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別煩了,其實能和沈姑娘斷開是好事兒,她那樣的脾xin實在是讓人難消受,若是以後一生氣就給公子來這麼一出戲,嚇也嚇死了,還有那些要挾的話……這哪是正經姑娘家能說的出來的?」一明堪稱是吳君鈺肚子里的蛔蟲,一看他這模樣就知道想的是什麼,忙出言勸慰。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沈姑娘實在是太可怕了,一明一想到她那些要挾的話就覺得蛋疼菊緊,他雖然忠心,可還沒忠心到願意貢獻自己‘菊花’的地步,沈姑娘今日是要挾,焉知日後就不會真的實施?等事情發生的時候再後悔可就晚了!
「沈家女子掌家,立足不易,蓉兒若和尋常閨閣弱女一般,還不得被那些地痞流氓欺負的連渣兒都不剩,」吳君鈺摩挲著白色棉布條上的溫雅字跡,一臉的懊惱,「我嘴巴怎麼就那麼in,當時怎麼就那麼蠢,蓉兒若是真想收拾我,動完手直接走人就是了,何必跟我廢話?而且,她那麼善良的人,也不可能對我下這樣的毒手,我竟沒想到!」
字里行間,對梓蓉非但不怪罪,竟是自責!
這會兒不但是一明,就連吳掌櫃都皺了眉頭,雖然沒真的把他閹了,但這等‘玩笑’也已經非常過分了,且這事兒也足以說明沈姑娘和自家公子一刀兩斷的決心,這時候,但凡要點兒臉皮的人都該知道敬而遠之才是。
「公子,沈姑娘這樣待你,你……不生氣?」一明簡直不相信,這太不符合自家公子的秉xin,沈姑娘再美,可也就是一個美人兒而已。
「她不過是給我開個玩笑,是,玩笑過分了些,可、可這是我不對在先,後來也是我自己不爭氣,否則,豈會丟那樣一個大丑?」吳君鈺哭喪著臉道。
真是會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一明咋舌,「那,公子覺得你和沈姑娘之間……還有可能麼?」
吳君鈺默了一瞬,沒回答,而是郁郁的扯了布條子往下順,順了好一段才找到剩下的文字,殷紅字跡張狂如舞,霸氣凌厲,仿似噴濺上去的血,和方才的溫潤秀雅截然不同,幾乎能透過布料躍進人眼眶里!
吳君鈺還沒看清上頭寫的什麼便覺不安忐忑,不由將手中布條撤的遠了些,待看清內容,手一哆嗦,布條險些落在地上。
一明湊了頭往那兒看,見是一行草書,亂起八糟的跟本就認不得,可不知怎麼的,瞧著便讓人覺得心驚肉跳,「公子,這上頭寫的是什麼?」
吳君鈺將布條團進掌心,緩了緩神,道︰「時候不早,咱收拾收拾回去吧。」
……
夜間,吳君鈺躺在恆祥客棧送來的杉木床上,大概是白日著了風,這會子有些頭重腳輕,他一手拿著畫著‘小鬼打架’的小冊子,一手握著自己的‘臘腸’。
白日這處被梓蓉用細線勒緊了,有些麻麻木木的,事關終身,吳君鈺不敢輕忽,喝完湯藥便關了房門,決定帶病上陣一試刀槍。
其實這時候他的身體狀況並不適合做這事兒,以往,越做越興奮,此時卻是越做越困,手上一點兒力道都沒有,整個人都懶洋洋的,全無。
「鈺郎……」
迷迷糊糊間,有一女子從帳後裊裊娜娜而來,笑靨如花,眉眼含春。
「蓉兒,你不怪我了麼?」他忙起身,抬了手,將如玉柔荑握在掌心,微一用力,女子便順著他的力道靠近了懷中,清艷嬌顏染上一抹酡紅,低垂了如水雙眸,那等含羞帶怯的風情足以勾起所有男人潛在骨子里頭的**,她並不答言,而是仰著螓首,湊上嫣然唇瓣,卻是任君采擷。
吳君鈺哪里還忍得住,忙俯首吻住她,沒一會兒,兩人的呼吸就亂了,他將人打橫抱起,擱到床榻上,外裳、中衣、褻褲、肚兜兒……一件件的衣裳從床帳內扔出,接著便是讓人臉紅心跳的粗喘聲和嚶嚀聲。
「鈺郎,輕些個,輕些個……我、我受不住了……」女子緊緊的攀附著他,聲音嬌軟甜媚,仿似加了蜜汁的糯米團兒,似笑似泣,直把人骨頭都叫酥了。
吳君鈺雄風愈增,動作越發猛烈,大掌扣住縴細白膩的腰肢不斷的往自己身上壓,一邊狠命的動作一邊含住她胸前紅梅,輕咬了口,喑啞著嗓子粗喘,「受不住還吸得我這樣緊?口是心非的小妖精兒,我看你是想讓為夫死在你身上……」
「起開,起開,我、我真的受不住了……」女子不住的伸手推他,一雙眸子水媚媚的,帶著些許的哀求,「鈺郎,鈺郎,求你……」
殊不知這幅模樣看在男人眼中,有著怎樣的誘惑力?吳君鈺只覺怎麼都要不夠,只把住她雪膩膩的身子不讓躲,「乖,很快就好,很快就好……」一邊兒誘哄一邊毫不容情的進出。
突然,女子臉色一變,柔媚散去只余冷硬,眸光如刀,手上力氣陡然加大,竟是一把將吳君鈺從她身上推了下來,「你又騙我!」聲音尖利,和方才嬌滴滴柔媚媚的模樣截然不同,跟換了個人似的。
吳君鈺有些懵,還沒反應過來,女子手中已經握了把鋒利短刀,「禽獸不如的東西,我閹了你,看你還如何作惡?」
說話間,手起刀落,那物什被齊根切斷,殷紅鮮血噴薄而出……
「啊!」
吳君鈺驚呼一聲,猛的從床上坐起身來,夜色正濃,幽暗燭火飄忽不定,根本就沒有美人兒身影。
原來是夢。
他長長的松了口氣,心有余悸的模了模的寶貝,還在。09
「公子,怎麼了?」住在外間的一明被他方才的驚呼聲吵醒,忙敲門探問。
「沒事兒。」吳君鈺抹了把汗,被汗水浸的半濕的衣裳貼在身上,黏糊糊的,怕涼了汗,他忙將被子拉上,然接下的時間卻怎麼都睡不著,一閉眼,就看見朦朧血霧中,似乎有女子嫣然含笑,玉色嬌顏染了幾滴殷紅血跡,美麗而殘忍。
又做了一通噩夢,吳君鈺實在受不得,干脆披衣而起,取了書有紅色字跡的白色布條。
「區區玩笑,還請公子莫要介意,若介意……」他將草書寫的字條續上去,「姑娘我片了你那玩意兒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