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鳳眠與這位不速之客就要動手比試武藝,那些家人可是嚇壞了,可她夜鳳眠是一點兒也不怕,這樣豪氣的人物,怎麼能不與他相交為友呢。♀
夜鳳眠讓家人將家里所有的兵器都拿了出來,讓他挑選,可他看了半天,覺得那一件都太輕,最後讓人抬過一口合扇板門刀來,在手里掂了掂,笑道︰「雖然不如我的家伙合手,可也算是好的了。」
那些家人听說就是一咧嘴,這還不算是湊合了,那他得用多沉的家伙啊,再看看夜鳳眠那清秀縴弱的模樣,那心啊,都提到嗓子眼了。
夜鳳眠上得馬來,一提手中的槍,笑著對那個人說︰「你和我打,可不能白打,你要是輸了,可得應我一件事情。」
那人也再次上得馬來,一橫手中的刀︰「你與俺打斗也不能白打,你要是輸了,也得應俺一件事情。」
雖然這時那馬也听他的話了,可還是一個勁的打轉,那人卻是信心十足,一點兒猶豫的意思都沒有。
夜鳳眠眼珠兒轉了一下,想著他的事情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辦到,便問他那是什麼事情?
那人卻將手中的刀一揮︰「打完了再說。♀」
夜鳳眠笑了,這人還真有點兒心機,只怕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可夜鳳眠也信心百倍,只催馬上前與他迎戰。
一時間,人喊馬嘶,兩個人戰在了一處。
家人們雖然說是都在一旁看熱鬧,可是更是為夜鳳眠捏著一把的汗,要知道這可是真刀真槍啊。
夜鳳眠雖然從未上過戰場,也未真的試過這桿槍到底怎麼樣,可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那股子猛勁,讓這個大漢也是大加贊嘆。
兩個人是邊打邊稱贊對方,每打一招都覺得對方出手漂亮。這回連這個大漢自己都忘記了他這是來要教訓夜鳳眠的,他可是打得入了迷了。
那些家人听著這兩個人一邊打一邊稱贊對方,也都松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兩個人都沒有把對手殺死而後快意思。可又都笑他們這可是在自己夸自己,這樣的吹牛法還真是少見,這天底下還有這樣臉皮厚的人!
夜鳳眠與這大漢打了五十個多回合,也沒有分也個勝負,那大漢可是不跟她打了,夜鳳眠還要纏著他跟自己過招,那大漢笑了︰「雖然你的功夫不錯,可你沒有實戰的經驗,就是贏了你也不算光彩,倒是讓人說俺欺負小孩子。♀」
夜鳳眠沒有想過他這是愛惜自己的這身本事,倒是以為他這是在小看自己是個沒有實戰經驗的笨鳥,她是虛晃一槍,直向大漢刺來。
這大漢見她這是沒完沒了了,一反身讓過槍尖,一把抓住槍桿,向懷里就是用力的一帶。
夜鳳眠知道自己沒有他的力氣大,跟他搶那是準吃虧,趁著他向自己懷里猛的一用力搶這槍時,卻冷不防的一緊手,槍雖然是歸了他了,可他差一點兒就從馬上掉了下去,虧得他經驗豐富,這才在馬背上晃了晃,就又坐了起來,嘴里還大叫︰「上了你小子的當了。」
夜鳳眠趁機打馬上前,又將槍從他手里奪了回來︰「怎麼樣,我雖然沒經驗,也還湊合吧!」
那大漢是哈哈大笑︰「好小子,算平手了怎麼樣?」
夜鳳眠卻直搖頭︰「不行,只能算你輸才能罷手。」
那大漢笑著一指夜鳳眠︰「你小子還沒完了,是不是有事情求俺?快說,只要能辦的,俺自當為你辦去,只當是為朋友辦事了。」
夜鳳眠見他說中了自己的心事,也笑了起來︰「也不是你辦不到的事情,我只想到那校場上去操練一下,將來好真的能上得戰場。」
那大漢把刀丟給家人,那接刀的家人差點沒讓他這刀給壓爬下,可也只是咧了咧嘴,什麼也沒敢說,幾個人就抬了下去。
那人飛身下了馬,滿不在乎地對夜鳳眠說︰「就這事兒,好說!本來我來這里就是想把你拖到校軍場上去,免得你象個娘娘似的纏著皇上不干正經事兒。」
夜鳳眠也下了馬,听那人數落她,這時也正在興頭上,便沖著那人嚷了起來︰「你當我想閑著嗎!」
兩個人這時是撫掌大笑,可就這時卻有家人來回,說是有重要的客人來了。
那人听到有客人來了,知道夜鳳眠這里不便久留,便告辭要離去。
夜鳳眠卻攔住了他︰「怎麼,連姓名也不留下就走嗎?我可真的要到校軍場去找你的,你不行反悔。」
那人笑了︰「這個倒是忘記了,在下姓楊名智儼,你去校軍場找紅臉楊智儼,楊教官,沒有不知道我的。」
夜鳳眠听得「楊智儼」三字頓時呆在了那里。
夜鳳眠這一反應,可是讓楊儼奇怪了,問她這是怎麼了,可是被他的大名嚇到了嗎?
夜鳳眠凝起兩只眸子,認真的問他︰「有個人不知道你可是認得?」
楊智儼一瞪眼︰「什麼人,你說來听听?」
夜鳳眠想了想,這才說︰「以前有位教頭喚做楊的,你可是認得?」
楊智儼听得夜鳳眠問他認不認識楊就是一楞,他看了看夜鳳眠︰「怎麼你認得他?此人正是家父,只可惜他老人家早已經駕鶴西游了。想他過世時你應該還沒有出生吧?你怎麼會知道他老人家的?」
夜鳳眠听到那是楊智儼的家父,一時間是眼淚汪汪︰「那麼有位楊白雪你可是認得?」
楊智儼這回可是仔細的打量起夜鳳眠來了,好半天才說︰「那是家妹,與她已經失散了快二十年了,怎麼,你是……」
夜鳳眠听到他說出那是家妹二字,已經是一把抓住他放聲大哭︰「那是我的母親啊,舅舅,不孝的外甥在此給你磕頭了。」說罷夜鳳眠是爬在地上就磕頭。
楊智儼听夜鳳眠說楊白雪是她的母親,一時間兩眼也濕潤了,他伏身拉著夜鳳眠,嘴時叫了聲「兒呀」那老淚可就是下來了。
可就在他想將夜鳳眠拉起來時,只听得有人大喝了一聲︰「楊教頭,你在做什麼?難道連聯的愛卿也要欺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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