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道館最頂層,川島嘉文正賣力的在那美少女身上聳動著。可是這一次他玩的並不盡興,因為從干活到現在,手機就一直響著。
「混蛋,到底是那個混蛋這麼掃我的興致!」最後川島嘉文終于受不了了,從美少女身上起來,拿出手機一看,是一名劍道館工作人員的電話,而且已經到了七八個了,七八個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應該有急事,否則川島嘉文也不會這時候接電話。
「川島君,是不是你家里的那位知道你在偷腥了?」美少女依舊意猶未盡,急切的等待著激情繼續。
「她敢管我!」川島嘉文冷笑,同時接听了電話。
「混蛋,到底什麼事情一直打電話,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川島嘉文吼道。
「川島君,有一個華夏人來踢館,請您務必馬上回來!」
川島嘉文當即面色一變︰「什麼,竟然有人敢踢館,還是一個支那人!」
川島嘉文當機立斷,馬上轉身穿上衣服。
在床上的美少女也听到了川島嘉文的吼聲,差不多知道是什麼事了,當即也不再想著床上的事,趕緊也穿上的衣服。
有人來踢館,這一定很刺激。作為一個喜歡劍道,喜歡強者少女,這樣的事情錯過可就太可惜了。
川島嘉文和美少女千惠當即坐著電梯下去了。
一來到訓練大廳是,首先映入川島嘉文眼前的,便是那一台台攝像機。川島嘉文當即怒了,「混蛋,誰讓你們在這里拍的,給我阻止他們!」
可惜沒有理會川島嘉文,因為敢上前阻止拍攝的人,現在都已經躺在地上了。不過听到川島嘉文的聲音,頓時那圍成一圈一圈觀看的人,都紛紛讓開了一條通道。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川島嘉文,他們都想知道,周圍劍道館館主,也是劍道館第一高手,今天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
隨著人群分開一條通道,里面的場景也出現在了川島嘉文的眼前。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把他的肺都給氣炸了,只見一個陌生人正踩在他的副手的腦袋上,口中不斷的說著蔑視川島劍道館的話。在他的副手身上,還有這一塊牌匾,上面用日語寫著「倭國懦夫」四個字!
蕭澤這也是受到了電視里面,外國人蔑稱華夏「東亞病夫」的啟發,還贈他們一個「雅號」。本來蕭澤是想寫東瀛懦夫的,畢竟東瀛並不算是蔑稱,而倭國卻是蔑稱。但後來一想,自己來這里就是得罪人的,就是讓全日本罵的,要來就來的狠一點,更何況越是讓日本人憤怒,越是讓日本人感覺遭到了羞辱,川島家族被罵的越狠,他們也會被推到風浪尖之上。
「八嘎!」川島嘉文一聲怒喝,直接沖了上去。
蕭澤也看到了川島嘉文,立刻對著攝像頭一指,道︰「請看,那位就是這個劍道館的館主,也是這里所謂的第一高手,可是在我眼里,他根本連頭豬都不如
「說什麼呢混蛋,馬上給我跪下道歉,否則我會讓你死的非常難看的!」川島嘉文怒喝的直接沖到了人群之中。
「三秒鐘,能在我手下撐三秒鐘,還能站起來,算你贏,你要我下跪我便下跪,要我自殺我就自殺。但如果你連三秒鐘都撐不到,這個牌匾你就給我掛在這個垃圾劍道館的正中央一個月,就取代那個‘川島一刀流劍道’牌匾的位置,怎麼樣?」蕭澤手指川島嘉文,傲然道。
「八嘎,你胡說什麼呢,就憑你!」川島嘉文頓時怒了,他堂堂一個劍道七段高手,在全球武道界都鮮有敵手,有人三秒鐘就像把他打的站不起來?這根本就是在羞辱他!
「哦,對了,你們川島家族的人都是言而無信的廢物,我要你比試前先以川島家族的榮譽作保證,輸了可是一定要掛上的哦蕭澤根本不理會川島嘉文的憤怒。相反,川島嘉文越憤怒,越是失去理智,蕭澤越是高興。
「如果你輸了,我要你跪下道歉,再剖月復自殺!」川島嘉文冷聲道。
「沒問題!」蕭澤冷笑。
「好,我就以川島劍道館的榮譽起誓,如果我三秒就站不起來,就把這牌匾掛在招牌上一個月!」川島嘉文怒喝道。
「有意思!」蕭澤頓時笑了,腳終于離開了那名可憐的劍道高手的頭上。
踩著人家的頭,一直踩在腳底下,那是很累的。
「等一下,我川島劍道館可不是大街上那些騙人的小劍道館,我們劍道館的比斗必須是要正規的比斗!」看到蕭澤走向了自己,川島嘉文突然一擺手。
「正規?想耍什麼花招,隨便蕭澤冷笑。
「哼,當然是嚴格哪找國際劍道的規矩比斗!」川島嘉文頓時笑了。
日本劍道發源于華夏的劍術,在隋、唐時期傳入日本,再經日本人的研習修改,揚長補短,形成獨特的刀法技術,所以現在所謂的日本劍道,實際上都是用刀的,日本刀的稱呼就在于此,真正的華夏劍術,在日本幾乎沒有。
而現代的劍道運動,都是使用竹刀、穿著護具進行真實的各項招式的格斗。所以,在器材上也有特別的研究;竹刀是用四片竹板外加刀尖皮及握柄皮組合而成。護套有面具、護胸、腰垂、手套及穿著棉質衣褲。場地通常在木制彈性地板上,赤腳對打。因而,保護措施做得很完善,甚至劍道比武比其他武術運動所發生的傷害率更低,更難受傷。
川島嘉文也不是白痴,雖然他自信根本沒有人可以在三秒鐘打的他站不起來,但這次賭注可是關乎川島家族的榮譽,絕對不能輸,因此不得不小心。
只要穿上了所有的護具,別說自己是也會動手,就算是站在那里不動,這個支那也可能三秒鐘就打的他站不起來。而且這理由完全合理,川島嘉文都在為自己的明智而竊喜。
「準備好了嗎?」看到川島嘉文穿好了一整套最好的防護護具,站在了那比斗專用的木質彈性地板上,蕭澤一陣冷笑。也月兌了鞋走上去。
「支那,你不準備帶護具,選竹刀嗎?」川島嘉文冷聲道。
竹刀很難傷人,尤其是這種全副護具的保護之後。而全套的防具,更是會影響一部分實力的發揮。川島嘉文看起來是想讓比賽更公平一些,實際上卻是想讓自己處于更有利的位置,畢竟蕭澤的防具越多,實力就越有影響,那樣想在三秒鐘就徹底擊敗自己,也就更難了。
「哈哈哈……」蕭澤卻是笑了,「就憑你這種垃圾,也配讓我帶護具,拿刀?我現在可以再讓你下,我不會使用雙手,只用雙腿足夠解決你
蕭澤臉上盡是蔑視。
一個全套的護具和竹刀,一個什麼都沒有。一個什麼招式都可以使用,一個甚至兩雙手都不用。就這樣,後者還要三秒鐘解決前者。這簡直就是莫大的蔑視。
一個個攝像頭都對準了他們,一個個人都目不轉楮的看著。還有記者、廣告商的專業人員,在一旁添油加醋。這可是川島家族的劍道館啊,這可是川島一刀流劍道館館主,最強武士啊,就這麼讓一個華夏人無視!
「八嘎!」川島嘉文徹底的怒了。
「準備好了嗎?」蕭澤卻是再一次冷聲道。
「計時開始!」川島嘉文怒吼一聲,雙手持刀,直接沖向了蕭澤。
可是川島嘉文快,蕭澤更快,幾乎是在川島嘉文吼著‘計時開始’的瞬間,蕭澤便動了。
「呼~~~」
蕭澤身形如同飛燕,一閃便到了川島嘉文的身旁,川島嘉文頓時大驚。
「太慢,太弱!」
蕭澤猛地一聲訓斥,右腿便攜帶著強勁的勁風,狠狠地砸向川島嘉文,川島嘉文一看,頓時大喜,這個支那一定不知道,自己雖然是學習的川島一刀流,但是他最強的,其實是腿功,川島嘉文就是依靠著腿上的力量,配合川島一刀流,才達到劍道七段水準的。
「喝!」川島嘉文最強的右腿硬是迎向了蕭澤可怕的一腿。
「轟!」
巨大的力量相互沖擊,蕭澤明顯遠勝對手,硬是將川島嘉文砸地連人帶竹刀一起倒飛出去。
「 嚓!」
可怕的聲音響起,川島嘉文腿上的護具直接粉碎,同時粉碎的,還有川島嘉文的那條「最強」右腿!
「廢物一個!」
蕭澤怒喝一聲,幾乎在川島嘉文倒飛出去的瞬間,立刻便沖了上去。
「 嚓!」
川島嘉文剛剛砸落在地,又是可怕的一腿砸在了川島嘉文的左腿之上,川島嘉文再一次倒飛出去,這一次直接飛出了比斗的那木制彈性地板場地。
可是一切還沒有結束,蕭澤再一次追上去,一腿砸在了其胸口之上。
一重又一重的攻擊,尤其是這第三腿砸在胸口上,川島嘉文整個人頓時猶如無力的垃圾,給踢的再也站不起來,連目光渙散,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那蒼白的臉色,嘴角直噴的鮮血更是說明了其淒慘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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