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麼辦啊。舒愨鵡」初夏听到古天翊即將要病發了,她心里也十分的六神無主。
「這樣吧,我現在給鎮南王寫一個藥方,每天給王爺喝下去,我能拖延王爺一段時間,不過這段時間一定不要王爺生氣保持心情愉快。」
神醫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兩杯茶水並沒有動︰「怎麼王爺,王妃不喜歡喝老夫為你們準備的茶水嗎?」
這茶水的顏色十分詭異,而且已經慢慢的變成了棕色,初夏端起了鎮南王面前的茶水︰「這茶水的顏色好奇怪啊?」說完她慢慢的喝了一口。
古天翊看到初夏的動作皺起了眉頭,他知道初夏是在為他試毒呢,心里有一種酸痛的感覺在涌動著鐶。
神醫的臉色僵硬了一下,可是只是瞬間的功夫︰「這是茶使我們楚國最好的茶名叫普洱。這茶又助眠的作用,我看王爺最近睡眠不是很好,所有特意吩咐徒弟給王爺泡了我們楚國的特色茶。」
「可是我們王爺喜歡清淡的茶水,神醫的茶水卻十分的清淡,也是楚國的特色茶嗎?」初夏看著神醫,而且臉上露出有些生氣的意思,好像在生氣這個神醫對待客人的不尊重一般。
「初夏,神醫也是一片好心,想讓我們嘗嘗他們楚國的茶水啊。」古天翊拿起初夏面前的茶水慢慢的喝了一口,神醫臉色變的十分詭異,這兩人配合實在太默契了,而且好像不用說話就能心意想通一般 。
兩個人相視而笑,然後慢慢的喝起了茶水︰「嗯,這茶的確十分的香濃,可是本王還是喜歡喝我們天朝國的茉莉清茶,神醫你說不是嗎?」古天翊幽深的眼楮里有人透視一般的目光看著神醫心虛不已。
初夏看著神醫想到剛才神醫說的藥方︰「神醫剛才說王爺的病很重了,要不要請神醫開藥方啊。」她悠閑的看著神醫。
他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然後點點頭︰「好吧,鎮南王已經撐不了多少時間了,你們要快,要找閏年八月初八生辰的人。」
「為什麼要找那個生日的人呢。」這是初夏十分不明白的事情。
「因為閏年出生的人血氣最足,八月初八是也是因為這個時辰的人血氣達到一個最旺盛的時候,所以要用那天生日人的血啊。」神醫被初夏問的有些不耐煩。
「那要是找不到,閏年別的月份呢還有誰的血比較好。」初夏想起了女乃娘和她說過她也是閏年出生的人。
「六月初六。」神醫眼神晃動了一下,眉宇之間好像十分懊惱自己說漏了嘴一般,他冷哼了一升轉身去寫藥方。
神醫寫完藥方喊了一聲三七,三七慢吞吞的走進來︰「師傅。」
「去煎藥吧。」初夏上前說道︰「這藥我們回王府去煎不好嗎?」
「老夫的藥方從來不外傳。」神醫對初夏如此細細的盤問有些不高興,可是初夏的身份高貴只能忍下來了,要是別人估計早就趕出門外了。
初夏看了一眼古天翊︰「王爺你在這里休息一下,我去看看藥。」
她走出屋子的時候抬頭看了看滿天的繁星點點心里卻有些莫名的哀傷,現在她真的怪自己醫術淺薄了,不然明知道這個神醫是有陷阱的,可是只能任人擺布。
她剛要去看看三七煎藥,不讓看方子她去看抓藥不會有什麼觸犯他的忌諱吧。
「初夏。」華俊熙慢慢的走了進來,他清澈的眼楮里已經沒有了透明的顏色而是有些冰冷的意味,可是看到初夏的時候笑容卻毫不吝惜。
「俊熙你過來了。」初夏知道華俊熙已經變的不一樣了,他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華俊熙了,渾身已經開始流漏出帝王的霸氣來。
這樣初夏的心里有些接受不了,她笑著看著華俊熙︰「看到接你來的使臣了嗎?」
「嗯,接我來的時候我的皇叔。」華俊熙知道現在在偽裝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不如直接和初夏這樣交流,他知道初夏不喜歡欺騙。
初夏心里有些酸澀,是朋友即將要離別的酸澀,她又突然想到了華俊熙致命的傷害︰「你的皇叔可靠嗎?」
華俊熙听到初夏的話眼楮里頓時有了光芒︰「初夏你這是在關心嗎?」
「嗯,當然了你是我的好朋友,我當然要關心你啊。」初夏的話讓剛才眼楮晶亮的華俊熙眼神黯淡了下來,露出以前孩子一般的稚氣︰「哦。」他現在只能說哦,卻不知道該要說什麼了。
「對了,古天翊的病怎麼樣啊。」不管古天翊之前對他怎麼不友好,可是他卻沒有想害死他。
「那個神醫可靠嗎,和朝廷什麼關系啊?」初夏把自己心中的疑慮說了出來。
「這個神醫我在楚國的時候見過幾面,不過是一個醫痴罷了,就是脾氣古怪了一些。」初夏點了點頭可能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我想去看看三七的藥熬的怎麼樣了?」初夏和華俊熙向三七的方向走去,走進熬藥的茅草房里的時候,只看到有一排排的藥在爐子上咕嚕嚕的響著,屋子里滿是濃重的中藥味道,卻沒有發現三七的身影。
初夏走進屋子里,她揮了揮手扇了扇四周彌漫的霧氣︰「三七,三七,可是卻沒有人回應。」
「三七去什麼地方了。」突然窗口處一個黑色的影子,初夏大喊了一聲︰「誰?」
可是她的話音剛落,突然房頂處轟隆隆的聲音,她抬起頭還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突然身後的華俊熙大喊了一聲︰「初夏小心啊。」
華俊熙高大的身影一把抱住了初夏,房頂上一個橫梁從上面掉了下來,橫梁掉落下來的時候,這小屋子沒有任何的支撐慢慢發出嘎嘎的聲音︰「初夏快點出去。」
可是華俊熙只把初夏推了出去自己還來不及走出去的時候,小屋子瞬間坍塌了下來,初夏大聲的呼喚著︰「俊熙。」可是哪里有俊熙回答的聲音,四周冒起了濃煙滾滾。
古天翊和神醫听到聲音全部都跑出來,看到坍塌的小屋子,神醫喊著三七的名字︰「三七,三七。」
可是神醫的徒弟都跑了出去卻沒有三七的身影︰「丫頭,你怎麼樣了。」看著初夏身上也有很多灰塵的樣子,古天翊十分的擔心初夏也受傷。
「我沒事,剛才要不是俊熙的話,被壓在屋子里的人就是我。」初夏眼神焦急的看著坍塌的小屋子。
這個小屋子是神醫為了方便自己熬藥才簡單搭建的,所有十分的不牢固,突然一個徒弟大喊餓了一聲︰「師傅,三七在這里。」
神醫看著顫巍巍的三七生氣的瞪著他︰「三七,你干什麼去了。」聲音十分的冷厲。
三七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膽顫心驚的說道︰「師傅,我剛才去屋子里打了一個盹,後來我想到了還在給王爺熬藥就跑過來了,可是就看到小屋子塌了,听到王妃在外呼救我想著一定是壓死了人,所以我就逃出去了。」
神醫氣的氣瞪眼楮︰「你搭屋子的時候是不是又偷工減料了?不然我這個屋子是不會坍塌的。」三七跪在地上低著頭︰「師傅我錯了。」
初夏知道這是神醫故意做的一場戲,可是這戲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難道是要害她嗎,可是她與他並沒有什麼仇恨啊。
她現在也想不到這麼多了,她焦急的喊著︰「都還愣著干什麼啊,還不快點把木頭挪開啊,你們太子還壓在下面的。」
院子里的人才醒過神來挪動木頭,屋子很小,所以木頭很輕易的挪開,初夏看到華俊熙躺在地上,額頭上和肩膀上都受了傷,尤其額頭上的傷,估計是他替她擋橫梁時砸壞的。
「俊熙,俊熙。」初夏掏出手帕為俊熙擦著額頭上的鮮血,果然看到他額頭上一個傷口在汩汩的冒血。
古天翊看到初夏焦急的神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初夏模著華俊熙的脈搏發現他就是被砸暈了而已。
「王爺你幫我把俊熙抬進屋子里好不好?」古天翊點了點頭,兩個人把華俊熙抬進了屋子,可是他的眼楮里有什麼劃動了一下,他看著滿臉焦急的初夏聲音有些低沉︰「我去大盆清水過來。」
初夏因為著急華俊熙的傷勢並沒有關注古天翊的神情,初夏拿著帶著血的手帕為華俊熙擦著額頭上的血跡,可是她發現華俊熙剛才流血的傷口竟然奇跡一般的愈合結痂了。
這讓她十分的驚訝,她剛要起身去看看古天翊的清水打來沒有,突然她的手被一只滾熱的大手緊緊的握住,那手的溫度和古天翊的手是不一樣的,那樣的熱度讓初夏有些畏縮。
「俊熙你醒了啊。」初夏想掙月兌華俊熙的牽制,可是他卻已經不再是已經那個如大男
孩的華俊熙了。
「跟我離開這里。」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屋內靜的落針有聲,古天翊站在門簾的那一端大手捏著銅盆嘎吱吱的作響,第一次他膽怯了,可是卻想著神醫的話,這一次他想听初夏的心聲,如果自己死了,華俊熙是一個不錯的歸宿。
初夏皺著眉頭看著臉上依然有灰塵的華俊熙,可是盡管這樣也遮擋不住他臉上的銳氣︰「俊熙,我不能。」她的回答十分的堅定。
「到了楚國我給你一切你想要的。」華俊熙從來沒有和女人承諾過這些,可是他現在牽著初夏的手卻不想放開。
「俊熙這里有我的一切,就算你給我的,可是那不是我想要的。」簡單的一句話讓華俊熙的眼神黯淡了下來,他慢慢的松開了手。
門簾掀開,古天翊端著水盆走了進來,可是他的眼楮里卻有著點點星光︰「丫頭,水來了。」
「咦,華太子醒了啦,那我就要外面的小廝來伺候你了,丫頭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古天翊連給初夏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大手牽著初夏就離開了。
「王爺,俊熙受傷了,我去給他包扎一下啊。」初夏有些無奈古天翊的醋意。
「這里有這麼大夫,華俊熙不用你來照顧,好了,我們回家吧。」古天翊就是不想讓初夏和華俊熙多呆一會。
兩個人剛剛走出小院子卻看到七皇子迎面走了過來︰「翊哥你和公主兩個人干什麼急匆匆的走啊。」七皇子看到兩個人的神色十分的詭異,初夏的神情有些惱怒可是她依然被臉上帶著笑容的古天翊牽著走。
「姐夫你怎麼這麼快就走出來啊,神醫怎麼說啊。」婉如自從腿上受了傷以後一直在吳國公的國公府里養傷。
父親給她安排一門親事就是要她嫁給七皇子,可是她的心還是掛在古天翊的身上。
「哦,我已經知道醫治的辦法了,所以我和初夏回去了。」古天翊說完急匆匆的向皇宮外面走去。
七皇子看到兩個人的身影眼神冷凝了起來︰「呵呵,看來姐夫完全忘了我姐姐了,不過看到他和初夏姐姐兩個人感情這麼好,我心也好受一些至少兩個人當中至少有一個人現在是幸福的。」七皇子並沒有說什麼,這讓婉如眉頭不悅的皺了起來,這個人好生的沉悶以後和他生活在一起的話,實在無趣。
古天祥走進院子里看到四處都是亂七八糟的,神醫正在帶領著幾個徒弟收拾院子里的坍塌的小屋子,看到自己心愛的藥罐子給壓的七零八落,心疼的直嘆氣。
「這里是怎麼了?」古天祥慢慢的走進院子。
「還不是那個初夏以為自己懂的一點醫術就在老夫這里賣弄東問西問不說,還把我的藥蘆打翻,哎呀,我的藥罐子啊這些藥罐子都是陳年的藥罐子啊,就算不用藥煮一點清水都會治病的啊。」神醫臉色有著心疼和悔恨的神情。
「哼,我就知道這個初夏以為有了姐夫的寵愛就目中無人了,誰不知道她什麼貨色。」婉如站在古天祥身邊簡直有些幸災樂禍。
「神醫我問一下鎮南王可有醫治的辦法啊。」古天祥不想管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他今天是來問問如何治療古天翊的病情的。
婉如听到了古天祥的話也跟著點頭︰「對,對,神醫我姐夫的病可能治好。」如果能治好的話她就不用在和這個大冰塊在一起了,她就可以代替自己的姐姐讓古天翊履行當年的婚約了。
「鎮南王的病是有救的,只要找到陽年陽時出生火命的人給鎮南王換血就能救的了鎮南王,如果找不到鎮南王的命就快要死了。」神醫慢慢的說道,眼楮里劃過一道詭異。
可是正在沉思的七皇子卻沒有看到神醫的神情,婉如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太好了七王殿下,我們現在就去找陽年出生的火命人。」
「哼,老夫看著未必能找的到。」神醫聲音里滿是不屑。
七皇子和婉如抬起頭眼中滿是疑惑,神醫繼續慢慢的說道︰「那個初夏我看她巴不得你們王爺死掉,你知道我這個屋子為什麼會倒的嗎,那是因為你們那個初夏和我們楚國的太子在屋子里不知道干什麼竟然把我的屋子撞到了。「神醫的話給人太多的誤解。
突然神醫捂著後脖頸子,眼楮一翻白就倒了過去,收拾屋子的徒弟看到神醫昏倒了過去驚呼出
生連忙跑到神醫的身邊︰「師傅,師傅你怎麼了。」
七皇子剛才抬頭看著前面一個亮著燈的屋子,他剛才看到屋子里飛出一個水滴,他的眉頭皺了起來,什麼人這麼厲害的內力啊,竟然用水滴竟然能把人打昏過去。
三七連忙跑到師傅的面前拿出一個精致的鼻煙壺在神醫鼻子下面晃動了兩下,神醫倒吸了一口冷氣嘴里悶哼了一聲,模著後脖頸子︰「我的頭好痛啊。」
「快點扶著師傅進去,師傅的頭風病犯了。」幾個師徒七手八腳的抬著神醫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七皇子屏住氣息輕聲的向著那個亮著燈的屋子走去,婉如看到七皇子走了過去︰「七皇子你干什麼去啊?「
噓。
七皇子轉身臉色十分不好的瞪著婉如,屋子里的人功夫那麼高,婉如這樣大聲喊叫早就驚動了屋子里的人。
他也不用在隱藏什麼氣息了大步向屋子里走去,猛的挑開門簾子,果然不出他所料屋子里什麼也沒有,只有一盆帶著血色的清水。
他有些泄氣的離開屋子,婉如依然跟著七皇子嘴里不屑的說道︰「哼,我就知道那個初夏嫁給我姐夫是另有所圖的,你看我姐夫還沒怎麼樣呢,就和那個楚國太子不清不楚的。「她的話尖酸又刻薄。
七皇子猛地轉過身,因為婉如腿腳不好跟著七皇子的步子本來就有些費力,七皇子停下來她一下子撞進了七皇子的懷抱。
一股男性的氣息一下子轉進了她的鼻子里,她臉色緋紅了一下,心也咚咚的跳個不停︰「婉如郡主,這深更半夜的你總跟著我干什麼?」七皇子的眉頭皺的緊緊的,而且眼神里帶著沒任何遮擋的厭惡。
「我父親說了要我和你多接觸一下,然後等我們成親以後才會好相處。」婉如的話語里滿是嬌羞。
「哼,婉如郡主我們的親事只是你父親和我的母妃私下里商量的,何況我還沒有答應呢,而且就算是我們訂親了,可是這深夜你跟在我身邊對郡主你的閨名不是很好吧。」古天祥的話好像一把刀子一樣讓婉如心痛難當︰「哼,你以為我願意和你這個大木頭在一起嗎,要不是那個初夏把我的姐夫搶走了,我才不想和你成親呢。」婉如的個性十分的強悍,她大步的向前走,因為羞辱讓她忘記了自己的腿不能快走,因為快走她的跛腳就會很明顯的露出來。
好像一夜之間的事情一樣,整個京城都知道鎮南王王府正在尋找陽年陽時活命的人,可是這種命格的人只有算命的人知道這種人非富即貴,哪里能夠找的到。
皇宮里香榭湖中間有一處八角涼亭名為月神亭,听說這個涼亭本來是為月神娘娘建立的,因為四面環水,到那個涼亭十分的不方便所有很少人都那里。
陽光明媚,天空湛藍萬里無雲,初夏劃著一個小船慢慢的靠近涼亭,今天她穿著一身藍色水紋的長裙,身姿窈窕,氣質端莊好像真的湖中仙子一樣。
初夏劃到涼亭處,身體十分輕盈的邁到涼亭里一個老嬤嬤畢恭畢敬的走到初夏面前︰「老奴恭迎公主殿下。」聲音十分的謙卑。
皇後今天穿著宮廷里妃嬪的常服並沒有穿著她皇後特有的鳳尾裙,而且頭發的法式都是很普通的發髻。
「皇後娘娘,公主來了。」站在涼亭角落的皇後轉身眼楮里蓄滿了淚水︰「我的女兒讓母後好好的看看你。」她的聲音帶著思念的味道。
初夏卻沒有走到皇後身邊只是離著她兩步的距離,臉上的神情十分的冰冷,皇後看到初夏沒有走上前,自己到是走上前︰「初夏。」她上前就要拉住初夏的手。
可是初夏去把手背在身後,這樣的抗拒的動作讓皇後神情一怔,然後低著頭︰「初夏,你還在生我的氣對不對,我已經和你講了,當時我是逼不得已的。」
「皇後,我今天不是來和你敘母子之情的。」初夏的眼中滿是冰冷︰「我是問你我的生辰是多少。」初夏面無表情的看著初夏。
「壬辰年六月初六。」皇後看著初夏︰「你問這個做什麼?」
初夏皺眉頭︰「你沒有騙我嗎,可是我娘給我的生辰牌子上也寫的是六月初六,可是你不是說比我娘早生產一天嗎。」
「那是因為我早上生的你,你娘晚上生的十哥。」原來是這樣,她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初
夏你這是要干什麼啊,你和我講清楚啊。」皇後擔心的看著初夏,她的聲音里滿是焦急,初夏轉過頭看著她的焦慮的目光︰「我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我和三王都是你的孩子你為什麼要我嫁給三王呢。」初夏問出了自己心里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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