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溪夕顫抖的數數,「八……八塊月復肌!安惟硯你是怎麼練出來的啊!太強大了!」
「……」安惟硯無聲的看著她,「你怎麼來了?」
說著還一邊穿上衣服,顧溪夕笑得燦爛,「嘻嘻,我來給你送午餐啊!」
「……我吃過了。」安惟硯像看白痴一樣看著她指了指桌上的快餐,「你是眼瞎了嗎?」
顧溪夕望去,瞪大眼楮,氣呼呼的指著飯盒,「怎麼可以這樣!!」
「怎麼不可以?」穿好衣服,安惟硯十分優雅地睡在床上。
「怎麼可以!!!你不是答應我你的早餐中餐晚餐都是我來弄的嗎??」顧溪夕撅著嘴巴把手中早已冷掉的飯盒放在桌子上!
安惟硯看著淺藍色的飯盒,又看看氣在一旁呆的顧溪夕,笑了笑,走到她身邊,「好啦好啦!我錯了還不行麼?以後再也不吃除顧溪夕大人以外的東西了!好吧?不生氣啦不生氣啦?」
顧溪夕轉眸望向他,傲嬌的沒理他,「哼!」
「顧溪夕大人,顧溪夕……」安惟硯放下心里的不滿,拿起桌子上的飯盒,打開,飯已經冷掉了,卻還留著原有的香味,拿起筷子,安惟硯夾起一根青菜就吃,一只白皙修長的手倏忽攔住他,安惟硯狡黠的笑笑,再抬頭時卻換成了無辜的樣子,「怎麼了?」
顧溪夕面無表情的拿過他手中的飯盒,「你不是吃過了嗎?干嘛還要吃?不怕撐死啊?再說……」這飯都涼了,你胃又不好,不能吃。
「再說什麼?」
「沒有!我走了,哼!」
「噢!」安惟硯模模鼻梁,「那個!今晚我有事,不回去了,你先睡哦!不要等我!」
顧溪夕一臉苦悶的轉過身,「別自作多情好嗎?誰說要等你啊?我今晚也有約了!!我還要叫你不要等我呢。」
「有約?」安惟硯的臉一下子沉下來,「跟誰?男的女的?」
「你猜!」顧溪夕朝他擰擰鼻子,「就是不告訴你!」
「顧溪夕,听話,告訴我。」安惟硯耐下性子。
「才不理你!」顧溪夕轉身就走。
剛要走出門口,顧溪夕就只感覺一陣天翻地覆,下一秒,就已經到了床上,安惟硯壓著她,「說不說?」
「唔……你起來啊!壓著我好痛。」顧溪夕大大的眼楮瞪著他。
「說不說?」
「……你就會說這句話了嗎?誒呀,今晚譚書胤約我出去玩啦!」顧溪夕趁安惟硯出神時推開他,揉揉自己痛的胳膊,「好痛!!」
「譚書胤?東歐集團繼承人?」
「不知道,他沒跟我說。」顧溪夕嘟囔了一句,轉身就走,「真是的,壓那麼痛。不懂得憐香惜玉。」
「……」安惟硯無語的看著她,不就這麼壓了一下下嘛?至于嗎?
拉過她,輕聲哄道,「我錯了!再也不壓著你了,疼嗎?」
「疼!」顧溪夕一下子憋出淚水,淚眼朦朧的看著他,毫不猶豫的伸出手,「幫我揉揉!」
「……」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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