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不注意,鐘雅沫輕輕的把手放在他的身上,頓時她能感受到不穩定的心跳聲,林俞森是在緊張嗎?
「森,我的手踫到你了,難道我也變髒了嗎?」鐘雅沫反問道。
林俞森猶豫的看了看鐘雅沫的手,潔白如玉,很干淨,可是為什麼他不由自主的覺得他變髒了,所以干淨的鐘雅沫不可以觸踫他。
「不…沫兒的手很干淨,是我,我不…」
鐘雅沫打斷他說道︰「森,你還是那個我很愛的林俞森,你並沒有變的不干淨。她只不過倒在你身上而已,況且還隔著衣服所以你沒有必要這麼用力的清洗身子。是我大意了,我沒問你就擅自做決想回家冷靜一下」她深深的反省自己所做的錯事,為此她踮起腳,想要跟林俞森在同一個高度,眼楮眨都沒眨。
「真的嗎?你還喜歡我,是不是?」
「嗯,最喜歡了!」她迅速的親吻林俞森的脖子,又說︰「你看,我親了這里,所以很干淨的哦」
「呵呵…」他嘴角彎了彎,滿眼的笑意,沫兒主動親了他的脖子,他果然就算是一點甜頭都很開心。
「都怪我沒經過大腦就跟你說要離開,所以你才那麼著急,都沒穿拖鞋。不許再這樣了,我看著都心疼也不知道他怎麼撐過來的,因為馬路是在是坑坑窪窪的還有著很多小石子,一個不小心或許還有砸碎了的玻璃渣。
她心疼的扶著林俞森回到床上,讓他先坐下來。鐘雅沫則是蹲了下來,觸踫到林俞森的腳的時候,他往回縮還搖著頭,鐘雅沫到不嫌棄反倒是某人很在意。
「听話哦」她握住林俞森的腳脖子,還真是白白女敕女敕的,還沒有腿毛,一看鐘雅沫就很羨慕。不過再看看他的腳丫子,倒吸一口冷氣,她有點想哭了。
包扎的實在不怎樣,血也根本沒止住,紗布都被染紅了。
「你怎麼包扎的啊…森…你不要再這樣不顧身體了」每一次都是誠心讓她心疼的嗎?次次都做壞人,她都不願意了。
「沒關系,很快就好了,而且,頂多沙沙的,也不疼啊」騙人!不可能不疼而且腳是很多病的來源,腳要是不被保護好還怎麼走路,這些後果他就沒想過?
她的越來越堅定自己的選擇了,森,快點忘記我也好。
鐘雅沫不吭聲的去床頭櫃里找醫藥箱,先把原來的紗布拆下來,並沒有去看林俞森因為若是她去看,他會裝作不疼。
一看就是林俞森連藥都沒擦就直接用紗布了。她不能去指責他因為恐怕他那麼著急是害怕鐘雅沫會再走。
撒上雲南白藥再次完美的包扎好兩只腳,她說︰「不可以下床,明天學校我幫你請假」
「那,你去嗎?」
「當然,我又沒受傷」
「哦」他失望的回答。
「我去把姜湯給你拿來,你想吃什麼?」飯必須得吃的,他否則會暈倒的,再加失血,臉色也不好。
「不餓啊,我不想吃飯」他鑽到被子里耍脾氣,沫兒要上學,他一個人在家好寂寞。
「我去盛粥,管家一定都做好了」不管他願不願意,鐘雅沫終究有自己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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