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戀情 第二十一章

作者 ︰ 林江文

()江文說︰「讀書一回事,賺錢又是一回事,不是一回事。人生路漫漫,愛萍才會贏!」許武說︰「你說得對!」

這時,鄭杰老師知道了江文和許武的事,忙走過來,問︰「你們兩怎麼回事?眼楮是怎麼回事?」許武笑著說︰「我們不小心扣球給對方,踫巧撞到了眼楮。」江文也笑著說︰「鄭杰老師,打球嗎?難免會有意外,你看我們,不是很好嗎?沒有事的。」許武說︰「沒有生什麼矛盾,你不用放在心上。」鄭杰老師說︰「這樣就好,若有事的話,就找我。你們跟我去,用熱毛巾熱敷一下,會比較舒服的。」許武說︰「我與江文回我家處理一下,可以嗎?」鄭杰說︰「可以,可以,你們去吧,早去早回。」許武說︰「江文,你介意去我家嗎?」江文有點猶豫,說︰「許武,這樣不大好吧?」許武說︰「沒有關系,我父母待人挺親切的。何況,我們也不一定會遇上他們。」江文說︰「那我們快去快回。」許武說︰「好的。」

許武和江文站起來。許武伸出手,想牽著江文的手,江文拒絕了。許武又一次牽著江文的手,江文沒有拒絕。許武感到一陣高興,一陣溫馨。他和江文手牽著手一起走出校門,就像兩個老朋友一樣一起走著。鄭杰看了看,雖然知道他兩以前對老師下瀉藥的事,但是,鄭杰老師看到此情此景,就放下了心。暗地里,鄭杰老師還為兩人的關系高興。

不一會兒,兩人就到許武的家里。許武家里沒有人。許武說︰「江文,你看,家里沒有人,你不用不好意思。」他熟練地用鑰匙打開了鎖,打開門,說︰「請進。」江文說︰「不用客氣。」許武直接說︰「因為要上課,時間緊迫,就不請你喝茶了,下次一定請你喝茶。」

江文說︰「眼楮重要,先處理一下眼楮吧。」許武立即說︰「是該先處理一下眼楮。」許武從另外一個房間里拿出家里的兩個臉盆,一個遞給江文。他說︰「你用這個,是我爸爸用的,你沒有關系吧?」江文說︰「沒有關系的。」許武又拿出兩條毛巾,一條給江文,一條自己用。許武說︰「毛巾是新的。」江文急著說︰「舊的就行,新的放著吧。」許武說︰「面盆沒有新的,你將就用一下,毛巾的事就听我的。」江文有一些感動,說︰「那我就不客氣了。」許武說︰「我拿熱水瓶。」江文說︰「麻煩你了。」許武從熱水瓶里倒出一些熱水,又倒入一些冷水。因為水不能太燙,會燙傷手。他們調好水,把毛巾放入水里,擰干毛巾,準備好熱毛巾,許武說︰「咱們就听鄭杰老師的,熱敷一下吧?」江文說︰「好的,謝謝。」許武說︰「你就不要說客氣話了,才多大的一點事。」江文向許武笑了一笑,說︰「好吧。」兩個人就在各自的眼楮及周圍進行熱敷一會兒。不久,兩個人果然感覺好了許多。許武說︰「再熱敷一次。」江文說︰「好的,感覺好不少了。」許武和江文又再熱敷了一次。熱敷完,許武說︰「行了。」江文說︰「許武,咱們趕到學校去吧。」江文看了一下手表,說︰「1o點25分,咱們該去學校了,再過1o分鐘就下課了。」

許武鎖好門,兩個人就急急忙忙趕向學校,用不了2分鐘,他們走到操場,一眼就看見同學們熱鬧的情景。江文和許武跑到鄭杰老師前面,江文說︰「我們熱敷了眼楮,果然舒服多了。」許武說︰「老師的方法果然好用。」鄭杰老師了看兩個人的眼楮,說︰「你們不要擔心,過幾天就會好的。」他看一下手表,說︰「你們再休息一下,等一會兒就集合下課了。」許武和江文一起說︰「好的。」兩個人走過去,就坐在原本的草坪上,看同學們運動。

許武轉頭看了一看華蓉。這個人有如花似玉的外貌,瀑布般的長,凹凸有致的軀體,曼妙的迷人曲線,優美的氣質,簡直是叫人忘也忘不了,想忘也忘不了。這時,許武想起江文見華蓉的眼神,想起江文對華蓉的笑容,想起江文對華蓉的關注,想起江文對華蓉的親近,他一時拿不定主意,稍微改變了自己對江文的看法,

許武略微改變了臉色,有點辛酸地說︰「你喜歡華蓉嗎?」江文覺得許武的語氣有點奇怪,他並沒有現許武的變化,親切地說︰「華蓉品學兼優,人漂亮,氣質又好,大家都喜歡她。」許武說︰「我指的是男女方面的喜歡,江文,你喜歡她嗎?」江文故作俏皮地說︰「這是秘密,不能告訴你。」許武說︰「我喜歡華蓉,我想娶她為妻。」

江文愣住了,突然間,他理解了,許武對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華蓉。江文想︰「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他故作驚訝地說︰「許武,咱們年紀這麼小,說這話是不是太早了?」

許武說︰「我們兩個人以後好好相處,好嗎?」江文說︰「當然好,我們呢,以後多多親近,好好相處。今天謝謝你了。」

幾分鐘過去,鄭杰老師吹響了哨子,一些同學開始在集合排隊,江文說︰「許武,咱們跑幾步,過去集合。」許武想到華蓉,心里有一些不樂意,但是,他剛剛與江文友好過,就說︰「好,要跑就跑快一點。」兩個人一陣風似地沖過去,集合排好隊伍。

鄭杰老師說︰「立正,向右看齊。」同學們排好隊。鄭杰老師又說︰「向前看,稍息。」同學們一個個精神抖擻,按老師的口令照做。鄭杰老師說︰「同學們,在這里,老師強調一點,運動時要注意安全,今天這一節課,江文和許武受了點傷,已經處理過了。再強調一遍,要注意安全。高高興興上學來,平平安安回家去。知道嗎?下課。」這時,下課鐘剛好敲響了。

第三節課下課鐘敲響後,做眼保健操的音樂響了起來,第一節,揉天應穴;第二節,擠按晴明穴;第三節,按揉四白穴;第四節,按太陽穴、輪刮眼眶。初二(2)班的全部同學正在認真地一節又一節地做眼保健操。林如的眼楮真是美,她看起來極認真,每一節都認真地做,她不想近視,戴上麻煩的眼鏡。音樂一放完,同學們睜開眼楮,大部分站起來,背起書包,沖向操場。林如和陳思憶走在一起,他們往初二(1)班教室看了一下,正好看見江文的眼楮又紅又腫,兩個人走進教室,林如說︰「江文,你的眼楮怎麼了?」江文微笑地說︰「不小心被排球打中,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你們不要見笑啊。」;林如說︰「誰這麼不小心,你就被打成這樣。」江文說︰「是許武。」林如生氣地說︰「許武,又是許武。」江文說︰「許武與我一樣受傷了,你不要見怪他。」陳思憶說︰「許武在哪里?」許武這時走進教室。江文說︰「說曹操,曹操就到。」

林如和陳思憶一見,許武也是一只眼楮受傷,但是林如一時忍不住,急走幾步,沖上前去,右手用力地一拍,給許武一個不輕的耳光。許武感到意外,生氣地說︰「林如,你干什麼?」林如說︰「你敢欺負江文,我與你沒完沒了。」許武說︰「江文是你什麼人?你這樣護著他?」林如不管三七二十一,說︰「不用是他什麼人,我就是不準你欺負他。」許武不怒反笑,問︰「你是他的愛人?」林如本想說是,但不自禁有一些害羞,說︰「不是。」許武又問︰「你是他的情人?」林如說︰「不管是他什麼人,你欺負她,我就不放過你。」許武一指眼楮,說︰「你看,這是江文弄傷的,我們兩不相欠。」林如不由自主地說︰「活該!」許武一時想到被打,惡狠狠地說︰「你蠻不講理,小心我給你好看的。」林如說︰「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說完,林如又一個耳光打過去,卻被許武一手握住手,用力一甩,林如一個釀蹌,差點摔倒。許武笑著說︰「你打我一下,我甩你一下,兩不相欠。」

江文走過來,說︰「林如,我和許武已經和解了,不勞你費心。」林如怒瞪許武一眼,說︰「和解就好。你不怕我,就不怕我爹嗎?」許武一想起林如的爸爸林碧,有一些氣餒,故意大聲地說︰「怕怕怕,你爸是一只大老虎。我怕他一口吃了我。」林如得意地說︰「你怕就好。別讓我告訴我爸,說你甩我一下,差點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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