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溪夕抽搐著嘴角,「怎麼……怎麼能這樣捏?」
「好了,同學你快躺好吧,我要擦藥羅。」醫生連忙說話,拿起藥酒……
「等一下……」是安惟硯……
顧溪夕抬眸看向他,醫生也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怎麼了?」
安惟硯瞥了一眼顧溪夕的腳,拿過醫生手里的托盤,「我來。」
醫生眨眨眼楮,「同學,你確定?」
「滾出去。」安惟硯頭也不抬的說,周圍散出陰冷。
「哦……哦……」醫生連忙推門出去,好可怕……
治療室內……
安惟硯看著在一旁滔滔不絕的顧溪夕,有股後悔幫她擦藥的感覺。
「安惟硯,你知道哦,我現在是病人,所以你要小心點哦。」
「……」保持沉默。
「安惟硯,等下下手時千萬不要太用力哦。」
「……」繼續保持沉默。
「安惟硯,等下你給我擦藥的時候,如果我叫出來,我就叫我哥打你哦,阿不,是我姐夫。」
「……」顧溪夕,你在說一句我就……
「安惟硯,我告訴你哦,要是我真的很疼的話,你就要賣糖給我吃哦,你賣糖給我吃我就不告訴姐夫了。」
「……」
「安惟硯……唔……」
安惟硯靠近她,低頭狠狠的咬了顧溪夕得下唇,「別說話了,我怕我會忍不住殺你。」
「啊??」顧溪夕趕緊捂住嘴唇,搖搖頭,「偶偶……偶吧錯了。」
安惟硯當然听得懂,點點頭,拿起棉簽,聲音輕輕淡淡的,「顧溪夕,這是藥酒,不是針,你是不是蠢到這種地步啦。」安惟硯沾了沾藥酒,「藥酒擦下去,不會疼,你會感覺有一種清清涼涼的感覺,顧溪夕,你以前是不是沒有這樣擦過藥酒啊,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
顧溪夕心虛的低下頭,嘟囔著,「拜托,能不能不要每說一句話就罵我一句啊,還有,以前在皇室嘛,雖然我很調皮,但是有女佣姐姐護著我啊……」
安惟硯停下動作,「你還說,不是叫你住口了嗎?我不是听說,樸君王國二公主經常受傷嗎?怎麼到你這成了這樣啊?」
顧溪夕吐吐舌頭,「我不怕告訴你哦,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哦,那素我裝病,誰叫父王母後姐姐都很忙,沒空理我,只要我生病,他們就回來看我哦。」
安惟硯嘴一抽,顧溪夕你這奇葩。
「顧溪夕,躺下來,我要擦藥了。」
「哦……」顧溪夕很安靜的躺下來,嘴里說著,「我的糖,我的糖,我的糖,我的糖。」大大的眼楮還咕嚕咕嚕的轉著,一下子轉到了低頭準備給他擦藥的安惟硯身上。
「會買給你的。」
「嗯嗯。」安惟硯以為顧溪夕這下徹底安靜了,可沒想到。
「安惟硯,我要芒果味的,草莓味的,藍莓味的……」顧溪夕一個一個數出來,沒有現安惟硯已經黑了的臉。
「你在多說一句,看來就要準備針了。」
「……」她保證再也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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