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象是許優說的,靈石並不是每塊都完美無缺,如果里面結構天生有缺陷,的確有可能導致靈氣沖突,自動爆碎。я思路客я
修行界管這叫做廢石。
只是十萬塊靈石里也未必有一塊廢石,卻偏偏讓他趕上了。
馮晨氣惱無比,本來想折辱許優,卻不料y n陽差錯,折辱未成,還賠上一塊靈石。
他一言不發,從懷里又取出一塊靈石,啪的一聲,扔出老遠,冷冷地道︰「給我撿回來,然後把靈石的每一個部位都舌忝干淨,差一點,我扔到茅坑里,再讓你撿起來舌忝。」
「好咧……」許優毫不在意地應了一聲,一溜小跑過去,將靈石撿了回來,然後便向著口中塞去,似乎舌忝的不是沾滿灰塵的靈石,而是無上美味。
眾人都驚奇地看著他,面面相覷,馮晨如此折辱,許優就一點不生氣嗎?一點恥辱都感受不到?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奇異的一幕發生了。
就在許優的手又送到一半的時候,砰的一聲,這塊靈石也突然炸裂開來,變成一堆石渣,從許優指縫中嘩啦嘩啦撒下來。
眾人頓時傻了眼,這馮晨點也太背了,連拿出兩顆元石,都是萬中無一的廢石。
許優露出哭喪的表情,大步走到馮晨面前︰「馮兄,你怎麼又拿出一塊廢石啊,差點又炸到我,求求你,拿出一塊好點的靈石,讓我好好過一次舌忝靈石的癮。」
馮晨的臉s 變得鐵青,如果這時他再看不出是許優暗中搗鬼的話,那他就是徹頭徹尾的**。
本來想要折辱許優,沒想到卻賠上兩塊靈石。
兩塊靈石啊,幾乎快是他三分之一的家當了,就這麼被許優當著面變成一堆粉末。
剎那間,馮晨心都在滴血。
「許優,**耍我是不是?」他臉上肌肉不住地顫抖著,厲聲喝道。
許優吃驚地看著他︰「馮兄,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是真想替你舌忝靈石的,如果我要是把你的靈石捏碎的話,你怎麼會第二次還把靈石交給我?那你不是**嗎……」
「我**!」馮晨再也忍耐不住,掄起手掌,向著許優的臉上扇去。
啪!他的手掌掄起還不到一半,許優已經搶先一步,一記耳光狠狠扇在他臉上,登時將馮晨抽得飛了起來,重重摔在地上。
「馮兄,你這是干什麼?怎麼自己滿地打滾,不想讓我舌忝你就直說嗎?何必打滾撒嬌耍賴,嚇著小朋友不說,壓著庭院里的花花草草多不好。」許優收起手掌,不滿地道。
眾人看得眼楮發直,這才醒悟為什麼許優剛才沒有生氣,反而一副甘願受辱的樣子,原來根本就是他在耍馮晨玩。
可憐的馮晨,配上兩塊珍貴無比的靈石不說,還挨了一記耳光,這罪遭的……眾人均想著。
而且有細心的子弟明白過後,心中更是微微一凜。
馮晨是貨真價實的靈體後期,修為強大,前兩天剛成為核心子弟,在考核時也曾把許優逼得連連後退,沒想到現在連許優一記耳光都擋不住。
那許優又該強大到了什麼程度?
方輝臉s 大變,怒道︰「你敢打人?」
「哎,方輝,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許優一本正經地道,「是馮兄要先打我耳光在先,我只是正當防衛,可沒有半點觸犯家規啊。」
「我說過馮晨的話就是我的話,你打他,就相當于打我,你敢不把家主的命令放在眼里?」方輝大怒。
「我當然不把家主大人的命令放在眼里。」許優道,「家主大人的命令是要放在心里,好好揣摩的,而且家主大人命令說你不得傷害我,既然你和馮兄雌雄同體,穿一條褲子,尿一尿,他想要打我耳光,是不是也等于你在違反家主大人的命令呢?」
眾人頓時忍俊不禁,沒想到這許優看似話語不多,倒是牙尖嘴利,說話一套套的,真是氣人。
這時,馮晨已經爬起來,他半邊臉高高腫起,猶如豬頭,嘴角也溢出鮮血,看著許優,雙眼要噴出火來︰「方輝大哥,這雜碎打我耳光,你要為我做主。」
方輝臉s 漆黑,眼中露出無與倫比地寒光,厲聲道︰「許優,我命令你馬上給馮晨磕頭道歉,馬上!直到磕到馮晨滿意為止,他不滿意,你就一直磕下去,磕到你頭碎為止。」
許優嘿嘿一笑︰「行啊,我磕頭道歉倒是可以,就怕馮兄承受不起,有些人天生的短命,被別人一拜,就容易折壽,馮兄,我可不希望你英年早逝。」
「你磕!」馮晨氣急敗壞地大叫,「你磕多少我都能承受!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滿意。」
「好啊!」許優走到他面前,直視著他的眼楮,笑道,「那我可要磕了,馮兄,你要承受住啊。」
他說著,微微彎腰,似乎就要跪下,眼神里卻突然閃過一絲不易為人察覺的幽光。
一雙手忽然伸了出來,托住他的雙肩。
正是馮晨。
許優登時滿臉詫異︰「馮兄你啥意思?難道不是讓我磕頭道歉嗎?我這就給你跪下。」
馮晨臉上憤怒的表情忽然消失不見,痴呆的表情一閃,馬上就換成了惶恐,連聲道︰「許優兄弟,你這是干啥呀,萬萬不可,萬萬不可,你要是給我磕頭,等于是折我的壽啊,還是我給你磕。」
「不行,我磕,方輝大哥都說了,讓我給你磕頭道歉,直到你滿意為止,我怎麼能不磕呢?」許優搖頭道,態度很堅決。
「許優兄弟,你這是要折煞我呀。」馮晨眼楮都紅了,二話不說,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對著許優就重重磕了下去。
咚!整個庭院的青石地面都震動起來,可見馮晨這一記頭磕的,用了多麼大的力量。
眾人目瞪口呆,臉s 充滿駭然。
此刻,誰都知道許優肯定用了什麼手段,將馮晨心神控制,反過來受辱。
但是能無聲無息控制一個靈體後期修士的心神,還不讓任何人看出來,這手段有多可怕?
剎那間,看著表情呆滯,口中喋喋不休猛力磕頭的馮晨,每個人都是心生寒意。
方輝也是又驚又怒,連聲喝止。
但是馮晨恍若未聞,只是一下一下的向許優磕下去。
他面前的青石已經完全粉碎,尖利的碎石將他的額頭扎得鮮血淋灕,他卻渾然不覺,口中的稱呼還在升級︰「許優爺爺,許優祖宗,求你大慈大悲,放過我,孫子我給您磕頭了……」
許優臉上露出磋嘆表情,連連頓足︰「唉,馮兄,你這是干什麼,你叫我爺爺,你又和方輝是兄弟,那我豈不是也等于是方輝的爺爺嗎,他還是我的頂頭上司,這真是讓我……情何以堪!」
方輝臉龐變得扭曲起來,怒道︰「許優,你對馮晨做了什麼,你馬上住手!」
許優吃驚地看著他︰「我什麼也沒做啊,你讓我磕頭道歉,我就要磕頭道歉,但是,可是,可但是,但可是,馮兄他不讓,我也沒招……」
方輝氣得渾身發抖,憤怒無比看了他一眼,突然大吼一聲,聲如震雷,向馮晨噴去。
正是初級靈術,金剛獅子吼!
馮晨瞬間停止了磕頭動作和喃喃自語,他表情呆滯,雙眼發直,腦門上還粘著幾顆尖利的帶血的石頭,看上去說不出的狼狽。
然後,他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仰天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方輝的金剛獅子吼直接震動他的心神,已經受了不輕的內傷。
許優連連搖頭,可惜地道︰「唉,不能給馮兄磕頭道歉,真是人生一大不爽,馮兄啊馮兄,你說你怎麼就這麼脆弱,為了不讓我跪下,竟然裝昏,這什麼世道,下跪都找不到人了。」
方輝听得怒極︰「許優,你用邪法暗算我的兄弟,還敢說風涼話?」
許優斜眼看著他︰「方兄,看來你是對我有怨氣啊,要不我給你也磕一個?」
他上前便作勢y 磕。
方輝大吃一驚,急忙閃身讓開。他剛才也沒有看出許憂到底用什麼法子控制馮晨,心里又驚又懼,哪敢讓許優近身。
許優哈哈一笑︰「怎麼,方兄也怕折壽?好,那我就勉為其難不磕了,如果方兄有什麼命令,盡管吩咐,小弟我一定听話。」
他嘿嘿笑了笑,轉身回屋,背影說不出的瀟灑。
方輝臉上肌肉抽動著,眼中的殺意幾乎瘋狂。
他沉默了半響,這才抱起馮晨,一言不發的離去。
眾外姓子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長長出了一口氣,剛才的一幕幕,簡直讓他們看呆了。
「你們說許優到底用了什麼法子,控制馮塵的心神,難道是催眠術?」
「不知道,催眠術可沒這麼厲害,而且馮晨是靈體後期,許優還能悄無聲息地控制他,可想而知許優有多麼恐怖。」
「是啊,以後可千萬不能招惹許優,就算他和家主有矛盾,那也不是我們能夠得罪的起的存在,否則無聲無息就把你控制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嗯,看看馮晨的下場,有多可憐,就連方輝也沒有任何辦法。」
眾外姓子弟敬畏地議論著,紛紛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