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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十年沒用,但韓孔雀感覺自己控制玄元控水旗變得更加流暢了,也許是經過十年的溫養,玄元控水旗被自己完全控制了吧?
有了這種明悟,韓孔雀也就不再管,畢竟現在是和平年代,這東西可是地道的戰斗法寶,但這東西在現在卻幾乎用不到,而且是見光死,就算它再厲害,韓孔雀也是不敢暴露的。
也許他自己不怕被人惦記,但他的家人朋友卻不行,看來以後還是要低調,這東西能夠不用還是不用的好。
韓孔雀想到以後還有可能跟周美人在一起,這幾天打算完全放棄周美人的那種心痛的感覺少了不少,想開了,頓時讓他有點神清氣爽起來。
雖然天已經很晚,已經凌晨四點多,但韓孔雀卻是更加精神,既然沒有睡意,韓孔雀直接拿起那本醫略看了起來。
這本醫略是東漢末期的手抄本,那時醫術也算是一種秘技,而且還是高等級技能,所以才會被記載在紙上面好好保存。
要知道在那個年代,就連紙都是很寶貴的東西,這種東西肯定是只有貴族才能擁有的。
而被貴族珍而重之保存下來的東西,肯定是有其價值的,不說這本手抄本是誰寫的,單只那蔡倫紙,就是不可多得之物。
這本書是使用蔡倫紙是肯定的,但這本書居然保存的那麼好,紙張明亮帶有光澤,好像上千年的時光,更不沒有在它身上流失一樣。
這讓韓孔雀感覺很神奇,如果不是這里面的記載,還有這紙張的質地,都表面了這是東漢時期的古本,如果不是認真考究過了,韓孔雀都有點不敢相信這是一本真正的古籍。
這樣的珍本,每張賣個一萬元是一點難度都沒有,而這本醫略可是厚厚的一大本。
韓孔雀戴上手套,小心了翻了一下,稍加計算,就算出來,這本書足有三百多張六百多頁。
雖然張數不少,但里面記載的東西卻不算很多,書是用正楷卷抄的,字跡只有花生粒那麼大,一本三十二開大小的書頁,也寫不了多少字跡。
整本書雖然字數不算很多,但寫下這麼厚一本,想來也下了功夫了。
這可是用毛筆一個一個寫下來的,而且每一個字都寫的相當工整,就算是現代的印刷體,也不過如此。
只是從這里也能知道,作者是用心了,要不然整本書三四萬字,也不可能每一個字都那麼工整。
研究了一遍字跡,書法是很好的,也很有功底,但原來韓孔雀對書法也沒有多深的研究,所以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而正楷只要中規中矩,在外行看來都是一個樣,所以他只知道字寫得好,但具體怎麼好,有什麼特點,他也實在是無能為力。
所以,這到底是不是東漢草聖張芝的真跡,他是無從鑒別的。
這個要想鑒定,只有尋找到張芝的其他真跡,來做比較,才有可能推斷出,到底是不是張芝的正楷真跡。
不過韓孔雀手里可沒有張芝的字,就算他從網上搜索到的一些,也不過是他的草書,跟這正楷幾乎沒有什麼可比性,所以韓孔雀也沒法推斷。
既然沒法確定是不是張芝的,那這本書的價值就不好確定,既然不能確定,那就沒法把這本書賣出最高價,這樣,這本書最近就沒法出手。
如果把這當做張芝的真跡賣,買家肯定不肯,不能確定的東西,人家自然不會當冤大頭。
如果當做普通的古籍來賣,韓孔雀自己又不願意,萬一以後要有證據證明這是張芝的正楷真跡,那他就虧大發了。
韓孔雀翻開第一頁,上面記錄的好像是治療感冒的一個案例,字跡是正楷,雖然是古代的繁體字,但韓孔雀連猜帶蒙的,還是能夠順利的讀下來。
這第一個案例就是傷寒的治療過程,在唐代以前,感冒就叫傷寒,這個病不管是在古代還是現代,都是最流行的。
韓孔雀翻了十幾張,上面連續記載了三個傷寒案例,上面用的治療方法,卻是東漢神醫張仲景的傷寒論里的方法。
韓孔雀曾經讀過張仲景的傷寒論,知道張仲景對這種病的見解和理論,也知道他使用的什麼藥物來治療。
所以一看案例,他就推斷出,開方子抓藥的這位古代醫生,肯定是傷寒派的支持者。
這本書如果是東漢張芝的真跡,那他記錄一些張仲景的醫方,還是完全有可能的。
張仲景,名機,史稱醫聖,南陽郡涅陽(今河,南省鄧,縣穰東鎮張寨村,另說河,南南,陽市)人。生于東漢桓帝元嘉、永興年間,(約公元150∼154年),死于建安最後幾年(約公元215∼219年)。相傳曾舉孝廉,做過長沙太守。
張芝,生年不詳,約卒于漢獻帝初平三年(約公元192年),所以這兩個人生活的年代相近,張仲景的醫書被張芝記錄下來也可以說的過去。
在漢朝的時候,張仲景的醫術是很厲害的,那個時候,張仲景因為家里很多人患外感病死去了,因此他發誓要搞清楚這種病,就收集了當時很多的醫書,然後結合自己的經驗,寫了《傷寒論》這本書。
這本書里,張仲景把人體的防衛系統分成了六個層次,他論述的是當寒邪來襲擊的時候,這六個防衛系統會出現的問題,並談了應該如何解決。
張仲景分出的這六個防衛層次是非常恰當的,現在我們說,這是一種系統論的劃分方法,而且,張仲景開出的方子也非常的精闢,應該說,這些方子只要用得對證了,其效果經常讓開出方子的醫生自己都瞠目結舌的,這是實話,搞中醫的人都有感受。
因為來襲擊的是寒邪,因此張仲景在治病的開始,選擇了用辛溫發散的藥物(麻黃、桂枝等)來治療,也就是說,讓大家出出汗,張仲景的意思是,就把寒邪從體表給發散出去了。
這個其實到現在,我們還用這種方法,特別是在農村,感冒了發汗是最常用的方法,韓孔雀小時候他媽媽就曾經用過這種方法給他治療感冒。
喝了姜湯什麼的,用幾床被子捂著,等出一身大汗,也就好的差不多了,這樣的方法治療感冒,在國內是很普遍的。
張仲景在一千八百多年前,就用這種方法治病了,而且還更深入,如果在體表這第一道防線沒有發散出去,那麼後面還有五道防線呢。
這種方法一直使用,到了清代的時候,其實清代之前就開始了,人們才發現辛溫發散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有的人一用麻黃等藥病情就重了,于是就出現了溫病學派,他們認為襲擊人體的不光是寒邪,還有溫邪。
這個溫邪有自己的特點,應該用辛涼解表的方法來治療,不要用麻黃,要用連翹、金銀花,等涼藥來治療,結果也取得了一定的效果,這個我們現在也還在用,很多中成藥像連翹片等等,都是用這個原理來治療感冒的。
而現代的醫生,往往治療一個感冒都不行,其絕大部分是照方抓藥,他們不管是溫邪還是寒邪,只要是感冒的就給他們拿感冒藥就好。
而像連翹片這種治療溫邪的,用來治療寒邪入侵,也就是傷寒的,卻並不能見效,這麼淺顯的中醫理論,現在有很多西醫大夫卻並不知道,這不能不說是個笑話。
韓孔雀讀過大量文獻,所以他知道溫寒兩種學說其實都是對的,但從清朝開始,中醫歷史上的寒溫之爭開始了,傷寒學派的說溫病的是胡說八道,溫病學派的說死套傷寒的方法那是害人,總之打得十分的嚴重,規模蔚為壯觀,只要翻開以前的醫書,可以看到很多當時的論戰遺跡。
但不管他們怎麼爭論,現在的感冒已經成為威脅人們的重要疾病之一是個事實,到現在還沒法有效治療也是個事實。
因為陳蕊每到冬天都會感冒,所以韓孔雀才會讀了不少醫學典籍,就是想要給她減輕一下痛快,卻一直沒有什麼好辦法,現在他發現了這本醫略上有治療感冒的方法,自然是認真研讀。
現在打針吃藥掛吊瓶已經變成常態,用的藥不少,卻根本不治病,說那些醫生草菅人命也不算過分,現代人對醫生的極度不信任,已經越來越廣泛。
雖然現代人都不缺那麼點錢,但打了針吃了藥,卻不治病,只要感冒了,不管是體質好的,還是體質弱的,都要難受十天半個月,這讓韓孔雀對現代的西醫也有了不信任感,所以他才研究原來古代的人是怎麼治療感冒的。
因為他的記性好,所以這本醫略上的一些方子,韓孔雀還是能夠看懂的,不過古代的醫生開藥,可不是那麼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