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聲音,陌生的語調。
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人,他們曾經在另一個國度彼此親密無間的相處了近半年的時間,從在天台她離開的那晚起,原以為再也不會相見的人,此刻竟以這樣意外的方式,在這個意料不到的地方出現在了她面前。
這可真是,意外呢。
「權志龍?」南星抬起頭,透過他寬大的兜帽,直直的望進他眼中,眸中緩緩染上一絲就連她自己也不曾察覺的濃郁色彩。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她深情復雜的開口問道。
「因為,你在這里啊。」他低笑了一聲,慢條斯理的掀開帽子,露出了整張臉,仿佛理所當然般的說道。
他的樣子和她離開的時候差不多,並沒什麼變化,要說唯一的變化吧,就是那頭新鮮出爐的板寸造型了,不得不讓人感嘆一句,他還真是什麼造型都敢嘗試啊!雖然這樣的他看起來不僅不難看,反而顯得更加成熟而充滿陽剛氣息了。
當然,有利也有弊,現在的他和南星站在一起也更加像叔叔和佷女了。
不過他剛剛說的可真是廢話,說了等于沒說!南星無語的撇開了腦袋,「不管你是怎麼莫名其妙的跑出來的,現在你應該放開我了吧?一會有人進來看見了就不好了。」
說實話,他們現在極度曖昧的姿勢在餐廳洗手間這樣的場所下,已經夠得上是傷風敗俗的範疇了吧?
聞言,他挑了挑眉,忽然向她湊得更近了些,濃濃的男性氣息讓她不自在的撇開了腦袋,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不知名的香水味參雜著淡淡的煙草氣息,讓人在不經意之間便會沉淪其中。
「就,不,放!」他在她耳邊壓低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細膩的嗓音仿若孩童般帶著稚氣,卻又低沉而充滿成熟男人的魅力,一如他這個人,充滿矛盾而令人著迷。
他在她耳邊的耳語,鼻息清淺的灑在她的耳蝸處,仿佛再近一點他的唇就要觸踫到了她敏感的耳垂。
「你神經病吧?」聞言,再顧不上此時尷尬的距離,南星猛地轉過頭對上他的眸子,兩人的面孔之間僅余不到兩厘米的距離。
因為他剛剛的無賴話語,南星完全沒了羞恥的情緒,只是狠狠的怒視著他。
但他好像卻對南星的憤怒一無所覺,完全不理會她的掙扎,依然故我的大力壓制著她的身子。
就在兩人僵持之際,外面的走廊上忽然傳來高跟鞋輕擊瓷磚地面的清脆聲響,聞聲,南星原本怒視著權志龍的眼神一下子充滿了慌亂。
「喂,你听到了沒?有人來了,快點放開我。」她拼命壓低聲音,咬牙切齒的對他說道。
腳步聲逐漸清晰,可他看起來好像還是沒有半點要放開她的意思,南星惱羞成怒,雙手用力推拒著他的胸口,但不知道他這看起來單薄的好像風一吹就要倒了的小身板居然力氣這麼大,她都用上吃女乃的勁兒了都撼動不了他分毫。
南星︰忽然感覺愛的好累。qaq
「志龍哥」南星想了想,決定改變策略企圖做最後的掙扎,抬起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撲閃撲閃的看著他,泫然欲泣,迷蒙的眼神,還帶著淡淡的水汽,就這麼無辜的看著他,「你放開我好嗎?」
必要時刻,服軟也是一種手段,雖然不知道這種小清新的美人計對權志龍這種見慣了大魚大肉的男人來說有沒有效果
他看著懷中女孩霧氣迷蒙的眼神,直直的凝視著他,嬌軟無力的身子軟軟的依靠在他懷里,這樣真實的觸感,真是說不出的令人心情愉悅啊。♀
不管怎麼說,他終于是找到她了,並且此刻她就在他懷里,這幾個月來,他從未像此刻一樣滿足過。
她在求他,用她獨有的軟軟糯糯的嗓音懇求他放開她,當然他知道這只是這只不听話的小貓短暫的服軟,暫時收起了鋒利的小爪子罷了,可惜她忘了掩飾眼底的那絲倔強與慌張。
真是天真的女孩兒,她難道不知道從他抱住她的那一刻開始起,他就已經再也不會放開她了嗎?
隨著腳步聲的逐漸逼近,他忽然笑了,隨後稍稍放開了對她的壓制。
南星見狀,大大的松了口氣,著急的就要推開他的身體,以便完全月兌離他的掌控,然而就在她松懈之際,他忽然抓緊了她的胳膊,一把把她扯進了旁邊的洗手間里,並且動作毫不停頓的找準了一間隔間,推開門就拖著她一起走進其中,一手緊箍著她,一手反手帶上木門,並且動作利落的將其反鎖。
而顧南星則是已經被他這一連串雷厲風行的動作給驚呆了,嘴巴長得能吞下一個雞蛋,完全不知該作何反應。
此時門外的腳步聲听起來好像已經走進了洗手間,並且走進了他們對面的某個隔間。
南星這時方才反應過來,並且第一時間就氣沉丹田,打算大聲求救,然而
「啊」她只來得及發出半個音,嘴巴就被眼疾手快的權志龍同志捂得死死的了,「唔唔唔!」
他眯起眼,警告的眼神掃向她。
南星此時正以無比變扭的姿勢被他壓制在門板上,他一只手抓著她不老實的試圖掙扎的兩只爪子,一只手死死的堵住了她的嘴巴。
南星憤怒的眼神狠狠地燒灼著他。
這分明就是一副怪叔叔餐廳廁所猥瑣未成年少女的場景嘛!簡直就是不忍直視,世風日下!
那一刻,可憐的慘遭蹂躪的顧南星童鞋仿佛感受到了來自世界的惡意。_(:3/∠)_
當然,如果她能預知接下來會發生的事的話,她或許會覺得現在的這些其實還不算什麼吧。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在場唯三的那個人類終于離開了洗手間,等著腳步聲走遠了,他才緩緩放開了對南星的壓制,而這時南星已經被他捂得快要奄奄一息了,幾乎沒了反抗的力道。
等他完全放開了手之後,南星也只能氣喘吁吁的靠在身後的門板上,這時,她只能感嘆一句幸好這家餐廳檔次不錯,洗手間也弄的很豪華,幾乎算是一塵不染,不然有著輕微潔癖的她現在應該已經要控制不住要暴走的沖動了吧?但饒是如此,她還是很難以接受她居然被權志龍強拉進女廁所的隔間里,並且壓在門板上那麼長時間這個慘痛的事實!!!
「權志龍,我不明白,你這麼做到底是想干什麼?」南星靠在門上,看著眼前這個低著頭看著她的男人,眼中帶著一絲不解。
是的,她想不明白是什麼讓他不惜從韓國追到中國,來找到她,按理說,他們難道不該是就此成為陌路人的嗎?他為什麼還要來找她呢?
「你是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嗎?」他看著她,良久,原本保持著笑容的嘴角也也失去了弧度,緊緊的抿了起來,臉色也隨之陰沉了下來,也不知怎麼,他此刻定定的看著她的神色竟讓她有種心虛的感覺,可是,她為什麼要心虛?她明明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不是嗎?就是在佔據他身體的那段時間里,她也認真的代替他做好一個idol和一個leader的工作,從道義的角度上來說,她應該已經是仁至義盡的了吧?
這樣,他還有什麼好不滿的呢?她是真的不明白!
這麼想著,原本氣勢已經矮了他一節的南星忽然恢復的方才囂張的氣焰,再次抬頭直直的等著他,語氣堅定的說,「對,我就是不知道你這麼做的理由,你為什麼要來找我,明明一切恢復到以往之後,你還是做你的大明星,我還是做回我原本的普通人,你干什麼還要來找我?」
隨著她的話語一句句的月兌口而出,他的臉色也開始變得越發的陰沉,直到她說完了這一長串的話以後,才發現他的臉色已經黑的可以和鍋底媲美了。
看著他不善的臉色,她心里有些沒底,但還是倔強的不退縮的瞪視著他。
「呵呵~」他怒極反笑,「你說你不知道為什麼,真是可笑,看樣子你大概是忘了你走之前我說的那些話了吧?還是我看起來就這麼像是會開這種玩笑的人麼?」
「很像!」誠實的點頭。
「你!」他怒視著她,一只手握緊成拳,那一刻,南星有種他似乎在強忍著要揍她一頓的沖動的直覺。
但是他終究還是忍住了,雖然眼中仍然有著難以熄滅的怒火。
「好吧,你說你不知道,」他冷笑一聲,「我看卻不見得是真不知道,你是在裝傻吧?至于讓你裝傻的原因,讓我來猜猜,是不是因為外面的那個男孩兒?那個你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嗯?」
「你在胡說些什麼?」南星一臉荒唐的表情看著他。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剛剛在外面可是看的明明白白的,大庭廣眾之下就那麼饑渴?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他臉上的笑容在這一刻看起來顯得那麼惡劣。
「你跟蹤我?」南星一把打開他試圖向她伸來的手臂,質問道。
「跟蹤?這怎麼能算是跟蹤呢?我說了,你們國家不是有個成語嗎,叫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說的就是你剛剛的行為的最佳寫照!」他似乎對她的憤怒並不在意。
「胡說八道!我干什麼也是我的自由,就是我真的和他在一起了,跟你又有什麼關系?」她對他的歪理嗤之以鼻。
就在兩人針鋒相對之際,意外再次發生了,門外忽然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顧南星!你在里面嗎?那麼長時間怎麼還沒出來?不會真被我說中了掉進去了吧?」林希婕一邊說著,一邊向里面走了進來。
南星驚恐的看向權志龍。
天啊,要是被林希婕發現她和她男神孤男寡女待在女廁所的隔間里,那還得了?那她可真是要晚節不保了!
權志龍並不懂中文,但是听那聲音的語氣,再看看南星的表情,也知道應該是她的朋友不放心來找她了。
他看著面前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的南星,心下一動,面上緩緩流露出一抹惡質的笑意,不動神色的向南星靠近了一步。
「人呢?」林希婕在廁所里轉了一圈,還是不見有人應聲。心下不禁疑惑,這上個廁所不會還上的人不見了吧?該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暈倒在廁所里了?
想到這種可能,她不禁有些慌亂,開始加大音量又叫了幾聲,還是沒人應聲,于是她開始循著一間間的小隔間一個個尋找起來。
南星听著外面的動靜,心都快被提到了嗓子眼了。
就在她神經緊繃之際,權志龍忽然行動了,他轉過她的腦袋,然後雙手握住她的雙肩,雙唇便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
臥槽,權總不帶這麼趁人之危的!
在兩唇相觸的那瞬間,南星的大腦成功的當機了。
門外林希婕的叫喚聲還在繼續,而她卻被權志龍壓在門板上親吻!
o——m——g!這種禁忌的感腳腫麼破!
有那麼一刻,她幾乎能感覺到希婕正從他們所在的這個隔間的門口經過,她還甚至伸手敲了敲這塊薄薄的門板,在試探著里面是否有人,門板被敲動的聲音就在她耳側響起,近在咫尺,這種緊張而刺激的感覺讓她的心髒幾乎都要停止跳動。
等到林希婕的聲音漸漸遠去,她仿佛才回過神來,意識到了他們現在的處境,她如夢初醒,慌不擇手的開始推拒起他的胸膛,但他的胸膛似乎比她想象之中要堅硬的多,以她的力道根本難以撼動。
意識到她的反抗,他的雙手緊緊的捏著她的肩膀,力度甚至大的讓她的骨頭都開始感到疼痛起來,而他的雙唇則是牢牢的附著在她的唇上,碾壓著,不時還輕輕啃咬著她柔軟的唇瓣,帶著細微的刺痛感,這雙重的疼痛使得在這一刻她的腦海之中,無比清晰的意識到,這一次是真的了,那麼真實,無論是以前在病房里那個帶著玩笑性質的淺吻,還是上次在club天台上那個令人臉紅心跳的熱吻,都比不上這一次來的真實。
似乎在懲罰她的不專心,他忽然加重了啃噬的力度,重重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然而她吃痛的低呼幾乎是毫不停頓就被他吞吃入月復了,靈活的舌緊接著就趁虛而入,鑽進了她的口中,熟門熟路的挑撥著她小巧的舌尖,戲弄了一會兒之後,他才好心的放過了舌根已經被他吮的有些發麻發痛的小舌頭,轉移陣地,細細的舌忝舐著她的上顎和貝齒,口中的津液已經分不清誰是誰的了,就如同他們此刻緊緊交融的身軀,親密無間。
隨著逐漸升溫的熱吻,他的手也不再是老實的握在女孩的肩頭上了,而是開始不安分的游走了起來,一只手撫上她的脊背,在敏感的脊椎處緩緩向下游移著,挑弄著,另一只手,則是悄無聲息的滑向女孩的胸脯,但卻不直接撫上,而是指尖在胸部以上的地方輕輕滑弄著,引逗著懷中女孩的*。
南星被他一邊吻著,一邊還上下其手著,她本就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那里有過被人這樣對待的經歷,一下子全身都酥軟了下來,雙臂也仿佛不受大腦控制似的環上了他的脖子,與此同時,一絲極低極低的低吟從她與他交纏的唇齒間流瀉出來。
權志龍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起來,他的眸子緩緩睜開一條縫,觀察到了南星此時緋紅的臉頰,似皺非皺的眉頭,半睜的水眸瀲灩的似是要滴出水來。
那一刻的他的心底仿佛是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撞擊了一下。
下一秒,他的胳膊猛地圈住了南星的大腿,將她往上抬起,靠在門上,把兩條縴細修長的大腿環在了他的腰際,他的唇也隨著這個動作而短暫的離開了她的唇瓣,她微微喘息著,星眸半睜,雙唇被吻得紅腫,雙臂無力的環著他的脖頸,雙腿被迫纏在他的腰際。
他就這麼靜靜的打量了她一會,然後低嘆一聲,再次向那雙嬌艷欲滴的唇瓣壓去。
火熱而纏綿的吻前所未有的持久,久的南星幾乎已經快要因為窒息的昏厥,他才再次離開了她的唇,額頭輕抵著她的額頭,輕輕磨蹭著,久久不願放開她。
「你能不能先放開我?」過了良久,南星才遲疑的開口問道,身子也不自在的扭動了下。
「不要動!」權志龍的聲線因為剛剛的熱吻變得低沉沙啞,原本清亮的嗓音此時卻顯得無比的性感而魅惑。
「額?」南星錯愕的看著他。
她忽然感覺到下面好像有著什麼灼熱而堅硬的東西正在低著她的大腿內側,這不容忽視的觸感,是
好像想到了什麼,她原本就緋紅的臉蛋一下子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了。
「呵呵~」他抵著她的額頭,輕笑出聲,「臉怎麼這麼紅?」
明知故問!
南星心下惱火,但還是細聲細氣的說道,「你總是這麼抱著我,好難過,能不能放開我?」
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等下,讓我再抱抱嘛~」他撒著嬌,把臉埋在了她的頸側,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子上,癢癢的,麻麻的,讓她覺得不自在極了。
而與此同時,他卻壞心的用下面的□重重的頂了下她的腿心,隨之,一陣觸電的酥麻之感就襲遍她全身。
她猛地瞪大了眼楮,但這還沒完,因為她發現他的唇瓣已經在她的頸側開始細細的吮吻,舌忝舐,帶著一絲酥麻的刺痛,同時,他的那處堅硬也不甘寂寞的在她大腿內側磨蹭著,這雙重的刺激讓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隱忍的申吟。
「唔額」她咬緊唇瓣,強忍著,「你放開我」
他的動作停頓了一秒,然後抬起頭,再次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嘴,然而這次卻並未深入,只是在唇瓣處廝磨著,糾纏著,仿佛在發泄著什麼。
而他的下/身也並未再有所動作,只是那灼熱的觸感仍然讓人無法忽視。
良久,他才放下她,而剛一接觸到久違了的地面的南星卻腳下一軟,差點倒了下去,他下嚇了一跳,連忙扶住她。
「權志龍,真是每次遇到你都沒好事!」南星抬起頭怒視他。
「」他不自在的模了模鼻子,避開了她憤怒的視線。
這小家伙脾氣真大,不過看在她剛剛損失慘重的份上,他暫時就先不跟她計較她這對長輩直呼其名的失禮了吧。
喂喂喂,您好像忘了您剛剛對她所做的行為好像也不是一個長輩應該做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求評論求評論,征集第一次肉肉的場景和方式啦,踴躍發言哦,不發言我自動默認你們沒興趣,沒興趣那不寫的話也沒什麼吧,正好清水到底~~啦啦啦~~
這是今天的二更送上,之前寶兒童鞋的生日我答應要加更的,稍微吃了幾天不好意思啊,還有等待遲來的重逢的小妖精們,本王這就滿足你們~邪魅一笑l3l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