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走出地牢里的時候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晉輝跟在她的身後,他知道王妃在想辦法。舒愨鵡
還沒有回到院子里就已經听到有聲音在吵嚷著什麼,初夏走進去的時候就看到有七八個男子在院子里爭吵。
「都在吵什麼呢?」晉輝聲音里帶著威嚴。
幾個男子看到晉輝進來的時候,臉上的神情異常的凝重︰「晉輝大哥,不能再等了,夏丹將軍是歐陽老將軍唯一留下的血脈,我們不能就看著夏丹將軍這樣的送死啊。」平常一副吊兒郎當的吳恆今天竟然臉上有些潮紅的朝著晉輝爭辯著。
「對啊,夏丹將軍平日里對我們愛護有加,如果不是她帶著我們這些身上有傷的弟兄們,我們不會過上今天的好日子的。」一個衣袖里空空的男子也焦急的看著晉輝鈿。
晉輝嘆了一口氣︰「剛才王妃已經去探望夏丹將軍了,王妃會想辦法的。」
「王妃?」吳恆聲音里有些驚訝還有著一些不信任,他們這些人平日里和初夏接觸不多,所以對晉輝的話有些質疑。
「切,王妃瘦瘦弱弱的能救出夏丹將軍嗎,她能和我們一起劫獄嗎。」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臉上帶著一塊銀色面具的男子聲音帶著不屑雜。
「你們要劫獄?不行,絕對不行,這樣翊哥為你做出的一切都白費了,你們千萬不能沖動。」初夏听到要劫獄,首先想到的是天羅地網的陷阱,這一次抓捕真的只是要抓鬼七那麼簡單嗎。
晉輝也點頭說道︰「我也贊同王妃的說法,我感覺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我知道王妃是考慮到王爺將來的仕途,怕我們連累到王爺,王妃放心,這次行動我們都帶著自殺的毒藥,如果一旦落入了陷阱,我們自會自行了絕的。「吳恆聲音里帶著幾分坦然。
初夏有些生氣,她突然想罵娘,可是她知道這些兄弟之間的情誼是什麼,她深吸了一口氣︰「如果王爺當初害怕連累,就不會把你們安排會京城的,王爺想要的是這些弟兄平安,吳恆你心里應該明白,可是我們如今要魯莽的救人,只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不說,還要給皇上留下口實,降罪給古家軍,那翊哥這些年他的事情豈不是功虧一簣嗎?」
吳恆臉上帶著一些懺愧,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下下策,他捏著拳頭︰「可是夏丹將軍也是我們的一部分啊。」
「哼,我老孫是個粗人,我不知道什麼宏圖大業,我就知道夏丹將軍是我們心里的大將軍,夏丹將軍如今已經是死囚了,我們還顧及那麼多,有血性的今晚跟著我去劫獄去。」那個沒有胳膊的男子名叫孫福祥原本是歐陽將軍的舊部,所以對歐陽夏丹特別的敬重。
「孫大哥。」初夏幾步走到孫福祥的面前,她的語氣有些焦急︰「孫大哥可不可以听我一句。」
孫福祥本來是個粗人,平日里很少接觸這種嬌滴滴的女子,看到花容月貌的初夏,聲音有些緩和下來︰「王妃是京城里公主自然不知道我們這些戰場上活下來人的感情,剛才我老孫話有些急了,王妃不要怪罪。」
初夏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孫福祥︰「孫大哥是不是只要救出夏丹將軍,你干什麼都可以對嗎?」
是。
孫福祥回答的斬釘截鐵。
「哪怕犧牲了自己也無所謂嗎?」
「對,我老孫的這條賤命早就在幾年前就應該上西天了。」
「那好,請孫大哥給我三天時間,三天時間我們沒有救出夏丹將軍的話,你們再去劫獄,我絕對沒有任何的意見。」初夏看著孫福祥的眼楮,語氣十分的堅定。
「王妃你?」孫福祥吃驚的看著初夏,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王妃的想法是什麼。」
初夏從腰間模出兩塊水晶石,那水晶石綻放著奪目的光芒,她握緊水晶石︰「孫大哥請你相信我一回吧。」
送走了那些義憤填膺的男子,初夏走進書房里模著古天翊曾經用過的東西,能不能保住古天翊幸苦攢下的基業就看著這一回能不能救出歐陽夏丹了。
「晉輝大哥,麻煩你注意一下這兩天的動靜,看看皇上的心思是什麼。還有看看鬼七在什麼地方。」初夏聲音猶如鐵板一樣。
晉輝皺著眉頭看著初夏︰「王妃,我有一事
不明,夏丹將軍寧可身陷囹圄要救出鬼七,可是王妃為什麼要找鬼七呢。」
初夏聲音十分的淡定︰「只有找到鬼七了,我才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身份,讓他光明正大的有一個身份啊。」
晉輝狐疑的看著初夏︰「王妃,屬下依然不懂。」
「好了,去吧,等明天你就明白了。」初夏淡淡的微笑讓人莫名的安心下來。
夜晚來臨,初夏躺在床上說什麼也睡不著,她翻來覆去的,後來把古天翊睡的枕頭抱在懷里,那上面有她思念的味道才朦朦朧朧的有些睡意。
臉上突然有些瘙癢的感覺,她嘴上淡淡的抱怨著︰「翊哥,不要鬧了。」
初夏不自覺的嘴里念叨著,然後自己又好笑起來,這是有多古天翊啊,怎麼睡覺也能夢到他用胡子渣她呢。
她突然睜開了眼楮,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她驚訝的想尖叫出聲,她高興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害怕自己真的叫出聲來,她連忙做起來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男子。
「是翊哥嗎?」
她面前的男子坐到床邊看著她,他幽深的眼楮里有著碎鑽一樣的光芒,還有嘴角寵溺的笑容,他伸手捏了她的鼻子︰「傻丫頭,睡糊涂了啊。」
初夏渾身都覺得自己在發抖,這些日子里強撐下來的堅強在遇到他的那一刻,突然土崩瓦解,她一下子撲到了古天翊的懷里。
那熟悉的味道,那熟悉的心跳在她思念的幾天日夜里又重新的回到她的身邊,她想窩在他的懷里大哭一場,喉嚨有些哽咽。
「翊哥,翊哥你回來了啊。」初夏的聲音里已經帶著哭腔,她想罵自己為什麼這樣的沒出息,為什麼變的這樣愛哭起來,可是她就是覺得委屈,還想迷路的小孩子找到了自己的親人一樣的那種委屈。
「丫頭想我沒?」古天翊心里也很激動,可是他是男人自然不會帶著哭腔,只是一下一下的撫模著她的秀發。初夏推開古天翊的懷抱,然後朝著抓起古天翊的大手咬了一口,古天翊皺了皺眉頭看著她,初夏歪著頭問道︰「疼不疼?「
古天翊搖頭失笑︰「怎麼不疼啊,我咬你看看你疼不疼。「
「咬我自己那不是我疼嗎,要你就你疼,難道你舍得我疼嗎,下回我咬我自己。」初夏吸了吸鼻子然後笑著看著他。
「那還是咬我吧,我自個疼就行了。」古天翊笑著看著初夏。
呵呵。
初夏輕笑著一下子抱住古天翊︰「翊哥,你回來了,你回來了啊,真好。」
古天翊的大手捧著初夏的小臉皺了皺眉頭︰「怎麼瘦了啊。」
「切,你怎麼就嫌棄我瘦啊,人家都害怕自己胖呢。」初夏嬌嗔的看著古天翊。
「呵呵,我就喜歡你胖,抱著舒服。」古天翊嬉笑的看著初夏。
初夏推了他一下︰「就知道不正經的。」
古天翊的眼楮里有著異常的深沉︰「對啊,我就喜歡和你不正經。丫頭你想我沒?」他的聲音里有著暗啞。
有一下沒一下的吻著初夏的嘴唇,然後慢慢的和她的柔軟的小嘴融合在一起,最後兩個人的呼吸也糾纏在一起了。
初夏抱著他的脖子要躺下來,古天翊低聲的笑了笑推開初夏的懷抱︰「我去洗洗,連夜趕路,身上都臭了。」
初夏突然想起來,按照正常的路程他應該在兩天以後才回來,提前了兩天,估計是日夜兼程才回來的。
「對,對,我去給你準備吃的,還有換洗衣服,你去洗洗。」初夏這個屋子里的東西幾乎都是她自己整理的,所以不用什麼佣人來伺候。
可是古天翊一定沒有吃什麼東西,所以她就得吩咐人準備吃的來了︰「夏梅。」
夏梅走進來看到古天翊回來了,也十分的高興︰「王爺你回來了啊。」她的聲音十分的真誠,最近這幾天她看到初夏眉頭緊皺的樣子,實在的心疼,就盼著王爺早一天能回來。
「你去告訴廚房做些面條來。」初夏吩咐著夏梅。
夏梅唉了一聲然後轉身把屋子里的蠟燭全部點亮,屋子里的光線突然亮了起
來,初夏才看到古天翊的模樣。
本來輪廓很深的臉龐如今更加菱角分明了,看來他這一路來也十分的辛苦,臉上也冒出了胡子,臉上身上還有很多的泥點子,一看就是快馬加鞭才趕出來的。
初夏跳下床,古天翊把帶著泥漿的綁腿解開說道︰「你躺著去吧,我自己去洗洗就回來。」
因為這個院子有一個大溫泉,所以並不用準備熱水。
初夏一邊給古天翊找換洗衣服一邊念叨著︰「我幫你準備一些皂莢水,讓你洗洗頭發。」這個時代沒有洗發香波,只要有熱水調配皂莢水,可是洗頭發也很柔順。
她轉過身的時候,卻看到古天翊站在她的身後,他低著頭輕吻著初夏︰「要不你和我一起洗好不好?」
初夏有些害羞的推了推他的身體︰「誰要和你洗啊,你都臭死了啊。」
「臭死了嗎,臭死了嗎,來娘子聞聞你相公身上的男人味。」古天翊說完緊緊的抱著初夏,然後低著頭用硬硬的胡渣刺著初夏白皙的臉龐。
其實古天翊這樣的模樣一點都不難看,反而在初夏的眼里有一種灑月兌很男人的味道,剛才他解綁腿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眼楮要掉在他的身上了,自家的男人怎麼就這麼帥呢。
可是她怕古天翊笑話她,所以才故意忙東忙西的。
古天翊的胡子刺的初夏好不癢癢,她輕笑著推搡著古天翊︰「哎呀,不要鬧了,哈哈,好癢癢啊,哈哈。」這些天來這是初夏最開心的時候。
「王爺你回來了啊。」兩個人的嬉笑被一道驚喜的聲音打斷,初夏身子明顯怔了一下,她推開古天翊的懷抱看到是那日送紫英哭的很慘的紅英。
初夏皺了皺眉頭,這個紅英一直很老實的,在加上紫英的死訊所以初夏就沒有趕她出院子。
她手里端著一盆皂莢水︰「王爺你回來了啊,奴婢給你準備了皂莢水,王爺清洗一下吧。」
初夏看了一眼紅英端著的皂莢水,這個紅英好會察言觀色啊,她竟然比自己早先一步準備好皂莢水,其實這些東西在別的屋子里都是由丫鬟準備的,只是今天初夏想給古天翊準備。
可是現在這麼晚了,初夏不想因為這點小事而鬧的不愉快,再說這麼晚了因為一盆皂莢水而不高興,未免顯得她太小肚雞腸了。
初夏朝著古天翊笑了笑︰「正好紅英給你準備了皂莢水,那就洗洗頭發吧。」
古天翊看著初夏的模樣,然後吩咐著︰「你出去吧,三更半夜的王妃沒有吩咐你進來,你自己就進來了,現在這麼晚了,我不想責罰你,如果再有下次,你自己出去領板子听見了嗎?」他的聲音里有著別人懼怕的冷硬。
紅英臉上露出害怕的神情︰「知道了,奴婢這就出去。」她的聲音里帶著顫抖。
初夏心里有些不高興可是她故意讓自己看著平靜無波,她朝著古天翊笑了笑︰「皂莢水準備好了,你去洗洗吧。」
古天翊皺了皺眉頭,心里有些不高興,他知道初夏不高興了,可是她為什麼不表現出來呢,他喜歡她的胡鬧,可不喜歡這樣隱忍著。
「你不高興了嗎?」古天翊有些小心翼翼,如果在外面人眼里看著這樣的古天翊,估計都會驚訝的掉了下巴,可是他在初夏的面前就是這個樣子,他不喜歡她不高興,一點不不喜歡。
「沒有啊,我怎麼不高興了。」初夏拿著換洗的衣服推著他去洗澡︰「快點去洗澡。」
古天翊的臉陰沉了下來,他端起那盆皂莢水推開門一下子潑了出去,然後裂開嘴笑著︰「不喜歡別的女人給我準備皂莢水,我喜歡娘子給我準備。」
古天翊抱著初夏喃喃的說道︰「傻丫頭,你高興的時候笑的模樣是什麼樣我不知道嗎,以後不準你在我面前忍著,你想干什麼都行知道了嗎?」初夏在古天翊的懷里有些愣神,她自己現在的表情就這樣顯而易見的讓人發現嗎,然後自己在心里暗暗的發誓以後還要多多修煉啊,這個時代該裝還是要裝的啊。
可是她想著古天翊對她的寵愛,心里頓時又暖了起來,眼里滿滿的都是笑意。
初夏臉上有些紅潤的推了推他︰「好了,我去給你準備新的皂莢水,你去進去洗洗吧。」
古天翊這
才高興的走進去洗澡,初夏端著皂莢水走進來洗澡間的時候,看到古天翊閉著靠在溫泉池的邊緣,好像很疲憊的樣子。
她輕輕的蹲在古天翊的身邊用皂莢水給他洗頭發,那輕柔的動作讓古天翊舒服的嘆息了一聲︰「還是在家好啊。」聲音里十分的滿足。
她微笑著︰「我也希望你天天在家,有時候希望你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多好,天天陪著我。」
古天翊猛地站起身來看著初夏的樣子,水珠在他的身上健碩的身上滾落著,初夏驚叫著︰「哎呀你站起來做什麼啊,我還沒有給你洗好呢。」
突然古天翊走到初夏的身邊笑的有些邪氣︰「娘子在外面洗多麻煩,我們兩個一起洗洗吧。」
說完他一下子把初夏拉到溫泉池來。
啊
初夏驚叫著︰「哎呀,你把拉下來干什麼啊。」嘴里的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臉上十分的熱燙。
「娘子,我想你,你想我沒。」古天翊抱著初夏,用大手緊緊的抱著初夏告訴他的想念。
「嗯,想。」初夏害羞的點了點頭。
突然初夏被古天翊騰空抱了起來,他炙熱的唇緊緊的和初夏的唇糾纏了在一起,不一會溫泉里傳來臉紅心跳的聲音。
兩個出來的時候發現屋子里已經擺好了湯面,可是卻沒有人了,古天翊坐在桌子面前吃著面條,初夏臉上還帶著一些嫵媚的紅潤,她輕柔的用棉布給古天翊擦拭著頭發。
等到兩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蒙蒙亮了,古天翊抱著初夏︰「這段日子在家好不好。」
初夏想著那幾日在家里的凶險只是笑了笑︰「哪里有什麼不好的,我好的很,祖母還把主母的給了我呢,我還害怕自己做不好呢。」她的聲音里有著撒嬌。
古天翊悠悠的嘆了一口氣,聲音里帶著心疼︰「初夏你是我娘子,我怎麼不知道你的個性呢,你當我這麼突然回來,我不知道家里出了事情嗎,你還要瞞著我要多久啊。」
初夏听到古天翊的話,聲音有些酸澀︰「翊哥對不起我給你闖禍了。」她慢慢的把歐陽夏丹的事情告訴了古天翊。
「現在當務之急是把鬼七找出來就好了,夏丹將軍的事情我就有辦法解決。」初夏悠悠的說道。
「你怎麼解決啊。」古天翊幽深的眼楮里帶著一絲探究的光芒。
初夏轉身看著古天翊悄悄的說道︰「我要刺殺皇上。」
「什麼?你說要刺殺他。」古天翊被初夏的話震驚到了,這樣的話就憑著往常一個男子嘴里都說不出來,可是卻在自己小妻子的嘴里說出來。
看著古天翊驚訝的模樣,初夏想著可能是嚇到古天翊了,可是在初夏的心里皇上不過就是一個人而已,他毫無意義。
「翊哥你是不是覺得我的想法有些異想天開,可是這樣的安排,我才能讓皇上重視鬼七啊,鬼七是古家軍的舊部,他不是什麼江洋大盜。」初夏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想法。
「你說來听听你的計劃,我看可不可行。」古天翊坐了起來,他想听听初夏的想法。
「後天是端午節,端午節又有祭奠鬼神之說,皇上一定會在城門處祭奠神靈的,雖然時間很短暫,可是卻能是鬼七出現的好時機,只要鬼七救駕有功,他就可以說出他本來就是古家軍的舊部,因相貌丑陋才被當成劫匪的,只是現在的難題是鬼七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呢。」初夏把心中的計劃說出來可是卻因為鬼七下落不明而苦惱。
古天翊淡淡的笑了笑︰「這還不簡單嗎,我回來的路上遇到了鬼七。」
「什麼鬼七遇到了你啊。」初夏眼中滿是驚喜。
「不是我遇到了他,是他找的我,所以我才趕著回來的,本來想著要如何救出歐陽夏丹呢,可是我的娘子為我想出了這樣一個好計策,只是這個計策好像凶險很多。」古天翊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相公的想法是什麼呢?」初夏看著古天翊,黑寶石一樣的眼楮在和古天翊的眼楮對視的一瞬間,她驚訝的問著︰「相公不會想要硬搶吧。」
「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古天翊的聲音好像沒有什麼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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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可是我覺得這里面怎麼是個陷阱呢,你想啊,鬼七是一個人逃出城的,可是官兵並沒有乘勝追擊而是抓了歐陽夏丹,京城雖然不知道歐陽夏丹的威望很高,我總感覺這里有一張無形的大網正等著那些劫獄的人自投羅網呢。」初夏的話讓古天翊警醒了過來。
「一會我就去派人調查一下那晚有誰參與了抓捕活動。」古天翊看了看天色︰「我們在躺一會,一會我要進宮一趟。」兩個人剛剛在一起實在不願意分開。
初夏抬頭看了一眼古天翊︰「嗯,翊哥這次你迎接楚國使團有沒有特殊的事情發生啊。」她的小手緊緊的環繞著他細窄的腰部。
古天翊的神情一怔,臉色陰沉了下來︰「你想問什麼,是問華俊熙的消息還是想問我在路上有沒有遇到什麼凶險。」
初夏有些緊張的擺著手︰「不是,翊哥不要誤會,華俊熙是我的朋友,我只是擔心他現在平安不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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