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舍里麗兒拍了拍胸口︰「幸好,幸好,還好你無大事。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安佳怡為人仔細一些,看清衛玨表情,心知實際情況怕不是如此,但衛玨不說,她也不便相問,只從桌上拿了盞熱茶來,遞給了她︰「玨妹妹,快飲碗姜茶,免得受涼。」
衛玨接過了那茶盞,一模到手里,便是不溫不熱,剛好入口,想起安佳怡總是這樣,暗地底幫著兩人,心底涌起了股暖流,感激地道︰「謝謝怡姐姐。」
她把茶飲了,再到內室換上干淨衣物,換好衣服出來,只見兩人坐在榻上,眼巴巴地瞧著她,不由一笑︰「成了。」
赫舍里麗兒此時才松了一口氣,奇道︰「玨姐姐,我要你告訴我們,下面該怎麼做,你又不說,只說從太後那兒入手,要我們幫你遮掩……」
王順這件事兒,衛玨的確不想和赫舍里麗兒說,對她來說,王順的總總齷齪,是在深閨中長大的赫舍里麗兒無法想象的,因此,她只告訴赫舍里麗兒,她要從太後那兒入手,讓太後不喜她們,此等計策,和對付太皇太後一樣,讓她感動的是,赫舍里麗兒竟也絲豪不疑,全心放手她去做。
知已這種東西,衛玨相信,這世上定是有的,可她不相信她會有,因為,這一些,都是和家世財勢聯系在一起的,她是一名罪奴,和人成為知已的機會就少了,但此時,卻有些想把赫舍里麗兒和安佳怡當成她的知已。
「總之你竟管放心,隔些日子預選,太後定瞧不上咱們的。」衛玨含笑道。
「玨姐姐,你不說,我便不問,總之一句,你要我們幫你什麼,我們便盡力幫你便是。」赫舍里麗笑道。
「麗兒妹妹就這般的信任我?」衛玨道。
赫舍里麗兒道︰「我一見了姐姐,便覺投緣,姐姐說的,便想著相信,如被姐姐騙了,也只有自己倒霉。」
她一雙眼眸的黑色瞳子,可照得見衛玨的影子,那般的清晰,薄透,象她整個人一般,衛玨忽地明白,她為何會有那麼多的朋友,無論貴女還是其它,她們都喜歡和她在一起,這一點,也是引起瓜爾佳氏妒忌的根源,她自己甚至都有些妒忌,妒忌赫舍里麗兒對每個人都能懷著一份美好,而她自己,每遇到一個人,總把那人分析透轍,把那人的壞處無數倍地擴大,這是她的本能,也是她保命之法,卻不可能交到朋友。
她全然的信任讓衛玨心底又涌起股暖流,伸出手去,握住了赫舍里麗兒的手︰「麗兒妹妹……」
赫舍里麗兒反握了她的手,側著頭笑︰「玨姐姐,能和你做姐妹,是我的福份呢。」
安佳怡在一旁揮手︰「哎呦,哎呦,你們這樣,我可要吃醋了,怎麼,你們倆做姐妹,就把我全忘了?」
赫舍里麗兒一把拉過了她,將她的手也放了上來,道︰「咱們三人,無論日後去了哪里,都不能斷了聯系,做一輩子的好姐妹。」
安佳怡笑了,握緊兩人的手搖著,「沒錯,一輩子的好姐妹。」
衛玨的手和她們相握,感覺到了她們倆人掌心的溫暖,女敕滑的皮膚如凝脂一般,和她有些粗糙的手不同,如在平時,她避之而唯恐不及的,此時,她卻只想握著,長一些,久一些,很久以來,沒有人這樣的握著她的手,跟她說關于‘一輩子’之類的話了。
她從沒想過一輩子,一輩子那般的長,誰也不知道明天會怎麼樣,可此時此地,她卻有些留戀這種溫暖。
「呦,你們這是干什麼,依依不舍的……」
突勿而嬌脆的聲音忽然間響起,三人松開了手,往門處望去,卻見瓜爾佳凌月揭了簾子,倚在門框之上,笑吟吟地望著三人。
衛玨冷冷望著素環,素環縮在瓜爾佳凌月身後,眼底卻是有恃無恐,「小主,月小主來拜訪您……」
衛玨還未開口,瓜爾佳凌月微微笑了,笑容如盛開的幽蘭,明珠耳環在耳垂處閃爍,燦爛耀目,「玨妹妹,你別怪她,我著急來看你,便直接推門走了進來,沒曾想到,麗兒妹妹和佳怡姐姐都在。」她笑吟吟地向赫舍里麗兒,安佳怡打招呼,「你們聚在一起,是在閑聊些什麼呢,我能否也參加?」
赫舍里麗兒與安佳怡對望了一眼,有些無措。
衛玨卻笑了笑,越過瓜爾佳凌月,向素環步步走近,一巴掌便打到了她的臉上,道︰「待客也沒個待客的樣子,怎麼能讓月小主倚在門邊站著,讓人誤會听牆角,污了名聲?」
輕脆的巴掌打在素環臉上,聲音在屋子里回響,一下子把瓜爾佳凌月臉上的笑意打得干干淨淨,她沒有想到,衛玨膽敢這麼干,可她還就是這麼干了,瓜爾佳凌月只覺自己的嘴唇都在哆嗦,抬眼望著衛玨,卻見她一雙微微含笑的雙眼彎著,象是真在教訓自己的宮婢,眼眸當中,居然滿是歉意。
她打了她的臉,還敢用滿是歉意的目光朝她望著,讓她說不出話來。
她是貴女,全身上下,腦門心上都刻著貴人二字,可偏偏就是衛玨,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她不自在,可偏偏她還不能拿她怎麼樣!
赫舍里麗兒與安佳怡見瓜爾佳凌月呆呆站著,妝扮精致的臉剛剛還笑容滿面的,現在卻蒼白如紙般,不由心底暗暗痛快。
衛玨打完了,對素環道︰「還不退下?」
素環拿憤恨的眼楮朝衛玨掃了一眼,彎著腰退下。
衛玨仿無所覺,把指桑罵槐此等鄉婦常用手段運用到了極致︰「月姐姐,讓您見笑了,有些個人,不教訓是不行的,不教訓的話,听牆角,傳口舌,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您說呢?」
衛玨笑吟吟地道,一雙眼眸清得可照見瓜爾佳凌月的面容,仿佛她所說的,是閑聊,不是在譏諷瓜爾佳凌月。
瓜爾佳凌月一雙手捏得極緊,牙齒咬得牙垠都嘗到了咸味了,可她卻忽然間發現,她不能把她怎麼樣,難不成學衛玨的模樣,反唇相譏?相互撕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