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著人家這麼主動,嘉藍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他,她伸出縴細的左手放在他的大手上。
她能感覺森有力的大手把她拉起來,一手環上她的腰,等她站定以後,就開始帶著她在客廳里旋轉起來,隨著樂曲舞動。
可是跳舞雖然好玩,轉了一會後,嘉藍的頭更暈了,若不是森的兩只手的支撐,她根本站立不住,腳步就有點跟不上了。老是不小心踩到森,「對不起」都說了好幾次了,越慌跳得越亂。
「你站在我的腳上,我帶你跳。」森俯在嘉藍的耳朵邊說道。嘉藍還真的听話地把腳踩到森的腳上。于是兩個人的身體也因此貼得更近了,嘉藍也因此要把手環到森的脖子後,吊在森的脖子。
這樣森的兩只手便扶住了嘉藍的腰,森隨著樂曲的節拍,慢慢舞動。嘉藍有點醉了。頭暈暈地靠到森的胸膛上,听到他的心在有節奏的跳著,慢慢她就沉浸在其中了。其實有時候累了,有個胸膛靠靠,還真是不錯。
「晚上就在這邊睡覺吧。房間這麼多,你隨便挑一間睡覺。現在再出去,又不知道你媽在哪個地方加班,找都得找半天,等下又讓你媽擔心了。」森在嘉藍耳邊循循善誘說。
暈頭的嘉藍想想也是,自己這樣子出去找,有可能自己都會給弄丟了。不就是在這里睡一晚嗎,大不了把門關緊了,只要自己不願意,森也不敢亂來。這麼想著,就點了點頭。
「我看你也困了,去梳洗一下,早點睡覺。」森按捺中心中的激動,耐心地哄著。如果嘉藍這時候夠清醒的話,應該可以看得到他後面露出的狼尾巴。可是她偏偏暈頭暈腦。
「嗯。」嘉藍很听話地朝衛生間走去。森過來把一套全新的梳洗用具給她。看到電動牙刷上的粉紅小兔子,嘉藍看了半天,還真是可愛,讓人愛不釋手。「有沒有睡衣呢?」嘉藍熱得想把身上這套職業裝月兌掉,換成休閑睡衣。
「我這邊沒有女人的衣服。要不,」森突然想到自己有件長的絲綢襯衫,就進去找出來遞給嘉藍,「這件先穿著,將就一下。」森雖然想過把嘉藍勾|引過來,可是他只想月兌她的衣服,可沒想到要預備衣服給她穿。
嘉藍拿到了衣服,把衛生間的門關上,先沖個澡,換上衣服,發現這個長襯衫剛好給自己當裙子穿。然後再梳洗一下,整個人精神了一些。
看著鏡中仍然紅著臉頰的自己,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怎麼就這樣答應留在這里過夜。本來的自己不是巴望著離他越來越遠,而現在卻自動送上門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等嘉藍從衛生間里出來,森已經收拾清爽了,在陽台上納涼。手里拿著一杯紅酒在喝。听到她開門的聲音,回頭看了一下,居然看呆了。
嘉藍的過肩長發柔順地披在肩上,絲綢襯衫滑滑地貼在身上,襯衫下露出潔白筆直的雙腿,雖然沒有腰身,可是若隱若現的,有說不出的誘惑。森一下子就看傻眼了。男人都有透視眼,他可以想象得到里面的內涵。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嘉藍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扯了扯衣服,沒感覺又什麼不對。襯衫雖然短了點,但是也到膝蓋上了。可她這麼彎腰一扯,前面拉長了,後面就露出來了。
森在玻璃門上能夠看到她的影像,渾圓的**里面居然只穿一條紅色的小可愛。他不由感覺身上一片火燒,喉嚨干渴,趕緊喝了口酒解渴。為了避免自己馬上伸出狼手,他深呼吸了兩下,才把心里的躁動平息下去。
他覺得自己怎麼變成了沒見識的愣頭青,一點刺激馬上有反應,實在丟人。難道是自己禁|欲太久了。
「沒什麼不對。過來涼涼風吧。」森盡量鎮定下來,端起旁邊的一杯紅酒給嘉藍。為了掩飾自己的失常,走過去俯在欄桿上看彭城的夜景。
嘉藍順手接過紅酒,也學他俯在欄桿上,風吹起她的衣服,涼涼地真舒服。森甚至要吃那風的醋了,居然能夠這麼輕巧的吻上她的皮膚,而且無孔不入。
「東區的燈火雖然不如西區的漂亮,可是看著溫馨。」嘉藍感嘆道。東區畢竟是住宅區,有的是萬家燈火,一明一滅的。當然不如西區的霓虹燈花花綠綠漂亮。
「嗯。」森點了點頭,看風吹起嘉藍的長發,有一些發絲飛到他的身上,他伸手抓住發尾把玩著,淡淡的清香從嘉藍身上飄來,真是讓人懷念的味道。
「來,喝一杯吧。」森被嘉藍這種不自覺地誘|惑著,終于按捺不住要露出狼尾巴了,開始勸嘉藍喝酒。
嘉藍果然沒有防備,就跟他踫了杯,喝了一口酒。這酒實在是入口爽滑,又有淡淡的果香味,她就多喝了幾口。森又在旁邊不停勸酒,嘉藍喝著喝著,結果就把洗澡洗出來的清醒給洗掉了。
吹了一會風,葡萄酒的後勁就來了。嘉藍感覺頭暈,還保持著理智,要跟森商量先回去睡覺。森自然沒有反對,帶她到自己的房間,「你就在這邊睡吧。」
嘉藍壓根沒注意到擺設,就答道,「好的。那麼我先睡了,晚安。」
嘉藍正想下逐客令,把森送出房間,把門關上。可是她剛踫到森的身上,森就伸手環住她的腰。
「你要干嗎?」嘉藍慌張道。
「當然是給個晚安吻了。」森耍賴皮道。剛說完,就親了下去。
嘉藍的味道實在太甜美了,讓他一吻上就難以自拔,在她的唇齒中間流連忘返。嘉藍被吻得暈頭轉向,如果不是森的手環住她的腰,她就要軟下去了。酒氣就這麼冒出來了,她覺得身上一片火熱,很想有個冰涼的所在給她降降溫,于是不由自主地靠近森的身體。
為了不讓自己軟下去,她的手攀上了森的肩膀。這讓森更方便了。他的唇從嘉藍的嘴唇移到脖子,再沿著脖子吻下去。
襯衫的扣子就這樣一個個解開了。渾圓的胸部就這麼顯現在森的面前。森這時才知道嘉藍在他家里,居然膽子大到里面沒有穿胸衣,他不由心神一蕩,低沉著聲音跟嘉藍咬耳朵道,「你穿成這樣,是專門引誘我的嗎?小妖精。」
「我沒有。」嘉藍剛想抗議,感覺身體一涼,低頭一看,才知道原來襯衫的扣子都被解掉了,衣服攤開了。森的大手已經迫不及待地撫上她的渾圓。
嘉藍想把自己的衣服拉好,可是禁不住森的手勁大,也禁不住他在她身上到處點火,讓她全身無力,癢得只想尖叫。森突然一把抱起了她,往大床走去。「你……你不是說不會對我出手嗎?」
「嗯,既然我答應你不出手,那我就出嘴巴吧。」接著就有個柔軟的嘴唇順著嘉藍的身體吻下去,在各個地方流連,制造各種各樣的印記。把嘉藍吻得驚叫連連。很快就有熱流從身體里涌了出來。
「看來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要誠實。」森低沉著聲音說道。
……
結果半醉半醒,半推半就中,就這麼被森吃干抹淨。森肖想嘉藍很久了,這回人就在面前,所以床上床下,翻來覆去,欺負個遍,把嘉藍累得不行,後面實在受不了他這麼索取,一直求饒,直到她累得睡過去了,他才意猶未盡放過她了。
早上嘉藍在全身酸痛中醒來,看著陌生的地方,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一側頭看到旁邊森正在熟睡,自己嚇得差點蹦了起來。這時腦袋瓜里才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森的纏綿不休,她的縱情放浪,臉頰「騰」地跟煮熟的蝦一下紅了起來。天啦,這是怎麼了,居然跟森又那個了。怎麼辦?
嘉藍嚇得整個人都清醒過來了,如果現在她是站著的話,她肯定在原地暴走了。可是她現在一動都不敢動,因為森的一只手正橫在她的腰上。
其實靜下心來想想,自己確實是保守了。在這個物欲橫流的年代,誰不是及時行樂,尤其是能踫到這麼優質的鑽石男人,誰不巴著他,纏著他。可是自己偏偏要推著,躲著。
不是她欲迎還拒,欲擒故縱,實在是她拉不下自己的底線,她從小看母親的經歷長大,總覺得女人最好要結婚後,才能跟男人肌膚相親。非婚發生了關系,都是耍流氓。而她跟森的關系,一開始就是不正常的,不該發生的。
不過她也不是不想森,不想要他的擁抱。習慣了一個人的存在,甚至愛上這個人。盡管表面推拒,其實心里萬分想念。看著森優美俊秀的側臉,嘉藍的手不禁輕輕劃過他深邃的閉著的眼楮,挺直的鼻梁,性感的嘴唇,還有稜角分明的下巴。
她禁不住地偷偷吻了一下森性感柔軟的嘴唇,心里柔軟一片。在這個人人寂寞的時代,在茫茫的人海中,能遇到森這樣的愛人,應該是上天給的恩賜。
即使有天他娶妻了,她能遠遠地看著他也好,至少可以告訴自己,我曾經愛過這麼優秀的男人。可是想歸想,心里一想到終有這麼一天,她的心就跟被刀割了一樣,痛得幾乎要窒息。
其實就因為看不到兩個人的未來,所以她一直抗拒森的靠近。她不喜歡所謂的曾經擁有,她自始至終都貪心地想要天長地久,細水長流。可是這個,是森沒法給她的。所以她不得不一次次把森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