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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寧采臣的腳程,本來是可以在太陽公公下山之前就能進入金華城的,但他卻沒有,而是來到了蘭若寺,他今天想直接露宿蘭若寺,省的來回奔波。
金華城地處江南,周邊雖然很亂,相對來說這里卻要平靜的多,最壞的就是經常有一些漂洋過海來的蠻夷之人,到處燒殺搶掠,當地人都稱之為倭寇。
據說這些人是從東方深海中的一個叫做扶桑島的地方來的,x ng情殘暴,嗜殺。幸好此地經常有避世的隱士高人或者游俠兒出現,遇到這種倭寇,都會出手相助,砍瓜切菜般的把那些人殺了了事。
有些有憤青情結的游俠兒,甚至喊了一些知交好友,逆途而上,殺上扶桑島,但卻治標不治本,你總不能來個種族大滅絕吧,那些倭寇就好像是地理的韭菜,殺了一茬,過些時間,又會長出一茬,實是煩不勝煩。
還有一個大麻煩就是四處流竄的匪盜,這些人比那些倭寇好不了多少,燒殺搶掠,踫到好一些的強盜,你還能保住命,但大部分都是一些沒人x ng的。
不管是倭寇還是盜匪,他們都是吃人的家伙,但是和朝廷這個龐然大物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現在的朝廷才是真正吃人不吐骨頭的凶獸,內有ji n臣當道,外有強敵窺伺,無數的國民被活活的而死,被敵國之人殺死,但朝廷之人卻沒有采取任何有效的措施。
自從十余年前,朝廷就開始越來越**,妖孽橫生,污吏橫行,以致民不聊生。
寧采臣也曾有信報效國家,報效朝廷,為家國做出一番事業,對內斬殺污吏,對外橫掃敵國,可惜,數次的踫壁,讓他慢慢的心灰意冷,但心中總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必然,也就不會感染的燕赤霞這個怪人重出江湖。
他和燕赤霞學習劍術,就未必沒有從另外一條道走上為國為民的路。
看著天上稀疏的星星,想著哪一顆才是小倩的命星,心中一直翻滾著五年前和小倩在一起的重重情節,一遍又一遍的在腦海里播放,過了子時,仍舊沒有一絲睡意。
最後直接從草氈子起來,在小湖邊散步,轉身望了不遠處一顆參天的老槐樹,寧采臣知道那邊是樹妖姥姥的本體,只是被燕赤霞重傷,如今元氣還未回復,不能出來害人,不然,他也不敢在這里睡覺,誰知道那樹妖姥姥的樹根半夜的時候會不會伸到他的嘴里,把他吸成一具干尸,想到曾看到過的一具具干尸,寧采臣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五月,天已經極為熱了,微分吹來,就感覺一股股溫暖的小風從臉龐吹過,感覺非常舒服,就好像小倩的手從臉龐拂過一般,可惜,那時小倩的手是冰涼的,冰雪還要寒冷。
第二天一早,寧采臣收拾好東西,開始向三里外的金華城趕去。
此時的金華城和五年前相比,沒有太大的變化,變的只是一些人,但大多數面孔還是熟悉的,沒當寧采臣來到一家飯店或者客棧收賬,那些掌櫃都好像見了鬼一般,畏畏縮縮的,急忙把追備好的銀錢扔給了寧采臣,並讓他快點離開。
當然,也有許多人躲在遠處對著他指指點點,每當寧采臣看過去時,他們都會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旦在轉過身,又會竊竊私語。
寧采臣心中不禁苦笑,他知道這些人為什麼這樣,自從他在蘭若寺住宿了一晚,而且沒有被野鬼害死,這些金華城的人就以為他是孤魂野鬼的朋友,對他雖然極為好奇,卻也害怕的緊。
寧采臣卻也不生氣,反而感覺這樣很好,因為此時要賬卻極為順利,很少有人會和他爭執或者干脆不認賬。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人害怕他,金華城這麼大,知道他露宿過蘭若寺的人畢竟是少數。
當他又一次來到當年那位賣字畫的先生攤子前,忍不住向攤子上多看了幾眼,卻發現,攤主已經更換了主人,寧采臣一打听才知道,當年那個要賣畫給他的攤主是現在這個攤主的父親,已經于一個月前死了。
至于原因,則是被盜匪誤認為是通緝要犯,直接一刀殺了,然後領著人頭去領賞錢去了,攤主的家人要告官,卻又踫到只認錢的一個貪官,最後只能憋屈的埋了自己沒有頭顱的父親尸體,為了養家糊口,他的兒子便接下了這一攤。
听到這件事,寧采臣不僅感到心中一陣憋悶,心中郁結了一口悶氣,總也發泄不得。
突然整個街道亂了起來,接著便听到一陣亂哄哄的追殺聲從前面傳來。
「一定有是那些為了賞錢,胡亂追人的賞金獵人,我真恨不得他們都被蘭若寺的妖怪吃了。他們還不如妖怪呢。」年輕的攤主狠狠的罵道。
寧采臣安慰了幾句,正要走,卻見一個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後面跟著三個黑臉大漢,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把雁翎刀,吼叫著,站住,站住。
寧采臣心中的悶氣正無處發泄,這幾人卻是送上了門。
當前面那個中年人跌跌撞撞的來到寧采臣的身旁時,寧采臣一掌按在了那人的背後,輕輕一推,一股巧勁便把那人送出了數丈遠。
「咦,你還會飛了?給我站住。」
追趕的人驚呼一聲,奔跑的就更快了,那可是銀錢啊,一千兩呢,夠他們兄弟幾個快活一個多月了,大魚大肉,逛窯子,足夠一個月的了,哪里能把此人放走。
看了看腳下幾塊破碎的磚頭,寧采臣腳尖在地面一帶,三塊拳頭大小的碎磚呼嘯而出。
「砰砰砰」
三聲悶響,就見三塊碎磚正好打在那三人的臉上,滿口黃牙都被打掉了,滿嘴是血,不停地向外流。
把刀扔到地上,再也顧不得追前面那人,捂著流血的嘴嗷嗷直叫,口齒不清的叫罵著,因為寧采臣做得極為隱蔽,卻也沒有被那三人發現這是他做的好事。
周圍的百姓雖然沒有歡呼叫好,但從他們的眼神中卻能看出,他們恨不得這三塊碎磚把這三人打死。
打死這三人寧采臣不是沒想過,但這三人畢竟還不是罪大惡極,再說他也沒有權利殺人,那是需要官府做的事,雖然如今的官府大多都是一個擺設。
嚎叫了一會兒,那三人拾起地上的雁翎刀,對著周圍的百姓大呼小叫了一陣,發現沒有什麼異常,只好繼續沿著原先的方向追了過去。
寧采臣認為剛才那人應該早就藏好了,如果再被這三人追上,他也沒有辦法了,他總不能一只跟著這三人吧。
來到那家賣紙錢的小店,寧采臣在這里購置了一些畫符的紙和筆,以及一小包的朱砂,這是燕赤霞讓寧采臣買的,說是為了練習符咒。
寧采臣當時卻笑道那時鬼畫符,也許只有鬼才能看得懂那些符,人是看不懂的,至少他寧采臣看不懂。
自己的拿手絕活被人看不起,燕赤霞很是氣憤,畫了一張符,在寧采臣的眼前演示了一遍,把一顆拳頭大小的石頭炸成了粉末,寧采臣這才相信符咒還是有用的。
寧采臣買這些東西就是準備練習一下符之術,以前身體弱,劍法基礎也不穩,根本沒時間練習,現在劍法終于有了一些成就,至少寧采臣自己這麼認為。身體經過子母綿掌和純陽掌鍛煉,也得到了大大的改善,能夠空手對付幾個普通的壯漢。
身體條件的轉好,讓寧采臣有了練習符之術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