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時的文靜還不知道,文雅接下來要告訴她的這個事情,會讓她差點用刀砍了自己的弟弟。
調笑的說了一句,替文雅擦去眼角的淚水︰「怎麼了,說的這麼嚴重,好像你犯下了滔天罪行似的
文雅沉默了許久,緊緊握著文靜的雙手︰「長姐,我和鷹兒……」
「你們又合伙欺負誰了?別怕,長姐給你撐腰小時候兩個人經常調皮搗蛋的惹禍,對于這樣的事情,文靜已經習以為常了。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說著文雅又哭了起來,不停的否認。♀
然後她忽然松開的手,撲通一聲跪在文靜面前。
「雅兒,你這是干什麼,快起來,地上涼隆冬臘月,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房間中安靜到只能听到炭火偶爾發出的 啪聲,文靜神情嚴肅的佇立在窗前,她身後,是低著頭不敢哭出聲的文雅。
忽然掏出袖中的匕首,文靜就要往出走,被文雅攔了下來。
「長姐,你要干嘛?」
「我要剁了那個禽獸,他不配當我的弟弟
文靜一向都是說到做到的性格,見她這樣氣沖沖的,文雅害怕了。
「長姐——」文雅抓著文靜的手,筆直的跪在她面前,淚水源源不斷的流出。
「長姐,這件事不能怪鷹兒,是我的錯,你要打要罵,還是要殺我,都隨你,不要責怪鷹兒,不要……」
文靜深吸一口氣,緩緩閉上了雙眼。
當初她就已經發現鷹兒看文雅的神情就有些不對,倘若,她能早一些制止,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雅兒,你就是太慣著他了,所以他才會對你產生依賴,從而對你有了不該有的情
文雅已經哭的說不出一句話了,這兩天她一直都在等長姐回來,等她想辦法。她一個人,鷹兒又常常在外買醉,每天都喝的醉醺醺的回來,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件事除了我之外還有誰知道?」
文雅搖搖頭。
「母親身體不好,你最近就別過去請安了,不然你這樣的狀態,母親必定要懷疑什麼
文雅點點頭,現在長姐是她最後的支柱。
從丞相府出來,陰暗的天氣居然零星的下起了小雪,文雅獨自走在大街上,每個酒坊挨個轉,看到那個身影後,雙拳緊握,一腳就將文鷹從酒坊中踹了出來。
一灘爛泥似的文鷹在地上的打滾,看到文靜後,指著她放聲大笑︰「長姐,你終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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