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冢的「帶領」(好吧,我承認是帶路)下,我們在附近的商場逛了兩個多小時,可結果卻是——只買了消毒用品?!
「額……偌大個商場,居然沒有針灸時要用的針。♀真是……唉雖然在抱怨,但臉上的笑容和說話的語氣卻不曾改變,依舊是淡淡的微笑,淡淡的語氣……
「啊,我先送你回家吧,天快黑了手冢也是一樣不變的表情,不變的語氣,真是佩服他,連我都做不到那種程度啊。
我跟著手冢,不一會就到家了,原來不知不覺離家這麼近了啊,家……
「手冢,我今天先回去了,謝謝你把我送回來,針灸要用的針我會想辦法的,至于這些消毒用品嘛……你就先拿回你家去好了,不過……下次去你家可能還要和你一起,因為……因為……我還不認路……」我略顯尷尬地說,然後把手里的消毒用品遞給他,轉身回家。♀
「啊手冢簡短地回答沒有說出任何多余的話
「手冢,你……」我突然停下了腳步,背對著手冢,說,「我知道你們現在對我知道你們的資料很疑惑,疑惑我知道的原因,疑惑我的資料為什麼比乾的還全面,請原諒我不能告訴你們原因,但是我希望你們記住一點︰我不會害你們,我不敢保證是永遠的,但是現在絕對不會。我理解你們的不信任,也知道你們其中有好多都是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但,請無論如何的相信我吧,因為,我也想試一下,被除她們之外的人相信是什麼樣子的感覺,今天我在你家問你的那個問題,我不期望你能回答,但是,我是第一次把除她們之外的人當成朋友,所以,請你們不要讓我失望,不要……」說完,快步離開。
在後面的手冢不知道說這番話的人是什麼表情,但是他能深深地感覺到她話語中的不安,非常的,不安,想要說什麼,但嘴張了張,最終還是沒有開大聲說出來,只是喃喃開口說道︰「我……相信……」春天的晚風吹過,吹散了這低沉的、似承諾般的話……
回到了家里,直奔屋中,告訴海棠我不吃晚飯了,順便去告訴一下海棠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叔叔嬸嬸。
躺在床上,看著以淡藍色和淡紫色為主的屋子,盯著頭頂的天花板發愣,不禁想到︰我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界呢?會不會再回去那個世界呢?手冢他們是真的相信我嗎?我今天和他好像說了好多「廢話」呢,可是我這反常的表現是想怎樣啊,剛剛來到這里時都沒有這麼不安過,也沒有想過這麼多,為什麼來到日本才這麼幾天就讓我變得多愁善感了呢?看著他們,心里,好像有些不一樣的感覺,是一種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的感覺。好像,很害怕失去他們,又好像,很怕他們會不相信自己、不接受自己……好多好多以前不曾出現過的感覺,但又感覺現在很滿足,很……快樂……
啊!!!!自己這是想怎樣啊!!!!明明不屬于這個世界,明明是多余的存在,明明想這麼多是沒用的,明明自己很久很久都沒有過不想失去某些人的感覺了,可現在,這種感覺又冒出來了,而對象卻是僅僅認識3天的幾個男生。究竟是什麼讓自己變成了這樣呢?自己怎麼會這麼輕易的靠近他們呢?是因為看動漫時自己就已經了解了他們的性格,以至于自己現在這麼容易就接受了他們,對的嗎?對的吧……
咦????我明明知道和網球部的王子們在一起會有麻煩,但是今天我這是在招惹麻煩嗎?我以後可是幾乎每天都要去手冢家啊,腦袋又抽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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