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肩龍?我終于成為雙花大紅棍了!」
猛然間,我心中升起一種感慨,為了這個雙花大紅棍的封號,我背負四百萬的巨債,染飛、二毛等人更受了重傷,這個封號來得真他麼的不容易啊!
「威武,宇哥!」
馬超在後方人群中喊了一聲。♀
「宇哥威武!」
其他人跟著大聲吆喝,此起彼伏。
在此起彼伏的吆喝聲中,我站了起來,環視四周,直有一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盡管我還沒有當上堂主,沒有爬到黑道的巔峰,但我已經初步嘗到了被人膜拜的那種自豪。
「啪啪啪!」
太子哥拍著手掌,大聲笑道︰「曉宇,想不到你的身板也這麼硬朗,這條龍紋在你身上這麼好看
生爺笑道︰「曉宇可是我們社團少有的這麼年輕就當上雙花大紅棍的人,若不是人才出眾,怎麼可能做得到?曉宇,再跪下去,還有程序沒有走完
我此時有些恍惚,倒忘了雙花大紅棍的儀式不止紋身這一道,當下再跪了下去。
生爺舉起手作明誓狀,說道︰「我說一句你跟一句。我王曉宇今天成為雙花大紅棍,今後將誓死捍衛義聯社,如有外人辱及我義聯社,我王曉宇將會第一時間跳出來維護義聯社的尊嚴,絕不容許外人踐踏我義聯社的尊嚴,如有人損及我義聯社的利益,我將竭盡全力制止,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我當即大聲跟著生爺的話念了一遍。♀
生爺又道︰「從今天起待社團兄弟如親兄弟,如有外人欺我兄弟,我一定第一時間跳出來力挺,絕不容許外人欺我兄弟
我再跟著大聲念了一遍。
生爺隨即又大聲念誦誓詞,足足有好幾十句,全是講義氣為先,社團為重的,非常的莊重肅穆,即便是我向來有些自私,但在此時,受誓詞和周圍環境感染,也誠心誠意發了誓言。
「我王曉宇保證,上述誓言都是發自肺腑,如有違背,願被千刀萬剮而死!」
我大聲念出了最後一句誓言。
生爺說道︰「王曉宇你已經正式成為我義聯社的雙花大紅棍,起來吧
我當即站了起來。
現場再次報以熱烈的掌聲,太子哥等人紛紛向我祝賀,馬超等人則在後面大聲歡呼,為我當上雙花大紅棍而喝彩。
從社團總堂出來,我想起以前我只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小混混,從沒想過有一天能成為社團里最高榮譽的雙花大紅棍,兀自覺得有些不真實,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
當晚我自然請客吃飯以慶祝當上雙花大紅棍,這次的慶祝會較上次的規模更加大,除五大堂主均親自來道賀外,生爺、任笑天、趙武陽也親自來參加,趙武陽到了後,雖然一直面帶微笑,但我看得出來,他笑得很勉強,顯然心底很不爽。
當晚我是全場不折不扣的主角,向我敬酒的人一個接一個,讓我應接不暇,好在馬超等人從旁幫我擋酒,我才堅挺到了最後。
酒會結束後,我親自送走生爺等一干社團大佬,隨即才上了自己的車子,開車回了住處。
回到住處,我躺在床上,慢慢從興奮中冷靜下來,想起了貴利成的高利貸。
那可是整整四百萬,我全部的積蓄除去給小弟們的醫療費,加上這段時間的花銷已經所剩無幾,要短時間內還清貴利成的錢根本不可能。
「真不希望在當上雙花大紅棍沒多久就鬧出這樣的丑聞啊
我枕著自己的手,心中暗道。
我剛剛才當上黃樹灣話事人和雙花大紅棍,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如果在這種時候鬧出欠貴利成錢還不起的丑聞,這面子根本沒地方擱。
當晚我思來想去,想了很多弄錢的方法,但要在這麼短時間內弄到這麼一大筆錢基本不靠譜,不由得眉頭緊皺,感到無奈,深深明白一句話的真諦,一文錢難倒一個英雄漢。
雖然貴利成在今天沒有提還錢的事情,那是因為還款的期限還沒到,如果到了,貴利成一定會向我追債的。
我實在想不到湊錢的辦法,正想蒙頭大睡,就听到一陣手機鈴聲響,當下拿起手機查看,只見來電顯示上顯示的是馬芳芳的電話,當下按下接听鍵接听了電話。
「喂,芳芳,什麼事情?」
「王曉宇,後天就高考了,我被安排去十一中監考,我想你明天送我去
我說道︰「後天啊,後天我正好沒事,可以送你去
「那好,你早上七點來接我
我皺眉道︰「七點這麼早?」
「早上九點正式開考,監考老師必須提前半個小時到,你七點過來接我,咱們吃完早點,再趕到十一中,時間也差不多了
我當下答應道︰「那好吧,我後天早上七點過來接你
「你記得早點起,別耽誤了時間
馬芳芳到了解我,知道我沒有早起的習慣,我笑著說道︰「你還不相信你未來老公嗎?放心,後天一定不會遲到
「我相信你才怪,掛了,後天早上記得開機,我打電話叫你
我嗯了一聲掛斷電話。
掛斷電話後,我不由想到江潔,她自從上次離開後,就再沒打過電話給我,心中隱隱希望她明天也會出現在十一中,倒不是我想再挽回她,畢竟我和她基本上是兩個世界的人,我結婚的對象也絕不可能選擇她,只是單純想看一看她而已。
又想起斧頭幫幫主謝橫之前發過的狠話,限我們義聯社在一個星期內將我交給斧頭幫,也就是說,一個星期後我們義聯社和斧頭幫是否真的開戰就會揭曉。
面對強大的斧頭幫,我的命運該如何?義聯社的命運又該如何?一切都是未知之數。
想到這些,我更堅定和江潔分道揚鑣的決定。
第二天中午,我打了一個電話給太子哥詢問斧頭幫的動向,太子哥在電話中說,斧頭幫暫時沒有什麼動靜,火雞之前還信誓旦旦說要殺了我,現在也沒有了動靜,可能被謝橫按住了,要等我們義聯社親手將我交出來。
我听到這心中暗凜,想到搖擺不定的戰義會,又問道︰「太子哥,那戰義會是什麼意思呢?」
「戰義會啊,說起來我都有些想不到,今天葉拽親自打了一個電話給生爺,說是他們已經收到斧頭幫要動我們義聯社的消息,要和生爺當面談怎麼對付斧頭幫的相關事宜
我對戰義會這麼爽快有些懷疑,當即說道︰「太子哥,戰義會一直態度曖昧,忽然這麼爽快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應該不會,葉拽說得很清楚,他們戰義會和咱們義聯社是唇齒相依,唇亡則齒寒,所以不論是基于同盟關系,還是出于自身考慮,他們都不會袖手旁觀
我還是有些不相信戰義會,但听太子哥這麼說,也不好再發表意見。
太子哥又說道︰「對了,你今晚有空沒有,要不一起去見見戰義會的人。你現在不比以前,要多認識一些這些人,對你有好處
我听太子哥這麼說,再加上自己也想去看看戰義會的人耍什麼把戲,便答應下來。
當天下午五點我便開車去見太子哥,與太子哥會面後太子哥跟我說,由于這次所商議的事情關系著兩大社團的生死,因此雙方堂主級別以上的都會出席。
這次會面生爺並沒有要求提前集合,因此我們以及各大堂主將會自行前往,到了會面地點後才與生爺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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