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想到什麼,江胭的表情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原本惋惜的神情變得冷漠,不屑。♀平一說的對,她死有余辜。
木棉,竟然是混進宮,想要刺殺皇兄的刺客。既然如此,這樣的下場對她來說,都是上輩子求來的。
想到這里,江胭冷冷的瞥了一眼已經沒有呼吸的木棉,凡是敢傷害她皇兄的人,都是該遭天譴的人,再怎麼慘死,都是自作孽。這是皇兄動手了,否則,她也絕對不會放過木棉的。
空蕩的大殿寂寥無聲,讓人無限落寞。跪在木棉的尸體旁,平一生平,留下了第一滴淚。再父親和妹妹離開那天,他都沒有哭,因為他知道,總有一天,父親和妹妹還會回來的。
可是眼前這個女子,卻再也不會活蹦亂跳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木棉,我喜歡你這句話都還沒有來得及說,我還沒有鼓起那個勇氣向你表白,你就這樣,棄我而去。雖然知道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演戲,都是為了報仇,但我情願相信,你那句可愛是發自真心的。
對不起,這一次沒能救你……
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新的一天降臨,但是木棉卻再也看不到初升的太陽。她短暫的生命以這樣的方式走到了盡頭,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吱呀推開門的一瞬間,看到牆上反著劍刃的寒光,冷眸蹙眉,快速的進了自己的房間,將掛在床頭的佩劍取下,一個人影便趁這個時候沖了進來。
不論是這個人,還是他手中的劍,文靜都無比的熟悉︰「小四?」
松了口氣,原本抽出的長劍在看到小四後,又收回到鞘中,微微一笑,似乎還有些希冀︰「衛驕也來了嗎?」
可是所有的變故都在此時發生。
「文靜,你不配喊王爺的名諱,今天我就要用你的血祭王爺的在天之靈說著就一劍朝文靜刺來,沒有再次拔劍的時間,只能用劍鞘吃力的擋下小四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攻擊。
「小四,你說什麼?什麼在天之靈?」看著他悲慟的表情,還有剛剛的話語,文靜隱約感覺到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有任何武功,徒有招式的文靜,就算她武功全在的時候,也未必是小四的對手,現在就更不用說了。
被小四逼的在地上狼狽的逃竄,桌子塌了,矮榻倒了,牆也摧毀了。所有的一切,都在小四的利劍下葬身。
房間內狹小的空間不足以逃生,趁著牆塌的瞬間,文靜逃出了房間。
從房間內走出,看著站在初升朝陽下的文靜,冷哼︰「沒有武功的你,手中的劍再好又怎樣,反正結局都一樣,以命償命咬牙切齒,對文靜的恨在胸腔內爆發,如原子彈般擴散,毀滅一切。
「小四,我問你,衛驕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文靜關心的話語在小四听來是對衛驕一種極大的侮辱,也讓他感到惡心。
「呸,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不配提我們家王爺。就因為你那一匕首刺下去,王爺他最後的日子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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