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從安步履匆匆走向總政歌舞團大門,臉上滿是期待之色。♀臉頰粉粉、眼神明亮,烏黑直發在腦後扎了一個簡單的馬尾,走動時馬尾左右擺動著。身著綠色陸軍常服,肩上的金色寶相花和飄帶在夕陽下微微閃爍著光彩。常年跳舞的她身形縴細,雖然穿著正統的軍裝,她窈窕的身姿依然盡顯。
一輛紅色卡宴從溫從安身邊飛馳而過,雖然院內規定著行車速度,卡宴車主卻絲毫不顧及。卡宴離開大院,在馬路對面的一輛黑色轎車旁停下。
溫從安小心穿過車流涌動的馬路,當她走近黑色轎車時,紅色卡宴又忽然絕塵而去。
溫從安抿了抿唇,神情已經不如剛剛那般期待,雙眸也黯淡了下來。
程子淵從車里下來,親昵的摟住溫從安的肩膀︰「怎麼這麼慢?」
溫從安鼻腔發出一聲輕哼︰「可不是,怎麼能比的過四個輪子的卡宴?」
程子淵一愣,跟著皺起鼻子,有模有樣的擺著手︰「好大一股子醋味。」
溫從安咬唇,故作大力的狠狠捶程子淵的肩膀。
程子淵樂的大笑,攬著她打開車門,貼心的替她扣上安全帶,捏了捏她的小臉︰「若瑤看見我的車就來打個招呼,一共說了兩句話。」
「我管你們說了幾句話。」溫從安頭一偏,不看他。
程子淵笑意濃濃的望著她的側臉,忍不住親了粉女敕的臉頰,在溫從安惱羞成怒的時候,快速關上車門。
溫從安生氣不是沒有來歷的,她和梅若瑤同在歌舞團舞蹈隊,程子淵是她的男朋友,然而梅若瑤喜歡程子淵。梅若瑤家世背景深厚,又是歌舞團的老人,溫從安進團不足半年,也沒有強大的背景,常常受到梅若瑤的排擠,連帶著其他隊員也不願和她親近。
溫從安雖然沒有和程子淵說自己受排擠,但是也表示出了梅若瑤對她存在敵意,程子淵卻總說梅若瑤從小嬌生慣養,一身大小姐脾氣,讓她不要和梅若瑤一般見識。♀
程子淵發動引擎,征求意見問︰「想吃什麼?」
溫從安調低了座椅,閉上眼楮低聲嘟囔︰「不想吃。」
梅若瑤今天指使她搬東西,忙了大半個下午,累的她腰酸肩膀痛,閉上眼楮沒一會兒工夫,她就沉沉睡著了。
程子淵喊溫從安下車吃飯,她只是動了動身子,連眼皮都沒睜開。程子淵心疼她是真的累了,于是打包了不少食物,接著就把她送回家。
鼻翼隨著沉靜的呼吸翕動著,淡粉的唇微張,程子淵俯身吻她。沉睡的溫從安從夢中漸漸蘇醒,慢慢回應,程子淵深深吮著她的唇舌,火熱的大掌從衣擺下方探入,劃過她縴細的肌膚,程子淵迫不及待的摟緊她。
略微粗糙的手掌火熱的劃過,一股子冷意和恐懼迅速上浮,溫從安開始抖得厲害,整個人變得很抗拒。程子淵感覺到了她的變化,最終還是依依不舍的放開她。粗重的呼吸撲在她透著白的臉頰,額頭狠狠抵著她,無力的慢慢閉上眼楮,想要她的**幾乎要將他撐破。
「對不起。」溫從安拽著他的衣襟,指節泛白,一雙眼被淚水溢滿。
程子淵心疼的摟緊她,手掌不住撫著她的背脊,啞聲安撫︰「不要說對不起,我會陪著你,等到你可以接受我那天。」
溫從安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問︰「如果一直不可以,怎麼辦?」
程子淵蹙眉,認真冥想好一會兒︰「那我就得考慮去做個手術什麼的,沒準兒你能接受女人。」
溫從安噗嗤笑出來,捶著他的肩膀嬌嗔︰「討厭!」
程子淵輕輕擦掉她臉頰的淚水,再次輕啄她的唇,「快上去休息吧,餓了就吃點東西,明天一早還有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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