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刑招天就扶著渾身是傷,已經昏迷的來開敬下了樓。尋找最快更新網站,請+*
在屋內來開敬還準備解釋,刑招天也不給他機會,一掌下去直接把他給打昏了。
下樓後,周靈已經出來了,鞋已經換好,剛剛足療之後的腳趾,顯得晶瑩剔透,周靈的年齡不小了,但保養的確實極好,無論是皮膚還是四肢,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女人。
「怎麼不繼續泡腳了?」
「幫你善後啊笨蛋。」周靈白了方辰一眼。
「善什麼後?」
這算是奉旨惹事,還需要什麼善後?
說白了就是大首長利用方辰瘋子之名,讓他沒事找事,這東西是心知肚明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善後,至少在方辰看來,沒什麼需要善後的地方,很快就會有人來接收來開敬。
「你就這麼帶著他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嗎?」周靈又白了他一眼。
「不然呢?」
「蠢哭了,幸虧我今天跟著來了,不然的話,你就等著麻煩吧。」
「啥意思啊?」
「回頭再說,接手的人來了。」
說話間,樓梯到魚貫而來了四個人,看氣勢都不弱,為首的一人走上前,敬了個軍禮,之後掏出證件遞給方辰︰「方將軍,我們是太湖治安隊的,我姓邱。」
看了一眼章,又看了看職務,方辰點點頭,示意刑招天把人交給他。
「打暈了,悠著點啊。」刑招天說了一句。
來得急,走的也快,很快四個人就帶著昏迷的來開敬離開了大堂,消失在了黑夜當中。
簡單的處理完了第一個目標後,方辰也算是松了口氣,再次詢問周靈,什麼叫善後?
周靈也不在打擊方辰,不過看方辰的眼神確實有些無奈感。
照周靈的意思說,雖然這是幫大首長干活,算是調轉槍頭對付世家,名聲不太好听,也許會被各大世家聯合記恨上,但做事也是需要講究手段的。
剛抓人的時候,這個會所大堂和走廊的監控,都記錄下來了方辰等人的舉動,你要說是來開敬迷暈顏月,實施綁架,這些借口在監控錄像上,肯定是原形畢露的,明眼人結合各個角落的攝像頭一看,就知道是一個陷阱。
所以,監控室一定要去,還要把剛才動手之後的影像全部刪除,並且關掉各個監控頭,直到來開敬被安全轉移出去才行。
至于來開敬沿路上有沒有被無關緊要的人看到,有沒有目擊證人,這些都無關緊要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光是打嘴仗就足夠大首長那邊去調查來開敬,而且相信也沒有人會目擊整個犯案過程。
這也算是一種自我保護,就算來家猜到方辰是幫大首長針對他們,可他們沒有證據,頂多就是猜測一下,造造謠,抹黑方辰,無關痛癢。
說來說去,這個善後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這麼快就搞定監控室了?那邊沒人盯著嗎?」方辰語氣低了幾分。
「有三個人,全暈了。」
「……這種事你早說嘛,讓刑招天派人去就好了,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動手動腳多不好?」
「我早以為你知道呢,誰知道你們這一個個的,哼,還軍人!」周靈很不滿的哼了一聲。
刑招天嘀咕一句︰「我們是軍人,又不是犯人,哪能想到毀滅證據這種事啊?」
「哎喲,夠膽啊,竟敢反駁我?照你的意思,我是犯人?」周靈瞬間彪了,指著刑招天質問道。
「不敢不敢,靈小姐您是高人,聰明絕頂的高人,我等凡人哪能有您這般聰明伶俐呢?嘿嘿。」刑招天連忙告饒,他可是知道周靈有‘現世報’,說起來,整個家里就沒人不知道。
「哼,算你小子識趣,走吧,都站著干什麼?我還沒有按摩完呢,念櫻,顏月,來,你們陪我一起足療,還有你們你們幾個大男人,也沒事做吧?去泡個桑拿,別听我們女人之間的談話,單間我都給你們預定好了。」
等三個女人走後,刑招天一樂︰「哈哈,還能公款消費呢?老大,能不能找個小妞按按摩啊?我最近這肩周炎,哎呀,整個腿都是麻的。」
「肩周炎?腿麻?」方辰一臉錯愕。
「何必當真呢?反正是嫂子請客。」
「你花女人的錢,不覺得羞恥嗎?」方辰不解道。
「那要看是什麼女人,嫂子的錢不花白不花,對吧老大。」
「對你大爺,你真齷蹉。」方辰沒好氣的罵了一聲,接著把刑招天胳膊一拉,拉到身邊,低聲道︰「叫上兄弟們,一起來按摩,我最近也有點肩周炎,找個漂亮的啊。」
「嘿嘿……得咧,我親自掌眼,保證又白又女敕。」
「瞎說什麼呢,我只要按摩。」方辰瞪了他一眼,接著又低聲道︰「不過白白女敕女敕也挺好,記住了,要身材好點的。」
兩個人對視一眼,均是濺笑起來。
※※
來家發現來開敬失蹤,已經是凌晨之後的事情了。
最近來家雖然還沒有到草木皆兵的境地,可也有山雨欲來架勢,所以一般重要的龍城核心成員,每天凌晨,族老都會安排人聯系。
結果來開敬的電話關機,部隊的分房座機也無人接听,他作為團長,這兩個電話是總有一個能夠聯系上的。可現在聯系不上,加上最近家族有出了事,所以族老們馬上就收到了消息。
一調查,跟來開敬聚會的人說他臨時發了一條短信,稱有事先走,幾個人也沒在意。
之後再一查,當時會所的監控被人動了手腳,來開敬聚會的那段時間監控全部消失,這下就能夠確定,來開敬出了事。
一合計,不用多說,肯定是大首長那邊動的手,只是眾人都沒有證據。
後半夜的時候,來家才通過不斷的詢問和調查,目擊證人稱,有一名疑似來開敬的人,好像是被四五個人饞了出去,因為當時時間不算太晚,目擊證人多看了幾眼,他當時還在奇怪,這麼快就喝多了?酒量不行就別出來丟人現眼嘛。
只不過他當時只是掃了一眼,目擊證人記不住那幾個人的樣子,要不是來家的人拿著來開敬的照片,他也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