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無奈看到自己心愛的人如此的悲傷,他實在不能忍心了,如果真的要是初夏毒發那天,我發誓不會讓自己苟且活在這個世界上。
初夏听到古天翊不知道是痛哭還是高興的,眼里的淚水在次涌了出來,她抱著古天翊︰「翊哥,謝謝你。」
古天翊苦笑著輕拍著初夏的後面︰「真是一個傻丫頭。」也有些懊悔自己剛才把她嚇壞了。
初夏剛才鬧了一場,突然覺得自己十分的疲憊,眼楮開始上眼皮打下眼皮了,古天翊知道初夏陣子十分的嗜睡輕聲的哄著她︰「要是困就睡一會。竭」
初夏听到古天翊的話,依然防備的看著他,平常只要初夏听到他這話的時候,就會安心的閉上眼楮呼呼大睡,可是今天她好像受了驚嚇的兔子一樣,通紅的大眼楮就那樣滿是防備的看著他。
古天翊看到初夏這般模樣知道自己是傷到她了,他心里一陣疼痛,他嘆了一口氣抱起初夏走進臥室,床鋪已經換上了新的被子,他輕輕的把她放了下來︰「我去叫夏梅來伺候你。襞」
他心中疼痛難當,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初夏這樣防備她的,他喜歡她看到他的時候,那雙靈動的大眼楮里滿是喜悅,像小燕子一樣撲到他的懷里甜甜糯糯的喊他︰「翊哥。」開始如今這些好像離他那麼遠一樣。
夏梅走進來,眼楮里帶著淚水,古天翊皺著眉頭︰「夏梅不許在哭了,王妃現在有身子,你不能在惹她哭了。」
夏梅連忙用袖子擦著眼淚不屑的說道︰「讓王妃哭的最多的還不是王爺你嗎?」
古天翊瞪著夏梅,這丫頭越發的像她的主子了,什麼時候這樣敢說他了,夏梅好像沒有看到他的臉色一樣,徑直的往屋子里走,可是卻沒有在哭哭啼啼的了。
古天翊嘆了一口氣突然想到剛才初夏那樣拼命的摳自己的喉嚨,想必是傷了自己的喉嚨了,他想著前幾天初夏念叨著想喝酸梅湯,他便吩咐佣人端一碗酸梅湯來。
古天翊端著酸梅湯的時候看到初夏已經睡著了,夏梅正在給她打著扇子,他把酸梅湯放在桌子邊上,看到初夏即使睡下了,她依然捂著自己的肚子好像害怕誰要在傷害她的肚子一樣。
古天翊看到初夏這個模樣心里十分的疼惜,他想伸手撫平初夏緊緊皺著的眉頭,可是他剛剛上前就听到初夏嘴里低聲說道︰「不要,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他的手僵持在半空中,然後轉身走進書房,書房里還有無悔大師,他現在要徹底的和無悔大師商量一下如何要在保住胎兒還有能讓初夏的毒解除掉。
初夏朦朦朧朧的醒來的時候,屋子里已經點燃了燭火,她動了動有些酸痛的眼楮,翻了一子驚動了斜躺在她身邊看書的古天翊。
「醒了啊,餓不餓?」古天翊看到初夏醒了,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初夏剛才睡著了不覺得,可是睜開眼楮,眼楮就酸痛的不行,她趕緊閉上眼楮,一塊冰涼的棉布放在她的眼皮上,讓她的眼皮好像輕松了好多,她伸手想拿開那塊棉布,她現在十分的害怕這種黑暗的日子,如果不是為了讓自己好好的休息,估計她現在連睡覺都不想。
古天翊知道初夏的意思,輕輕低喃著︰「別動,你的眼楮腫了,冷敷一下會好一點的,想吃什麼,我去讓廚房給你做,我晚上的時候已經安排我們院子里開設了小廚房,以後你想吃什麼,我告訴小廚房給你做。」
初夏感覺到了古天翊的緊張,想著自己可能有些防備過度了,他其實也是為了她好的,她不在掙扎,試著讓自己放輕松。
她不在掙扎,任何他給自己按摩眼楮,初夏輕輕的說道︰「我想吃蝦餃。」
古天翊看到初夏已經放松了警惕,將棉布拿了下來︰「你等著,我就吩咐人做去。」
初夏看著他離開屋子,她輕輕的模著肚子︰「我的寶貝,你是我的,誰也不會把你搶走的。」
不一會的功夫,古天翊走進屋子里拿著一碗紅豆湯︰「我去吩咐廚房了,一會就好,剛才廚娘拿了一碗紅豆湯說是能補血給王妃喝正好,你要不要喝一點墊墊肚子啊。」
古天翊坐在她的身旁攪動著紅豆湯,他拿起勺子自己嘗了一口︰「嗯,不熱,你喝嗎?」
初夏哪里不知道那碗紅豆湯他端了半天,他怎麼不知道溫度呢,他這樣做是在告訴初夏這湯里沒有毒一樣。
初夏張開嘴喝了一口紅豆湯,古天翊笑著看著她︰「好喝嗎?」她點了點頭。
古天翊看到初夏放下了防備心,心里也放松了下來,想著白天他逼著她喝藥的時候,她的話,心里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如果初夏真的恨她,那他會如何是好呢,他一邊喂初夏紅豆湯一邊暗自松了一口氣,幸好白天心軟下來,不然現在的初夏和他是如何的場景啊。
不一會一個嬤嬤走了進來端著蝦餃還有一碗蛋花湯,滿臉笑意的給初夏行了一個禮︰「王妃萬福。」
初夏疑惑的看著古天翊︰「這是我請
tang來的孫嬤嬤,她接生和養孩子最在行,從今天起她來照顧你,如果你有什麼不好,你可以問她。」
孫嬤嬤胖胖的臉上紅光滿面笑著看著初夏︰「是啊,奴婢已經照顧了好幾個王府的小王爺呢,看王妃喜歡吃的這個東西一定是個小王爺呢。」
初夏笑了笑如今她已經不在乎是男孩是女孩了,可是這畢竟是人的吉祥話︰「多謝孫嬤嬤了。」
孫嬤嬤端來一個炕桌笑著說道︰「王爺,我來伺候王妃用膳吧。」
古天翊淡淡的說了一句︰「不用了,我喂就好了,以後你就幫著王妃養胎就好了。」
孫嬤嬤詫異的看著古天翊笑著︰「王爺和王妃感情真好,我伺候這麼多王府里的夫人還沒有這樣對自己夫人這樣好的王爺呢。」
古天翊在初夏身後放著靠枕,然後給初夏夾著蝦餃喂她吃東西,其實初夏的胃口不是很好,吃了沒有兩個就覺得飽了。
古天翊把炕桌拿了下去,又親自伺候初夏漱了口,才月兌下自己的長袍子躺在初夏的身邊抱著她︰「下午的時候,我和無悔大師商量過了,那套心法只要你能控制好,也許能保住胎兒的。就是你不要操之過急,每天練上半個時辰,如果覺得肚子不舒服馬上停止練習,剩下的就看這孩子和我們有沒有緣分了。」
初夏慢慢的放松下來依偎在古天翊的懷里︰「翊哥,我會小心的,為了你為了孩子我會多加小心的。」
其實無悔大師的意思是就算是多加小心,如果胎兒不健康的話,到了四五個月的時候還會讓初夏大出血或者丹田內的毒素發作的,那樣胎兒依然不保,所以這段日子他不喜歡初夏在操勞什麼了,讓她就在床上躺著,也許能夠平安的度過,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她。
初夏因為今天鬧的十分的疲憊,說了不一會的話就又閉上眼楮睡了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初夏在睜開眼楮的時候,身旁的床鋪已經空了,想著估計古天翊去上朝了,她起身叫了夏梅,因為她和古天翊兩個人打成了一個共識,她有身孕的事情現在暫時先不好告訴其他人,等到胎兒穩定了,或者實在瞞不住了,她在告訴其他人,反正這個院子里戒備一直森嚴,所以她估計一時半會兒不會讓人知道的。
一個嬤嬤走了進來神色慌張的走進來︰「王妃不好了,太妃今天早上大發雷霆,要找你過去呢。」
初夏看著嬤嬤︰「嬤嬤,祖母她發什麼脾氣啊?」
嬤嬤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听說今天早上太妃喝蜂王漿的時候覺得味道不對,後來讓人查驗了一下這根本不是什麼蜂王漿而是蜂蜜和紅糖調制出來的。」
初夏皺著眉頭看著夏梅︰「平日里我們王府里喝的蜂王漿在什麼地方定制的。」
「是在鮮蜜堂里定制的,我們一直都在那里定制。」初夏點了點頭朝著夏梅招了招手在她耳邊嘀咕了兩句,夏梅朝著初夏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說完她轉身離開。
初夏整理一下衣服,孫嬤嬤急忙走上前扶著初夏︰「王妃這是要干什麼去啊,你現在身子不宜多走動的。」
「我去太妃的院子里坐一會。」初夏笑著看著緊張不已的孫嬤嬤,這種小心的模樣讓她心里很溫暖,畢竟有一個人是緊張她的孩子的。
「王妃,別怪奴婢偷听你說話,奴婢已經听說了剛才的事情,王妃如今身子矜貴得很,不能動氣的,我還是圈王妃把櫃中的事情全部交出去,安心養胎才是好的。」孫嬤嬤耐心的和初夏說著。
「嗯,嬤嬤我知道了,我心里有數。」初夏點著頭,可是她知道這里面一定有什麼貓膩。
初夏走出院子,孫嬤嬤回身站在一個大樹下冷聲的說道︰「快點告訴王爺去,說有人找王妃的麻煩了。」那大樹的樹梢動了一動,好像風過一樣。
初夏走進太妃的院子里已經感覺到院子里氣氛已經很緊張了,她慢慢走進屋子里看到吳婉坐在太妃的左邊,姜慧心坐在右邊,姜李氏坐在下首。
「給祖母請安。」初夏不急不緩的給太妃行了一個禮。
「哼,你還知道給我請安呢,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太妃陰沉著臉瞪著初夏,一下子把桌子上調好的一杯蜂王漿打翻在地上。
那蜂王漿打翻在地上迸濺在初夏的繡花鞋子上,初夏皺了皺眉頭看著灑在地上的調制好的蜂王漿。
初夏看著周圍伺候的丫鬟︰「這蜂王漿平日里都是誰給祖母調制的啊?」
一個小丫頭走了走出來給初夏行了一個禮︰「是奴婢調制的。」
初夏蹲子拿起一個殘破的碗,碗里還有一些蜂王漿,她有手指蘸了一點放在嘴里然後問道︰「平日你的蜂王漿是從什麼地方領的。」
小丫頭臉色有些慘白︰「平日里我都是在廚房管事嬤嬤那里領到的啊。」
吳婉嬌聲的說道︰「祖母,我覺得這件事情一定有什麼誤會的,一定是這小丫頭領錯了,平日里我也是喝蜂蜜的,定是這丫頭領錯了,祖母不要生氣了。」
小丫頭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太妃奴婢冤枉啊,奴婢每次去廚房領蜂王漿的時候,都是一再的確認,而且這蜂王漿都是用黑色的瓶子裝的,奴婢沒有領錯啊。」都還沒有治罪,小丫頭已經害怕的哭出聲來。
姜李氏笑著︰「太妃,初夏剛剛掌家肯定還是有些疏漏的地方,她年紀小說不定一時弄混淆了,我剛來這里的時候也曾經把蜂王漿和蜂蜜弄混呢。」
「哼,娘,你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嫂子可是不同的,我們嫂子是丞相府出來得嫡女千金呢,哪里會不認識蜂王漿和蜂蜜的區別呢,莫要委屈了我們嫂子啊。」姜慧心臉上得意的看著初夏。
初夏冷冷的看著這兩個母女之間唱的雙簧,一個挖苦她這個丞相嫡女不如她這個小門小戶的,一個奚落她年紀小不堪如此重任。
管事嬤嬤走了進來臉上十分慌張的跪在地上︰「給太妃,王妃,夫人,小姐請安了。」
「吳嬤嬤你也是我們王府里的老人了,我外祖母對你也不薄,你怎麼把我外祖母的蜂王漿換成普通的蜂蜜膏呢。」姜慧心瞪著吳嬤嬤說道。
吳嬤嬤哭著說道︰「太妃,四小姐奴婢冤枉啊,實在是前兩天王妃查廚房的帳說每個月廚房的花費實在太高了,還問我這蜂王漿五兩就要一兩金子實在是太貴了,奴婢說那是太妃調理身子用的,就算是上山念佛那會,也不曾斷過呢。可是王妃說以後每個月就買一兩好了,奴婢告訴王妃,太妃一個月要用三兩蜂王漿的,王妃卻說太妃已經老了,自然嘗不出蜂王漿和蜂蜜的味道,以後就不夠用了就用蜂蜜膏吧。」
太妃听到吳嬤嬤的話氣的渾身氣發抖指著初夏︰「好啊初夏,平日里我看你是個孝順的,可是沒有想到你暗地竟然這樣糊弄我,你是不是嫌棄我活的時間長了,我告訴你這王府還是我說的算的,我像皇上稟明你是妒婦的話,照樣可以休了你把你趕出王府。」
初夏冷冷的看著太妃︰「祖母,你怎麼听一面之詞,怎麼不听我說說呢。還是現在從心里就已經想把我趕出王府呢。」初夏想到了太妃突然開始討厭她的理由,知道太妃只是想讓古天翊娶其他的女人為他延續香火而已,她突然開始慶幸自己留住這個孩子,如果她昨日把這個孩子打掉的話,估計今天太妃會更加的發難,那麼她不能有孩子的事情就更加坐實了。
她悄悄的把手放在月復部上,心中暗自發誓孩子你一定要在娘的肚子里好好的活著,讓所有人都為你的到來而高興。
「哼,嫂子你有什麼好說的,人證物證都已經在這里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姜慧心笑的滿臉得意,心里罵著,小賤人,看你如何狡辯。
初夏冷冷的看著姜慧心︰「四妹妹,人證物證都在的事情也不是今天發生的,我們院子里的丫頭上吊自殺的時候,也是人證物證都在啊,可是殺死那丫頭的人不是我啊。」
「嫂子,你怎麼這樣說話,為了這件事情我已經被受到了處罰了啊。」姜慧心好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渾身的毛發豎起,她大聲的哭喊著︰「外祖母,我已經知道我錯了,為什麼嫂子還是得理不饒人呢。」
「哼就怕你明知故犯。」初夏瞪著姜慧心。
「夠了,初夏以前的事情你就不要在說了,今天是說這蜂王漿的事情,我想听你的解釋。」太妃冷冷的瞪著初夏。
「祖母,這件事情是有蹊蹺,我說這蜂王漿我沒有換過,估計你現在也不信。」初夏轉過身看著跪在地上的吳嬤嬤︰「吳嬤嬤今天的事情你可要說準了啊,你真的是听從了我的命令,換了蜂王漿嗎,如果讓我查出來這蜂王漿是你听了別人的命令換的,那我不會手下留情的,我平日里的手段,你可是听見過的。」
吳嬤嬤一臉悲憤的模樣︰「太妃救命啊,這蜂王漿的事情確實是王妃命令奴婢換的。」
姜李氏一臉痛心的看著初夏︰「初夏啊,這我要說你兩句了,這蜂王漿雖然是貴了一些可是以前我們王府在困難的時候,也沒有斷過太妃的蜂王漿啊,這蜂王漿和蜂蜜的功效估計你我還清楚啊,你節儉開支是對的,可是你這樣節儉就不對了,太妃,初夏這孩子年紀小不懂事,你還是不要怪她了。」
初夏看著屋子的人,每個人帶帶著各色的面具,唱念做打一一俱全,她冷笑著,看來這是姜李氏和吳婉算計好的要奪了她的家權。
初夏低聲笑了出聲,姜慧心瞪著初夏︰「你笑什麼,你還有臉笑呢。」
初夏淡淡的笑著看著姜慧心︰「我笑你們這些人一大早就給我唱一出好戲給我看啊,四妹妹看來靜思庵的磨練並沒有把你變的如何的精明。既然你們今天都說我換了祖母的蜂王漿,那麼我想請問一下今天早上是誰發現的這蜂王漿有問題的。」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吳婉,初夏明亮的大眼楮看著吳婉︰「婉姑娘,看來今天的事情和你月兌不開干系啊,可是你怎麼就那麼確定這蜂王漿是假的呢。」
吳婉眼楮里帶著淚花看著初夏︰「嫂子,不是我說著蜂王漿是假的,我也不知
道這蜂王漿是廚房拿來的,我今天早上服侍祖母的時候覺得這蜂王漿的顏色不對就偷偷嘗了一口才說出來的,嫂子如果我知道這蜂王漿的事情是你安排的,我說什麼也不會說出來的。」吳婉一臉委屈的模樣,好像初夏給她多少委屈一樣。
「婉姑娘你你比我大十多歲呢,這嫂子我可擔不起,雖然你模樣已經恢復到了十幾歲那樣美麗,可是婉姑娘,人的眼楮是騙不了人的。」初夏的話讓吳婉完美的小臉出現了龜裂,可是她依然委屈看著初夏︰「嫂子,我知道錯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現在就走。」
吳婉剛要站起來,太妃拉著吳婉︰「婉兒,你去哪里啊,今天我看誰會把你趕出王府去。」太妃生氣的瞪著初夏︰「長的老又怎麼樣,有的人年輕,可是整天像個狐狸精一樣霸佔著自己的男人,我看也未必比你好多少。「
初夏臉上毫無表情的看著太妃︰「祖母為了還我清白,我請了我請了我們經常買蜂王漿的老板,也許他會告訴我們這里有什麼事情呢。」
鮮蜜堂的老板走了進來看著周圍的人上前行了一個禮︰「給太妃請安了。」
初夏看著鮮蜜堂的老板上前把托盤里黑色瓶子的遞給鮮蜜堂的老板︰「老板你看看這罐子里裝的可是你們鮮蜜堂的蜂王漿?」
鮮蜜堂打開蓋子聞了聞皺著鼻子︰「王妃,敢問這罐子可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
初夏看著老板︰「這是你們鮮蜜堂的罐子啊。」
老板笑著︰「王妃,我們鮮蜜堂經營蜂蜜二十幾年了,是不是我家的罐子我清楚的很,這罐子雖然和我家的很相似,可這罐子卻不是我們家的。」
姜慧心一臉慌張的看著老板︰「老板你可要看清楚了,我們王府里吃了你家好多年的蜂王漿了呢。」
老板臉色十分不好看︰「這位小姐,我經營鮮蜜堂已經二十幾年還不知道我們家的罐子嗎,我們家的罐子瓶口處是有標記的,可是這個罐子是沒有的,還有這蜂王漿卻也也不是我們家的,這蜂王漿是勾兌的,我一聞就聞出來了。」
初夏看著跪在地上的吳嬤嬤︰「吳嬤嬤你確定我說過換蜂王漿的事情,而不是換賣蜂蜜的店鋪嗎?這次你可要咬準了,不然我可不輕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