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瑤咄咄逼人的問︰「剛剛你說什麼?誰要出國?」
直發女低下頭,小聲說︰「朋友要出國,我拜托她幫我捎帶東西。」
她的話音剛落,梅若瑤便不留情面的當眾給了她一巴掌,大家嚇得小聲驚呼。直發女被打懵了,捂著臉愣怔的看著梅若瑤。
領導實在看不下去,走到梅若瑤面前說︰「若瑤,有話好說何必動手?」
「這事兒領導你一定知道吧?」梅若瑤篤定的問道︰「為什麼同樣是因為個人原因離隊,她溫從安就能出國,我卻連個領舞都做不了?」
領導語重心長的說︰「你先冷靜一點,這是上面的安排,我沒有發言權。」
梅若瑤瞪了他一眼,冷哼道︰「大家都不知道溫從安要出國,只有這個女人知道,領導,莫非你們倆之間有什麼見不得光的關系?」
領導一驚,趕緊解釋說︰「這、這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啊。」
梅若瑤不理會,狠狠推開擋在面前的人,踩著十多公分的高跟鞋怒不可遏的離開。
領導必須強裝淡定以此表示自己是無辜,而大家也必須配合的相信領導是清白的。領導清了清嗓子說︰「都散了吧,時間不多,抓緊時間排練。」
梅若瑤在更衣室找到準備換衣服的溫從安,怒氣沖沖的走過去扳著溫從安的肩膀強迫她面對著自己,惡言相向︰「那一把火怎麼沒燒死你?」
溫從安皺眉,沉聲斥道︰「你不要太過分。」
梅若瑤像听了笑話似得笑出來,冷聲道︰「你一個霸佔別人老公的第三者怎麼好意思開口說我過分?」
溫從安臉色陡然變得蒼白,更衣室的每個人都在這一刻屏住了呼吸,等著接下來更加精彩的爆料。
梅若瑤說︰「怎麼樣?沒話說了?大家都听好了,就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搶了別人的老公,整天還擺出一副白蓮花的清純模樣搏同情勾引男人,自己是個□還想立牌坊,我呸,太他媽惡心了。」
菁菁拉了拉梅若瑤的胳膊勸阻,卻被她狠狠甩開。梅若瑤上下打量著溫從安身上的軍裝,呲鼻笑著說︰「就你這操行,也配穿軍裝,依我看,還是早點月兌了吧。」
說著,抬手就去拽溫從安的頭發,另一只手開始扯溫從安的衣服。溫從安雙手護住衣服,委屈和侮辱讓她紅了眼楮,酸意涌上鼻腔。
沒有人敢站出來拉梅若瑤,雖然梅若瑤和溫從安一直不對盤,但是這樣正面的大沖突甚至大打出手還是第一次,這一刻的她簡直就是個瘋子,濃濃的氣已經變化成恨,非常深的痛恨,嘴里還不忘繼續辱罵︰「被包養的滋味很好對吧?有吃有喝有地位,被人捧著、巴結著,真不要臉。♀」
「住手!」
一聲怒斥在眾人背後響起,大家紛紛回頭望過去,梅若瑤卻依舊沉浸在恨意里不願意松手,楊桓二話不說便沖過去強硬的把梅若瑤推開,將溫從安護進懷里。
梅若瑤一看到楊桓,愣了一下,再看他抱著溫從安,更急,大聲嚷道︰「你居然抱她!你知道她有多髒嗎?」
楊桓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發抖的溫從安,看著梅若瑤朗聲說︰「我的女朋友,我為什麼不能抱?」
「什麼?」梅若瑤氣的發笑,惡狠狠的瞪著溫從安,咬牙切齒道︰「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有能耐,一個不算還有一個,是不是還有3、4、5、6號在排著隊?」
楊桓月兌下自己的外套裹著溫從安,拉了拉衣襟,警告意味深濃的同梅若瑤說︰「這種事情我希望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看在認識多年的份上今天不同你計較,不想收到律師信的話,就好自為之。」
楊桓沉聲說完,攬著溫從安離開更衣室。
圍在更衣室里津津有味看戲的眾位可算是過癮了,卻更加疑惑不解。不知道梅若瑤的話有幾分真假,但是楊桓出現坐實了之前溫從安是他女朋友的傳言,鼎鼎楊家的少爺、上市集團主席,絕不可能忍受一個給自己戴綠帽子的女人,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彎彎道道,大家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被楊桓這麼一鬧,梅若瑤覺得非常抬不起頭,惱羞成怒的她將溫從安的東西全部扔在地上,甚至推翻了溫從安的櫃子。
楊桓載著溫從安離開是非之地,路上買了一杯熱可可給她壓驚。
溫從安雙手捧著杯子,熱度通過手掌傳遞到全身,漸漸抑制住了她的顫抖。溫從安輕聲說了謝謝,楊桓挑唇一笑︰「不用,梅若瑤這兩年越來越過分。」
溫從安苦笑︰「其實,她說的也沒錯。」被包養的情婦、第三者,確實是她現實寫照,她根本無法辯駁。
楊桓聳肩,無所謂的說︰「你和莫時容的事情我沒有立場說什麼。不過,你真的打算和莫時容一直這樣下去?你應該明白的,他不會為了你離婚。」
溫從安心頭一緊,緩緩點頭,「他不離婚,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
楊桓無奈的搖頭笑著說︰「我幫你解了圍,你反將我一軍。♀」
「對不起。」
「不必,」楊桓岔開話題道︰「代言人的事情,考慮的如何。」
溫從安抿著唇。楊桓馬上了然︰「還是決定拒絕?」
溫從安說︰「我想我可能不合適。」
「你不接我電話,我只好親自上門來堵人,沒想到還看到一場鬧劇,」說到這里,楊桓停頓了一下,隨之非常認真的問︰「你想過嗎?如果我沒有出現,你今天會怎麼樣?」
溫從安沉默著。楊桓繼續說︰「如果你想離開莫時容,我可以幫你。」
「可以問一個問題嗎?」溫從安問。
楊桓點頭︰「講。」
溫從安猶豫了一會兒問道︰「為什麼要幫我?」
楊桓誠實的說︰「這年頭被欺凌成你這樣還不知道反抗的人不多,幫你權當給自己積德了,不過你好像沒給我什麼機會幫你。」
楊桓把溫從安送到一處私人會所,並且預約了護理服務。跟著對溫從安說︰「你看起來非常疲憊,反正今天時間還早,你就在這里好好放松休整一下,養足了精神才能清楚自己未來的路該怎麼走。順便再考慮一下,做我的代言人,我給的價錢可是很高的。」
溫從安和楊桓道了別,在門堂前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走了進去。她的確需要好好休息,如果這里的按摩師手法很好的話,沒準兒還可治療她的失眠。
溫從安泡了溫泉、做了水療,她很累很想睡,但是閉上眼楮腦子里就會出現梅若瑤囂張跋扈的樣子,還有她尖酸刻薄的話字字句句清晰浮現。最後,溫從安還是勉強睡了一會兒,醒來發現天已經黑了。
溫從安離開會所,站在寒冬的夜風中等著出租車,赫然發現了路對面停著的黑色轎車。後排車窗降下,一個黑黑的影子倚窗而坐。
溫從安站在原地不動,隔著汽車飛馳的馬路望著。半晌後,她拿出手機,撥通了莫時容的電話。
電話通了許久後莫時容才接起,他們隔街而望,耳邊卻可以清晰听到彼此的呼吸聲。漸漸的,溫從安情緒有些失控,呼吸也變得急促,聲音微啞︰「放過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累好難過,快要支撐不下去了。」
莫時容平靜的听著,毅然決絕的回答︰「不好。」
「為什麼?」
「我說過,我想要你。」
「看到我這樣難過,你會開心嗎?」溫從安聲淚俱下的問,卻又很快改口,自言自語似得喃喃︰「也許不該這麼問。你不會因為我而難過,我對你來說只是可有可無,即使是死也不能夠對你造成威脅。可是,你不怕我的存在會影響你的仕途嗎?高官包養情婦,傳出去多麼難听?」溫從安自嘲著說。
莫時容沉吟片刻後,回答道︰「這些你不用管。」
溫從安反問︰「那我應該管什麼?」
莫時容說︰「什麼都不必,只要乖乖待在我身邊。我會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溫從安說︰「我想要離開你。」
莫時容沒有任何猶豫的一口否決︰「不可以。」
眼淚模糊了視線,溫從安已經看不清他的身影,對著電話,她像是有了無限的勇氣,接二連三的問︰「你說過,只要我愛上你,就會放我走。為什麼要這樣?人的心對你來說一文不值是嗎?不管是我,還是封歆,對你來說都只是附屬物,看著女人愛上你,為了你瘋狂,會滿足你的虛榮心嗎?但是你有想過,這有多麼可惡可恨嗎?」
溫從安不等莫時容開口便切斷電話,轉身走向與莫時容相反的方向。眼淚不停向外涌,她不知道這一刻的反抗會給她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她覺得太壓抑了,不這樣的話她會窒息,真的會活不下去。
突然,一聲巨大的踫撞聲在身後響起,跟著警報聲鳴叫不斷。溫從安停住步子,慢慢回身。
莫時容的司機一臉驚愕,束手無策的站在路邊,那個本該在車後排坐著的人此時正開著車,狠狠撞上停在後面的保時捷。可是他連眼楮都未眨一下,踩著油門橫穿馬路掉頭追上溫從安,並將她粗暴的塞進車里,用保險鎖困住她。
溫從安愣怔的望著莫時容,他墨黑的眼中像是有著狂風暴雨,薄唇緊抿成一條線,手緊緊扣著她的手腕,扼的她手腕生疼,另一只手卻溫柔的撫著她的臉,「愛上我之後,你就不會再離開我。」
作者有話要說︰開文以來有很多姑娘投霸王票給我,再次特別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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