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中柔軟的地毯上走了沒多久,我和江潔就到了房間外面,開了門一走進房間,就見得一個寬廣的客廳出現在我們面前。
這客廳中一應家俱俱全,且都是上等的精品家具,布置精致,任何一樣家具的擺放都極有講究,牆上掛著一台巨大的液晶電視,客廳四面角落擺放著五個音響,相信播放電影或音樂的時候,必然能營造出身臨其境的視听享受。
屋里的燈光明亮,對面是一道玻璃牆,懸掛在那兒的巨大窗簾隨著微風而浮動,依稀可以看見外面的夜景。
「好漂亮!」
江潔贊了一聲。
我心下也是大為贊同,這房間和我那狗窩,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具可比性,人不識貨錢識貨,還真他麼的有些道理啊。口上卻說道︰「也只是一般般,以後有機會咱們就常來
口上這麼說,心下卻道︰「以後打死也不來這種場合了,麻痹的八千八百八十八都夠我一年的生活費了
我家的家境並不怎麼好,我爸媽每月給我的生活費不多,一年下來也就是一萬塊錢左右,甚至更少。
江潔道︰「就算你有錢,這種地方也只是偶爾來來好了,還是不要經常來。錢要拿去存起,將來干什麼都方便
我走過去抱住江潔,笑道︰「你現在就開始管我了,到我們真正結了婚,一定是個管家婆
江潔道︰「鬼才願意管你,我只是提醒你
我說道︰「先來親一個說完低頭去吻江潔的小嘴。
江潔別開頭,說道︰「你先去洗澡,滿身的臭味
我答應一聲好,旋即放開江潔,往洗手間走去。
洗手間也非常豪華,整潔得一塵不染,水溫不高不低正好合適,我洗了一個澡,用毛巾圍著下半身出了洗手間。
我出了洗手間後,本想馬上將江潔就地正法,但江潔說她也要洗一個,我便在客廳中看著電視等起江潔來。
這房間的音響系統果然不錯,電視打開之後,周圍的幾個音響便響了起來,形成環繞聲效,只給我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電視里播放的是一部今年剛出的動作大片,每每看到驚險處,在音響系統的渲染下,我都忍不住驚出一身冷汗。
看了一會兒,听到江潔的聲音︰「你在看什麼?」
我回頭看向江潔,但見她頭發濕漉漉的,自然垂在肩上,肌膚上殘留著一滴滴的水珠,顯得肌膚更加地光滑如玉,真是一個美人啊。
當場就起了反應,站起來往江潔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只是隨便看看,也不知道什麼名字
說完時走到了江潔面前,抱住她去吻她的耳朵。
吻著的時候,我的手自然不會閑著,從她的浴巾里伸了進去,一手就模到了毛茸茸的地帶。
江潔輕嚀一聲,喘起了粗氣,臉頰不斷摩擦我的臉。
也許是她很久沒做了,不一會兒,就被我弄得滿臉潮紅。
我將她攔腰抱起,往臥室走去。
走進臥室,一張柔軟的大床便呈現在我眼前,我將江潔放到大床上,解開她身上的浴巾,將她剝得一絲不掛,然後低頭在她身上親吻。
我看著那兒,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隨即扯開浴巾,爬到了她的身上。
……
在我趴倒在江潔身上喘粗氣的時候,江潔摟緊了我腰,臉上現出了滿足的神色。
我隨即和江潔在床上聊了一會兒天,就翻身下了床,打電話讓服務員給我們送了一瓶紅酒,一疊草莓,便在客廳中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草莓喝紅酒,非常的輕松愜意。
我的第一次給了江潔,她最為寶貴的第一次也給了我,我們都是對方的第一個。
在第一次的時候,我因為當時沒什麼錢,做得很草率,在麗江公園就將她的處破了,這次算是補償吧。
在客廳中看了一會兒電視,喝了一杯紅酒,吃了幾顆草莓,我略微有了些醉意,看著躺在身旁,雙頰紅彤彤,俏麗無比的江潔,又涌起一股沖動,放下手中的酒杯,將她按倒在沙發上,狠狠地再做了一次。
「真爽!」
第二次做完,我心中只涌起這個念頭。
第二次一般都比第一次更持久一些,這一次我干了好久,各種花式都玩遍了。
做完之後,江潔感到很疲倦,靠著沙發睡著了。
我一個人端著一杯紅酒,走到外面的天台上,跳上外面的欄桿,看著外面的城市夜景。
這棟樓極高,周圍樓群全都位于腳下,視野極其開闊,坐在天台上的欄桿上,周圍的景色盡收眼底。
醉眼迷離間,只見得夜色之下,燈光閃閃爍爍,燈光一直向遠處延伸,沒有盡頭,非常的美,非常的迷人,就像是一望無盡的滿天星辰。
這是多麼遼闊啊,要是這一片土地以後都由我做主那該多好?
也許是酒意作祟,我心中禁不住涌起一股豪情。
也並非我痴人說夢,在我們h國,曾經就有這麼一段歷史,一個叫周宏偉的黑道老大,帶領他一手組建的幫派橫掃全國,成為真正的地下皇帝之後,開始涉足政治,通過其擁有的雄厚資金,成功收買一個政黨的首腦,獲得黨主席的職位,並由此展開競選。
這人豪爽仗義,在黑白兩道,甚至在民間都有非常高的威望,差點成功當選為我們h國有史以來唯一的一位黑老大總統。
但在關鍵時刻,被對手找到其早年犯下的殺人案的證據拉下馬來,其一手組建的幫派也隨之瓦解。
他所組建的幫派名叫龍門,當時迫于形勢瓦解,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後來又慢慢死灰復燃,並逐漸壯大,現在更是首都首屈一指的大幫會,便是我們m市最大的斧頭幫,要比起龍門也只能甘拜下風。
如果我也能混到周宏偉那樣的地步,那就算是死我也滿足了。
畢竟,若不能風風光光,那和死了又有什麼分別?
若是我混得好,這一切未必就沒有可能。
想得遠了,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奪取黃樹灣話事人的位置。
旭哥!
我心中有了那麼一點殺意。
……
第二天早上,江潔早早就去上課了,我一個大覺一直睡到十一點半,起來後,就直接退了房間,前往房東家,和房東商量買面包車的事情。
三毛兄弟是我手下最猛的打手,幫我出過不少力,我有心照顧他們,便出了高價,以兩萬元買下了面包車。
輛面包車新的也只賣三萬多點,開了這麼久,又轉手好幾次,頂多只值一萬左右,我給的價錢幾乎是市場價的兩倍了。
房東本來覺得我出的價錢高了一點,堅持不肯接受,但在我的堅持下,這筆買賣就這麼定了下來。
離開房東家時,房東親熱地拉著我的手,說讓我經常到他家來坐,並當面叮囑三毛兄弟,以後一定要听我的話。
我客套了幾句,便拿著鑰匙離開了房東家。
之後的日子里,我一邊忙著我地盤內的事情,一邊找了個會開車的小弟學開車,讀書反而成為無關緊要的事情,心情好就去听幾節課,心情不好那就成天的曠課,反正學校那幫老師都不敢管我,馬芳芳說了我好幾次,但我沒什麼反應,最後也懶得說了。
謝霞在開學後的第三天,打電話找我,我和她偷偷見了個面,去外面開了一次房。
她很沒有安全感,覺得我的心不在她身上,但被我的甜言蜜語安撫下來。
彈指間,一個月的時光就這麼過去了,這天我正在馬芳芳家悠閑自在地吃馬芳芳為我煮的粥,就接到了馬超的電話。
「喂,宇哥,帝豪夜總會有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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