眼中除了精光,驚嘆,就沒有其他的了。
難道那些都是他裝出來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人不可小覷啊,這個人一定是一個心機很深的人,表演的功夫估模可獲奧斯卡了。
他看著我,然後又拍了一次巴掌,停歇了以後他才對我說道「果然,我沒看錯人,詩一小姐,真是厲害,怎麼樣,有沒有想法,來我的陣營,我相信,以詩一姐的智商,一定明白我是什麼意思的,不是嗎?」
沒錯,我確實明白,如果沒猜錯,這里現在分為兩個陣營,其中之一,就是這個高旅長的陣營,其中之二,就是那個什麼連長的陣營,如果在沒猜錯,這個陣營,應該是文與武的較量,至于哪個文,哪個武有待考驗。
我低聲輕笑出聲「呵呵,你為什麼那麼肯定我會站到你這邊,我要是站到你這邊,我需要付出什麼?又能得到什麼?」
他也學我輕輕笑著,然後說道「詩一小姐,真是個明白人啊,你能得到的當然是安穩,物資,地位,而你需要付出的,就是能力,我知道你們這些異能者為什麼不敢站隊,因為害怕被抓到實驗室,不過你放心,我像你保證,只要你有能力,我們就會保護你」
我不傻,他同樣也是個狐狸,我听出來他話里面的意思了,意思就是,只要我有能力,我的能力厲害,他就會保護我,但是如果我的能力,只是一個什麼強化異能者,他會放棄,我的精神力告訴我,這個房間,最少還有30人。
嘖嘖,大手筆啊,不為我所用,就扼殺搖籃里,典型的強者理念啊,有用就留下,沒用就想辦法讓他更有用,哎喲,真是的,讓他這種人當領導,人都得死光了。
不會合理運用,只會以暴力的方式去獲得利益,這樣他的手下都會人心惶惶的,失敗的人,所以他不是老大,只是個前置,讓他先以暴力的方式獲得有用的人才,在讓其他人出來安撫,壞人都是他做,有需要棄子的時候,他肯定第一啊,這背後之人,下的一手好棋啊。
我默默的笑著,燦爛的不得了,他覺得有些奇怪,所以他也不客氣,直接問我「你笑什麼?有什麼可笑的,到底怎麼想的,告訴我答案」
我笑容停下,沖著他燦爛一笑「你不會覺得,30來個人就能拿下我吧?你未免太小瞧我了,還有,你一個棋子,還是可能會被隨時棄掉的棋子,有什麼資格,跟我這麼說話?」
他闞澤我,從剛開始的驚訝,到憤怒,最後鐵青著臉拍桌而起「你說什麼?你算什麼東西,給你幾分面子,你還開起染坊了,說你不要臉都是輕的」
我看著他,然後緩緩的問道「那麼你呢?一個隨時可能被廢掉的棋子?你以為你老大為什麼把這個工作給你做?如果出了問題,第一個被推出去頂缸的不會是別人,只會是你,而且你太自以為是了,你是不是認為你老大是信任你做才這麼做的?」
他听了我這句話,臉色緩緩變回最初的十分驚訝,看到這個情景我知道,他根本不知道,他老大隨時準備放棄他,他以為老大是信任他,才讓他來做這件事情的。
我冷笑的看著他面目漸漸的蒼白,我絲毫沒有客氣的又加了一劑猛藥「你是不是以為這是什麼好差事?仔細想想現在我們換位,我對你做了,你現在對我所做的一切,你會是什麼感覺?」
他如果剛開始只是臉色蒼白,那麼現在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我知道她明白了,不過我說的這些,全部都沒被除了他的人以外听到,在我和他,開始正式說話的時候,就用了「靜音術,幻術」幻術︰跟它的名字一樣,是只要我精神力,想到什麼,就會再外面表現同樣的情況,就仿佛控制了視覺,听覺,觸感一樣,我們明明在做不同的事情,但是在他們眼里,我們所做的卻是不同的。
他臉色越來越白,但是眼楮卻紅了起來,如同一只困獸一般,赤紅著眼楮,朝我嘶吼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為什麼?都怪你,如果你不告訴我,我就不會知道真相了
我看著他一陣嘲諷的笑「呵呵呵,原來我們的高旅長,就是個不敢認清事實的懦夫?那麼看來這個人對你很重要了?也對,這麼重要的人,卻拿你當妻子,想送你去死,嘖嘖,你還真可憐啊?恩?」
他的眼楮越來越紅,仿佛隨時都會朝我撲過來,撕碎我,他大聲的沖我喊道「你閉嘴,你憑什麼嘲諷我,憑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明白,你憑什麼?」
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總之說著說著,就朝我撲了過來,我有點火了,瞬移到他身邊,拽著他脖領子,死死的給他按到地上,我看著他那淒涼的雙眼,覺得是不是做錯了?
不過我只是想了一下,就把這個念頭甩開了,我也是為了他好,雖然是想利用他,可是我確實也是生出了拯救他的意思,我可不想他這種聰明人死的那麼早。
我一只手死死的按住他,另外一只手,輕輕覆上他的眼楮,然後在他耳邊說「現在是什麼?是末世,就算是末世前這種強狂也屢見不鮮,不要以為誰對不起你,也不要以為會一輩子,哪有那麼多的一輩子,就算是有你也不想想會不會降臨到你身上,算計你的是你的家人對吧?你的家里或許很強大,但是,就是因為強大,里面也有很多的陰影,是你沒看到的,或許你看到了,只是暗示自己拿是假的,仔細想想,更何況,現在不是末世前了,人的欲念,貪婪,一切的一切,你覺得奇怪嗎?」
我說完了所有的話,但是沒有撤掉捂住他眼楮的手,人只有在黑暗中才會很好的思考,捂了一會,我的手中傳出,一陣陣濕潤的觸感,我知道,他哭了,這時,他的手一收,僅僅的抱住我,像一頭受傷的小獸。
其實他也不過算是個孩子,渴望親情,渴望一切,卻沒想到,自己所渴望的東西,都是生活在欺騙當中。
他沒哭多久,畢竟是個男子漢,寧肯流血也不流淚的男人,他拿起我的手,我也收回手站起來,又坐到了他剛開始坐的椅子上。
他在地上起來,使勁擦了擦眼淚,擦完之後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了一般,他又恢復到那個演戲演到巔峰的高旅長,走到我面前,他和我的眼楮平視著,然後問我「為什麼,要告訴我?為什麼要幫我?」
我跟他平視,告訴他「第一,我需要你來幫助自己」他听了我的話,一陣嘲諷的笑,仿佛在笑自己一樣,不過我沒在乎「第二,我是來這里搶政府的異能者的」
他詫異的看著我,仿佛奇怪我為什麼會告訴他一樣,同時也張口問我「你不怕我告訴政府?你不怕你的算計敗露?」我奇怪的看他一眼,咪咪眼楮問道「你會嗎?就算告訴了,我也能順利的離開,你們是抓不住我的」
他听了我的話聳聳肩,什麼都沒說,我看他不說話了,繼續說道「第三,因為你不該現在死,你是個聰明的人,只不過一直被自己所期待的東西蒙蔽了,如果你不被蒙蔽,說不定未來就是個**oss」
他听了我的話,眼楮亮了起來,又很快暗了下去,他很快的對我說道「那麼你想讓我做什麼?我能做什麼?雖然我被欺騙了,但是我不會背叛政府的」
我看著他又是一陣嘲笑「你還真是「衷心」啊,如果你一直這樣,有一天你就會死,如果你不介意,我是無所謂的,至于讓你干什麼,你只要把我的情況說的輕一些,可以用,不是十分廢材就行了,讓他們以為我可以當炮灰,就可以了」
他先是疑惑,又是恍然大悟,然後略微的不正經的說道「喲,小妞,走的一步好棋啊,即刻被忽略,又可以光明正大的接觸異能者,如果你未來不是一個老大,我都瞧不起你」
他說完這句話,看了下周圍,又對我說道「這麼大動靜不可能沒人,那麼你做了什麼?或者說你把他們怎麼了?」
我無謂的聳肩,又很無辜的攤攤手「沒做什麼,就是弄了點小把戲,他們被蒙騙了,不過,你不會一直用他們吧?你以為他們都是什麼?這都是比監視器還監視器的存在」
他沒回我話,只是對我說「你走吧,你的事情,我會給你辦的,還有,謝謝你,以後有什麼事情了可以來找我」
我站起身,看了他一眼,從空間拿出一張符紙,往上面弄了點血,對著他說「這是尋路符,如果有一天,你要死了,或者需要我的幫助,就用這張符紙來找我,我看好你」
把符紙扔給他,我解除了法術,頭也不回的走了,邊走還邊在想,出門該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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