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河道有兩個目的,其一就是要讓自己的領地更加的安定,避免洪水的危險。其二就是讓族人們鍛煉身體,男女都算上,雖然只是做苦力,但總算是長力氣的事情。
決定之後,莫憶兒找到小黑,在族人們面前直說要小黑幫忙照看小炎姿,惹得絲粉妮佯裝不滿,對莫憶兒大叫︰「莫憶兒,我兒子都快成你兒子了。你的小炎姿也得抱來我房間養上幾日。」
莫憶兒哈哈大笑,不以為然︰「好啊,你去抱,就讓小炎姿去住你的房間。」
誰知,絲粉妮听罷倒是苦了臉,小炎姿的哭功部落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她可是哄不住這個小孩的。「算了,我才不要,等她長大一點吧!」不過,長大的小炎姿更加的無法無天,成了部落里的混世小魔女,許多族人都避之不及,當然,這是後話了。
莫憶兒抱著小黑去了自己的房間,一進房間關上門,小黑就忙跳了下來,一臉嫌棄莫憶兒的樣子。莫憶兒頓覺無語︰「誒,小黑,你忘了你去年還很喜歡我抱的,還總是在我臉上涂口水的,你忘了?」
小黑忍不住犯了個白眼,那是在裝小嬰兒好不好,而且他的本意真的不是親人,而是涂口水!誰知大人們還真是喜歡上自己的口水了。
莫憶兒見小黑一副不耐的樣子,也就不在多說了,把他放在椅子上面,兩個人開始說正事兒。她先是告知了部落之間有可能生戰勝的事情,然後有說了自己想要在維世部落修河道的想法。小黑很是認真的听著,小小的臉上滿是與這個年紀不符的嚴肅,半晌,才表自己的想法。「這麼說來,河道是必須要修,況且維世部落有‘死亡之地’的稱號,就算是打起來,一時半會也是安全的。河道才是要,但修河道很復雜,先需要繪制地圖才行。」
「嗯,等絲末拉回來,我就會乘坐彩翎兒去繪制地圖,到時候小炎姿就交給你了。」莫憶兒邊說,便陪著笑。
小黑只是點點頭,這段時間的相處,讓她已經習慣了身邊有個小小的,軟軟的小家伙。況且小炎姿極其可愛,就連心里成熟的他也無法抵擋小炎姿的‘魅力!’「還有一件事,如果真的動戰爭,對于我們倒是有利的。」
「哦?怎麼會這麼說?」莫憶兒不懂!
「我們可以趁機救人,把其他部落的人收入我們自己的部落,到時候部落就強大起來了。」
莫憶兒聞言微鄂,不得不說,小黑的想法真的很好。這樣既可以救人,也可以壯大自己的部落,真的是一舉兩得。「好,就這麼辦。」
「咚咚咚!」二人正說的興奮,門被敲響。小黑連忙閉嘴,莫憶兒深呼吸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問道︰「誰呀?」
「莫憶兒,是我!」門口傳來小絨球的聲音。
「哦,進來吧!」莫憶兒和小黑的事情也商議完了,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莫憶兒把小絨球請了進來。
小絨球的臉色有些難看,進門後深深的看了小黑一眼,然後在火炕上坐了下來。小黑連忙起身告辭離去,小絨球釋放的氣息讓他感覺很不舒服,就算是有一顆成熟的心,也是承受不了的,不得不說,金獅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樣。
「小絨球,你怎麼了?」莫憶兒也現了小絨球的不對勁,忙問。
「莫憶兒,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小絨球不答反問。
莫憶兒頓感心虛,目光看著地面,含糊道︰「我能有什麼瞞著你的!」
「莫憶兒,你該知道,我的耳力比人類要好。」小絨球點到即是,讓莫憶兒瞬間明白了。就算是小絨球沒有偷听,他也很可能無意間听到了自己和小黑的對話。若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子,怎麼可能和莫憶兒說起那些話呢?
「我,我不是故意隱瞞你的!」莫憶兒只好認錯。
「他是什麼人?」小絨球沒有責怪莫憶兒,只是對小黑很警惕。
「他,他和我來自同一個地方。」
「真的?」小絨球並不相信,小黑和莫憶兒在他眼中那是完全不同的。
「我說的是真的,只是我們來的方式不同而已,所以我是成人,他還只是一個小孩子。」
「這麼說來,他和你一樣聰明。」小絨球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表情非常的嚴肅。
「是的,也許比我還要聰明。」
莫憶兒的肯定讓小絨球心里大驚,隨即道︰「這個人不能留。」
「為什麼?」莫憶兒沒想到,小絨球會這樣說。
「他這麼聰明,留下了會對我們不利。」
「可是,他是我們的族人啊,他的聰明會為了部落的。」莫憶兒覺得,事情並沒有小絨球想得那麼嚴重,之前她也有過這種想法,可小黑的身體還小,以後她老了可以把部落交給他來搭理,他也就沒有什麼好對自己不利的了。
「如果他有野心,我們都會死在他的手里。」小絨球第一次如此正視一個人,以前就算是莫憶兒的其他幾個男人,他都沒放在眼中。畢竟他們的聰明比不過莫憶兒。可小黑不同,他的存在就是對莫憶兒最大的威脅。
「不,我看著他成長,他的命還是我救回來的,不應該是那樣。」莫憶兒還是不想和自己同時穿越而來的人死在自己的手中。而這一刻,她也終于明白小黑隱藏自己的顧忌了,他真的是個謹慎的人。
小絨球不再說什麼,只是認真思考起來。他比這個時期普通人類聰明,但腦子也不是能夠和二十一世紀的人相比,他在想,到底是傻掉小黑,還是放過他。
「小絨球,你不要只想著殺掉他,你知道嗎,人命在你眼中雖然不值錢,可在我的心里,那是一條人命,非常的珍貴,尤其他還是我的族人,和我來自同一個地方,我無法看著你殺死他,哪怕你是為了我好。你明白嗎?」
小絨球點頭,和莫憶兒相處了這麼久,他怎麼可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