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蘇也沒去問原因,那是他們的事,問了也不合適,甚至有可能還不懂呢。不過「你們經常打架嗎?」
「算是吧,最嚴重的一次是我跟皓然還有一個你應該不認識的都進醫院了,辰雨跟其他兄弟也傷得很嚴重,都到醫院包扎了,那是一年多以前了吧,我們上初二的時候。」
子蘇不敢想象啊,而且听樣子應該挺多人的啊「這麼嚴重?」
「對方二十幾個人,我們就十二個還是十三個來著,當時也沒想過會打那麼大,都帶上家伙了。皓然背部被棒球棍給砍了幾下,所以就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當時都得側躺著,沒法睡,特別疼,我們看著都老心疼了。」
子蘇喝著可樂,啊毅就喝著啤酒。他撩起頭前面的劉海,那有一道小傷疤「我被打這了,呵,腦震蕩,血都流到眼楮里去了,昏迷了兩天一夜。」啊毅笑著說出這點點滴滴的。
「還有一個就腳差點個打殘了,現在腳不能劇烈的運動,自從那次以後,他傷好了就跟父母離開這了,到別的地方展去了,現在怎麼樣了也不大清楚。」
「其他幾個包扎的也是這傷的那傷的。當時我們父母跟兄弟都圍繞著我們,我昏迷的那兩天一夜,我媽可哭慘了,所以現在我告訴我自己,再這麼樣也不能讓自己倒下。」
子蘇終于忍不住問「為什麼會打得那麼大?」
「就一家伙特別瑟,開著他爸的車,四輪子的,未成年,無駕駛證,開車技術如何就不知道了。就在我們面前晃啊晃的,結果我們跟蹤到他家去了,把車給砸了。」
「至于嗎?」終究還是不懂男人的世界。
「這是在跟我們下戰貼,找打的。對方也是有人進醫院了啊,所以我們還不算特吃虧。」
終于他們不是一見面子蘇就非常討厭他的言語了,他現在說的一點一滴一點也不像是在吹牛,或者夸大什麼。並沒有把自己說得很偉大,而是把他最慘敗的經歷告訴了她。
雖然子蘇听著比中午看到的還覺得可怕,臉上也有時會流露出恐懼的樣子,可是啊毅笑著偽裝的時候,她也陪著笑了。
他們都安靜下來了,啊毅臉上也是沉重的,沒有任何表情「我最希望的事情就是大家都可以平靜的生活著,不要再打架了,好好的學習,考大學,不讓父母操心。」
這件事情一點也不讓子蘇出乎意料,她只是點點頭,表示認同,這樣的想法很好。啊毅又補充了一句「但是好像我們已經無法挽回了。」
「怎麼會呢,這事一點也不難完成啊,即使學習還是無法提高,但至少先停止打架惹事啊。」
這就是啊毅困擾的事「你不欺負人,就會被人欺負,就是這樣的一個道理。你不惹事,但別人惹事,他就不想看你好過,或許你們女孩子沒有經歷過吧,我們有時候打架連是什麼原因都不知道,或者我們根本就不認識對方。」
現在子蘇終于也知道了,有時候迫不得已是怎樣的一回事了,真的不是你不想就可以的了。
她跟啊毅就在那聊了將近一個小時,平時見面就斗的他們,現在卻平靜的聊起這些了,尤其是啊毅,這事很少人知道的,子蘇算是少有人之中的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