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李闕的最佳姿態就是我現在的姿態了,什麼意思?其實之前的幾回,都是我的經歷,之所以用第三方的形式表現,是因為這樣比較輕松,但我知道,從現在開始,才算得上是挑戰的開始,所以從現在起,本文將以「我」的視界展開,而我,就是李闕。我將會讓這穿越的真實世界更加真切地程現出來。
話說回來,在這十年之間,鐵木真征戰不停,並吞了大漠上無數部落。他統率部屬,軍紀嚴明,人人奮勇善戰,他自己智勇雙全,或以力攻,或以智取,縱橫北國,所向無敵。加之牛馬繁殖,人口滋長,實力與更是不容小覷。
朔風漸和,大雪初止,北國大漠卻尚苦寒。這日正是清明,江南六怪一早起來,帶了牛羊祭禮,和郭靖和去張阿生墳上掃墓。雖然十年沒看《射雕英雄傳》了,不過之前的十年的1oo次不是白看的,即使再細微的情節,我也能記個大概,華箏幼時由父親許配給都史,這段時間也應該是王罕與桑昆命人送禮來擇日成親婚了。而丘處機也應該是這天派人來試探郭靖功夫的時候了。所以我練完了一天的騎射,早早就洗了個澡,天未黑就暗暗守住在我和郭靖、李萍住的的蒙古包前了,果然,到了中夜,一個寬袍大袖,頭打成髻子,不男不女的人叫醒了熟睡中的郭靖,而那人的面貌為樹影所遮,看不清楚。不過不用問,那個道士打辦的人就是後來那個玷污小龍女的尹志平,對這人我真的是一點好感都沒有,而郭靖卻從來沒見過他,問道︰「你是誰?找我干甚麼?」那人道︰「你是郭靖,是不是?」郭靖道︰「是。」那人道︰「你那柄削鐵如泥的匕呢?拿來給我瞧瞧!」身子微晃,驀地欺近,掌便往他胸口按去。郭靖見對方沒來由的出手便打,而且來勢凶狠,心下大奇,當下側身避過,喝道︰「干甚麼?」那人笑道︰「試試你的本事。」說著他們便開打了,我當然知道郭靖不是對手,在郭靖被辱之前,我便從暗處欺身上前,對著尹志平一出手就是分筋錯骨的妙著,尹志平手腕與手肘突然被拿,一驚之下,左掌急,疾向我的面門拍來。我只得放開雙手,向後躍出,還好我反應夠快,要不然定要吃上他的一掌,一轉身,明暗易位,只見這尹志平長眉俊目,容貌秀雅,約莫十七八歲年紀,只听他低聲道︰「功夫不錯,你是誰?」郭靖單掌護身,嚴加戒備,我還未回答,他便反問道︰「你是誰?找我干嗎?」尹志平對我喝道︰「你別管閑事,待我和他練練。」語聲未畢,掌隨身至。我自知實力,如果一開始就跟六怪認真學武,或許能打贏他,畢竟他是丘處機的弟子,但我只跟朱聰和韓寶駒學武功,一對一未必是他的對手,本想與郭靖聯手教訓一下他,但二對一也有失我追求的公平公正原則,既然他指名與郭靖打,我也只能作岸上觀,只要他不太過分,我便于不出手。而另一邊,郭靖凝神不動,待到尹志平掌風襲到胸口,身子略偏,左手拿敵手臂,右手暴起,捏向敵腮,只要一搭上臉頰,向外急拉,下顎關節應手而月兌,這一招朱聰給取了個滑稽名字,叫做「笑語解頤」,乃是笑月兌了下巴之意。但尹志平也不上當,右掌立縮,左掌橫劈。郭靖便以我剛才用的分筋錯骨手對付。轉瞬間兩人已拆了十多招,尹志平身形輕靈,掌法迅捷瀟灑,掌未到,身已轉,瞧不清楚他的來勢去跡。而此時旁觀的我也見到六怪過來了,算是放下了心,不過六怪起初只是觀看,到後來在旁指點,郭靖還是欠缺經驗,敗在了尹志平手下,唉,早知道我以前就多跟他切磋武功啦。而此時六位師父已把那尹志平團團圍住。他既不抵御,也不作勢突圍,雙手相拱,朗聲說道︰「弟子尹志平,奉師尊長春子丘道長差遣,謹向各位師父請安問好。」說著恭恭敬敬的磕下頭去。
江南六怪听說這人是丘處機差來,都感詫異,但恐有詐,卻不伸手相扶。尹志平站起身來,從懷中模出一封書信,雙手呈給朱聰。柯惡鎮听得巡邏的蒙古兵逐漸走近,道︰「咱們進里面說話。」尹志平跟著六怪走進蒙古包內。我便不跟著進去了,反正接下來的事情我都知道,就是送信來的吧,說的是兩年後郭靖與楊康比武之約吧。不過既然尹志平來了,那麼馬鈺也應該快到了,我可要注意下了,希望能像郭靖一樣,跟馬鈺學些吐納心法,好為以後練內功打好基礎。
而自此事後,六怪對郭靖授藝更加督得嚴了。我也開始與郭靖對招比試,畢竟我有些實戰經驗才行啊。可是不論讀書學武,以至彈琴弈棋諸般技藝,若是極盼成,戮力以赴,有時反而窒滯良多,停頓不前。六怪望徒藝成心切,督責綦嚴,而郭靖又絕非聰明穎悟之人,較之常人實更蠢鈍了三分,他心里一嚇,更是慌了手腳。自尹志平夜訪之後,三月來竟是進步極少,倒反似退步了,正合了「欲則不達」、「貪多嚼不爛」的道理。而六怪見著與郭靖對招的我,因為認真的關系,又有他們在旁多加指點,在短短三月武功卻是突飛猛進,雖然我沒有正式拜他們為師,但我也知道他們恨不得我就是郭靖。可惜我是身體穿越不是靈魂穿越到郭靖身上,雖然不能另他們心情舒服些,不過我卻慶幸自己不用穿越到郭靖身上,不是我自私,而是這樣,我才能在這十年里做了自己該做的事,而不是為了復仇整天只能練功,想到這,也不禁同情了郭靖一把。這天清晨,郭靖又在練武時惹得韓小瑩哭了,心中難過之極。我在一旁看著也不知道如何安慰。突然听到華箏的聲音在後叫道︰「郭靖,李闕,快來,快來!」我們回過頭來,見她騎在匹青驄馬上,一臉焦慮與興奮的神色。郭靖道︰「怎麼?」華箏道︰「快來看啊,好多大雕打架。」我一听就高興了,問︰「是白雕和黑雕打架嗎?」華箏奇怪都看向我道︰「你怎麼知道的啊?」呵呵,我當然知道了,這可是馬鈺來這里的日子啊,我怎麼可以錯過啊。當然我不會這樣答啦,只是問道︰「就是懸崖上那對大白雕和人打架嗎?」這招轉移視听果然有用,華箏道︰「是啊,黑雕很多,但白雕厲害得很,已啄死了三四頭黑雕……」呵呵,這真是十九不離八了,還好這段時間都跟郭靖一起,要不然華箏肯定只找郭靖不找我的,因為我一直以來都刻意避開華箏,以免她對我有不必要的情素產生,不是我自戀,而是現在郭靖和華箏雖然很要好,但從沒到過男女之情這一步,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我可是為我的蓉兒而穿越而不是為華箏而來,更不是來沾花惹草的。還好我沒錯過這個機會,知道郭靖還在為剛才的事垂頭喪氣。于是慫恿他道︰「去看看吧,看看是黑雕打勝,還是白雕勝。」懸崖上住的一對白雕,身形奇巨,比之常雕大出倍許,實是異種。雕羽白色本已稀有,而雕身如此龐大,蒙古族中縱是年老之人,也說從所未見,都說是一對「神鳥」,愚魯婦人竟有向之膜拜的。郭靖當然也知道此事,眼見他再也忍耐不住,牽了華箏的手,一躍上馬,兩人共乘一騎,馳到懸崖之下。我也上騎快跟了上去。果見有十七八頭黑雕圍攻那對白雕,雙方互啄,只打得毛羽紛飛。白雕身形既大,嘴爪又極厲害,一頭黑雕閃避稍慢,被一頭白雕在頭頂正中一啄,立即斃命,從半空中翻將下來,落在華箏馬前。余下黑雕四散逃開,但隨即又飛回圍攻白雕。
又斗一陣,草原上的蒙古男女都趕來觀戰,懸崖下圍聚了六七百人,紛紛指點議論。鐵木真得報,也帶了窩闊台和拖雷馳到,看得很有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