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雖然不是很帥(其實是很帥,但是老師教導,要謙虛,呵呵),但是自信這張臉還是很能叫人自然而然的產生親切和信任的,而且在這麼一個陌生的地方,任何一個小孩,相信都會有先入為主的觀念,對第一個認識的陌生人產生信任,當然若是那人長得實在有傷風化、能魚死雁落的就沒有招了。♀
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一片金黃之中,一大一小的兩人就這麼,無聲的,相對而望。
有風拂過,掀起層層麥lang。
乍得想到這小孩怎麼不說話呢,該不會是啞巴吧,還是車禍時受到了驚嚇,又或別的原因。
我輕聲的看著她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呀?」
她瞪著無辜的大眼楮看了看我,沒有說話。我暗想︰哎,真的是個啞巴,也不知將來長大了怎麼嫁人。
我將她抱了起來,放眼四方,從醒來直到現在我才有時間來了解現在所處的環境,是一個平原地帶,一望無際的金黃的麥子,在西方那落日余暉映紅的最後一片晚霞的照耀下,十分壯觀。想來應該在我們北方,這情景太熟悉了,我從小看到大的,莫名的有那麼一絲的熟悉的感覺,心頭一熱,好一個豐收年。♀
有一些早熟的麥子已經被收了,留下塊塊的空地,我發現離我們不過百米的一塊地里似有人還在埋頭干活,頭在麥lang中一高一低,若隱若現。
我抱著女孩抬步向著那邊走去,盡量小心的讓步子踩在麥壟里,免得踩倒麥子,咱是農村人,知道種田的辛苦,一年的努力和希望,盡在這一片金黃之中,這里面包含著多少汗水。
走的近了,近了,果然是有人,一家四口,一對夫妻和兩個孩子,看著應該都是男孩,大的**歲的樣子,小的看來六七歲,應該是沒有人領小孩,又急著收麥子,所以就帶到地里,兩個孩子想來是玩的累了,此時正在一片收割好的麥子上熟睡,旁邊一個水壺,一條毛巾,一塊磨鐮石(就是磨刀用的石頭,鐮刀用的久了會鈍,就須要磨一下,以前有賣,寬約五六公分,長十五公分左右,厚度一般在2-4公分之間。)。
那對夫妻不到三十的樣子,彎著腰,手持鐮刀熟練的收割著麥子,雖是傍晚仍是有那麼一絲暑熱眷戀不去,他們辛苦的收割,汗如雨滴,不時用袖子擦著汗水。
那男的長得甚是魁梧高大,他發現了我的到來,直起身子對我笑了笑,帶著農民特有的淳樸。
我亦微笑對之,正想說話,不知怎麼有一絲的困意襲來,我猛然想起不對,這狀況說明我將要返回到那個橙色的沙灘,看來我還是沒有逃月兌那個詭異的地方,我難道會死在那里嗎?一絲無奈、淒涼在心中泛濫,我看了看懷里的孩子,她兀自在那發呆,我難道要帶著她隨我去那個地方嗎?
我說了要好好照顧她的?
那個沙灘我自己尚且不堪承受,怎麼能叫她隨我去擔驚受怕呢?
一個想法瞬間出現在腦中,我要把她留在這里,交由這對夫妻先照顧,待我逃月兌回來後再接她好好養育,以補這愧疚之情。
我焦急誠懇的對著那壯漢說道︰「我現在十分緊急,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大兄弟,什麼事,都鄉里鄉親的,干嘛恁客氣?」壯漢笑著用忠厚質樸的話語問。
這是那婦女貌似听到了聲音,從不遠處,走了過來,問道︰「當家的,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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