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的臉在抽搐。♀
他想過易紅月會扇他幾巴掌,想過易紅月用腳踢他,甚至想過易紅月會用各種「武器」打他,唯獨沒想過她居然會想要打他的。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秦淵一陣汗顏問道,易紅月什麼時候變得跟他一樣喜歡這個調調了。
「你看我的樣子像似在開玩笑?」易紅月臉上平靜說道。
「真的要打我?」
「你哪來那麼多廢話,快趴下,打完我還要去洗澡。」易紅月不耐煩說道。
秦淵苦笑一聲,「那你輕點。」
說完,秦淵不得不作出他人生最屈辱的一個動作,雙手趴在地上,翹著對著易紅月。
「放低一點。」見秦淵的抬的老高,易紅月根本無從下手。
秦淵再次屈辱地彎一下膝蓋,他現在非常後悔答應讓易紅月打他一頓,報應還是來了。
正當秦淵擺好姿勢,準備迎接易紅月的「寵幸」時,他突然間感覺到一陣吃痛,然後整個人直接往地板趴了過去。
「算兩清了。」易紅月收回腳,然後頭也不回地上樓梯,她沒有用手打秦淵的,而是直接用腳踢了過去。
秦淵坐在地板上揉了揉,只能無奈苦笑,看來以後還是少惹易紅月為好。
第二天醒來,吃過早餐後,易紅月去上班了,而秦淵也準備回葉家,算時間,左璃她們應該也快到燕京了,秦淵得提醒過去準備。
不過秦淵剛一出門時,就看見楊向東剛好也來到了這里。
上一次楊向東說要去監視孫家之後,就再也沒有聯系過秦淵,秦淵本來準備讓他陪易紅月去上海的,只是一直忘記了要打電話給他。♀
「楊大哥,你怎麼來了?」秦淵笑著迎了上去,一般時候,秦淵還是喜歡喊楊向東為楊大哥,除了他是楊可卿的哥哥外,還有就是在很多方面,楊向東確實是以一個大哥的身份在照顧著秦淵。
「找你說點事,先進屋再說。」楊向東臉色稍微有些凝重說道。
見楊向東如此謹慎,秦淵只好點點頭,然後帶著楊向東走進了別墅里面。
「怎麼了?」進門後,秦淵當即問道,楊向東這麼早跑過來,而且這麼謹慎,顯然有大事要告訴他。
「這幾天我一直在調查孫家,發現了一個秘密。」楊向東說道。
「什麼秘密?」
「孫家有人跟一個很神秘的勢力聯系,而且這個勢力應該是外國勢力。」說著,楊向東從懷里掏出一份文件。
文件很薄,只有幾張紙,秦淵狐疑地打開文件,不過一看到上面的字,秦淵頭就暈,因為上面密密麻麻寫的都是英文,秦淵完全看不懂。
「這上面寫著什麼?」秦淵沒有絲毫尷尬問道,他對英語確實是一竅不通,語言方面,的確是秦淵的弱項。
「上面有很多都是專業名詞,不過我大概能猜得出來,這是一份有關基因藥物的文件,而且上面有一封信,是孫家的人寫的,大意就是讓對方提前做好準備,他們的計劃要開始實施了,具體是什麼計劃信上並沒有寫,他們非常的謹慎。」楊向東無奈說道。
「那你是怎麼得到這份文件的?」秦淵不由好奇問道。
孫家果然有很大的問題,居然秘密聯系上國外的勢力組織了,就是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計劃著什麼,不過秦淵多少能猜到,應該跟當年他父親那一案有種密切的聯系。
之前孫家的人想到夏城找到他母親留下來的東西,跡象就非常的可疑,只是那東西早已被他外公提前拿走了,具體是什麼東西秦淵也還不清楚,不過肯定對孫家非常重要。♀
「我截殺了那個送信的人,不過孫家非常的警惕,很快就發現了我,我藏了兩天才敢出來,對了,孫家里面至少有兩位凝勁高手,實力都非常的強大,我差點就栽在他們的手里。」楊向東到現在還心有余悸說道。
之前楊向東並沒有把孫家放在眼里,雖然對于外人來說,孫家這個大家族非常的厲害,但是楊向東並不覺得孫家里面有人能夠攔得住他,沒想到孫家里面還有凝勁武者,而且還不止一個。
听到這里,秦淵也不得不驚訝,孫家有凝勁高手,這一點他確實不知道,而且他也好像沒听說過四大家族里有凝勁高手的存在,看來孫家隱藏的實力,比他想象中要強大的多。
「除此之外,我還得到了一個消息,跟你有關的。」楊向東說道。
「怎麼說?」
「你是不是對孫家那個大少爺用毒藥了?而且還想著控制他?」
秦淵臉色一沉,然後點點頭。
「孫家已經知道了,而且他們計劃著要對付你,不過他們應該不是想殺你,而是想把你秘密囚禁起來,我猜應該是他們背後那個大勢力的意思。」楊向東說道。
這幾天他幾乎都是潛伏在孫家里面,甚至于滴水未盡,不過得到的情報也是非常的有價值,只可惜他還是讓孫家的凝勁強者發現了,差一點就連他自己的性命都搭進去。
「他們的野心還真不小,在我離開燕京前,看來應該給他們一點警告才行。」秦淵輕輕一笑,眼神之中殺機畢露。
「你準備怎麼做?」楊向東問道。
秦淵沒有直接回答楊向東的話,而是自顧自掏出電話,然後撥通了一個號碼。
孫裕華剛從溫柔鄉醒來,躺在床上興趣索然地抽著煙,腦海中一直思考著該怎麼設計圈套讓秦淵跳下去。
他是一個眥睚必報的人,秦淵這麼對他,他肯定要報仇,只可惜他現在體內的毒到現在還沒有解開,連他家里人都絲毫沒有辦法,因此他必須先讓秦淵交出解藥才行。
「孫少,你那里又硬了。」一個長著狐狸眼楮,一臉嫵媚的女人從被窩里鑽了出來。
她全身**,在孫裕華的身上來回撫模著,婀娜的嬌軀十分的誘人。
「那你還不趕緊去伺候它。」孫裕華微笑著說道,對于他這樣的公子哥,從來就不需要女朋友,因為他們肯定不會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個森林。
「那孫少希望我用哪個地方伺候它呢?」狐狸女人左手指著她的嘴,右手指著她那芳草兮兮的說道。
「嘴。」說著,孫裕華只用按住狐狸女人的頭部,往他的褲襠里按去。
旖旎的場面充滿整間臥室,就在孫裕華閉著眼楮享受時,床頭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現在才早上八點多,怎麼會有人打電話給他呢?
拿起電話一看,居然是秦淵,孫裕華本能嚇得從床上坐了起來,而那位狐狸女人依舊在賣力吸弄著。
平復一下心情,孫裕華接通了秦淵的電話。
「找我有什麼事嗎?」孫裕華連稱呼都省略了,如果沒有得知家族準備對付秦淵,孫裕華當然得對秦淵客客氣氣的。
「孫大少,身體沒什麼事吧,好像很久沒過來跟我拿解藥了,難道你已經治好了嗎?」秦淵微笑著問道,不過絲毫不擔心孫裕華真的解掉了毒。
孫裕華臉一沉,距離上一次吃秦淵的解藥已經過去一個多星期了,雖然癥狀並沒有之前的痛苦,可是他的胸口依舊還會作痛,特別是晚上的時候,根本難以入眠,他也準備這兩天去秦淵拿解藥稍微緩解一下。
「不說話,不說話那就是沒有了?我現在在燕京大學,如果你想要解藥的話,就過來拿,這兩天我可能有事,到時候你發作起來找不到我,那可別怪我。」秦淵笑眯眯說道。
「好,等我半小時。」孫裕華也沒多想,直接答應道。
推開那個女人,孫裕華現在哪還有心情享受,穿上衣服後便直接離開,並沒有跟孫家的人打聲招呼,因為他不認為秦淵能拿他怎樣。
秦淵掛了電話後冷笑一聲,然後對著一旁的楊向東點點頭,楊向東領會後直接離開了秦淵這里。
不知為何,孫裕華在開車的時候覺得心情非常的煩躁,而且心髒傳來的陣痛讓他不得不空出一只手來捂著胸口。
孫裕華即將來到燕京大學,突然間,一輛出租車從側面突兀撞了過來,孫裕華當場頭暈腦眩,意識模糊,隱約間他察覺到有人打開車窗把他拽了出去,然後將他安放在一個黑暗的地方,沒多久他就直接暈死過去了。
「傷得不重吧?」秦淵看著躺在地上的孫裕華問道,他的頭部流著血,左臉也被玻璃碎片掛上,恐怕要毀容了。
「沒事,就是暈了過去,要叫醒他麼?」楊向東說道,毫無疑問,那輛出租車的司機正式楊向東,他采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把孫裕華帶到秦淵的面前。
秦淵點點頭,然後楊向東提來一桶冷冰冰的水,直接往孫裕華的頭上澆了過去。
孫裕華身體一陣顫抖,然後蜷縮在一起,眼楮朦朦朧朧睜開,還處于意識模糊的狀態。
「孫大少,我們又見面了。」秦淵蹲看著孫裕華說道。
听見秦淵的聲音,孫裕華雙眼猛地睜了開來,發覺自己躺在地上,想要爬起來時全身好像散架了一般,而且頭部和臉上都傳來劇烈的疼痛,他下意識用手模了他的左臉,滿手鮮血,嚇得他差點又昏迷過去。
「秦淵,你對我做了什麼?」孫裕華大聲喊道。
「你這都看不出來?那我很榮幸地告訴你,你被綁架了。」秦淵笑眯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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