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在得知瑤瑤跟風辰逸婚訊時的心情。就好比,自己盡心盡力的養了許久的寵物,到最後咬了他一口不說,還跑去了別人的懷里!!!
想到這,男人沖刺的身體故意加快了速度。
「唔……」已麻木的身體根本抵御不住男人瘋狂的沖撞,她再次感覺到了那身體被撕碎般的痛楚。
逐漸渙散的瞳孔對上男人那滿是恨意的雙眸。
瑤瑤很想問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什麼?
御傲天恨?他有什麼資格恨?!
那個被殺死的是她的母親!現在備受折磨的也是她,好不好?!
呵,真是滑稽、可笑……
隨便吧,隨便了,一切就這樣順其自然的發展下去吧,這樣,只會越發加深她的恨意而已。也挺好的,不是麼?
再度閉起了雙眸,悲痛的淚水侵濕了她蒼白的小臉,那用力咬住的唇角流下了一道刺目的血跡,代表了這頑強生命的不屈不撓!
她……再也不會在這個惡魔面前低頭了!
*
風辰逸的住所……
「辰逸,辰逸,你怎麼樣了?」接到風辰逸患病的消息後,風蕭馬不停蹄的趕來了他的住所。
風辰逸故作病重的躺在床上,表示沒事的向父親搖了搖頭。
「李醫生,我兒子什麼病?」
這李醫生是風辰逸的私人看護,自然會按照風辰逸的話去辦事了︰「風老爺,二少爺只是胃痙攣而已,休息、休息就好了。」
「這樣啊……」風蕭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目光環視著這不太大的單身公寓︰「洛瑤瑤呢?」
「內個……伯父。辰逸突然生病,子軒一看,就先把新娘子給送回家了。」黑炎龍生怕老爺子知道瑤瑤被綁架,只得隨口找了個借口,解釋著。
「哼,真是的,還沒過門就把辰逸給克病了,真是個喪門星!!!」風蕭恨恨的握起了拳頭,老人家普遍比較迷信,可也總比叫他知道瑤瑤突然被綁架的強。
「伯父,辰逸這就由我看著吧,您回去休息吧。」
「嗯,也好,那就麻煩你了炎龍。」
「應該的、應該的。」黑炎龍親自送老爺子離開了房間。
風辰逸這邊也吩咐李醫生先離開了。
他掀起被子,快速下了床︰「炎龍,子軒那邊給你回電話了麼?」
「還沒……」
‘叮咚、叮咚’
「可能是子軒回來了。」黑炎龍快步沖到了門口,打開門,果然是歐陽子軒︰「子軒,怎麼樣了?」
歐陽子軒平息了口急喘的氣息,無奈的搖了搖頭︰「並不是離家的人干的!」
在瑤瑤失蹤後,風辰逸就安排歐陽子軒去離家那查找瑤瑤的下落,而他跟黑炎龍則負責安排老爺子的情緒。
現在看來,如果不是離諾婷干的,那就肯定是……
風辰逸面色陰沉的掏出了電話。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該死!真的是御傲天!!!」‘砰’的一聲,他猛地把手中的電話扔了出去,快步向著大門口走去。
歐陽子軒跟黑炎龍見此,趕忙攔截在了門口︰「辰逸,你干什麼去?」
「去博森!!」
「你看看,現在都7點了,博森早都下班了!而且,我們根本沒有證據,怎麼說是御傲天干的?這件事你要鬧大了,只會惹來媒體的關注。到時候瑤瑤被綁架的消息全城都知道了,對你跟瑤瑤的以後沒有任何好處的!!」
黑炎龍這話說的很在理,前不久新聞剛爆出御傲天包養了瑤瑤的事情,結果結婚當日新娘子被綁架,綁架的人還是御傲天,只會叫人越發嘲笑這樁婚姻的!
「那怎麼辦?我們就在這等著御傲天把瑤瑤送回來??!」風辰逸可等不了,他現在已經無法接受瑤瑤跟那個危險的男人單獨相處了!
「這樣吧,辰逸,你先在家等著消息。我跟炎龍去挨個拜訪御傲天的住所。看看能不能找到瑤瑤的線索。」
「我也去!」
「不行,你現在那麼沖動,去了只會鬧事,到時候引來媒體,我們所做的都白搭。」歐陽子軒考慮的算是比較周全的,風辰逸在面對大事上的確都能保持冷靜的態度,可面對心愛的女人落入別的男人手中,他無法保證風辰逸是否還能保持著冷靜。
「是啊,辰逸,這件事就交給我們了。你放心吧,你就在家等電話吧。」黑炎龍說著就跟歐陽子軒離開了他的家。
這二人一到達公寓門口,黑炎龍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要是御傲天不想交人的話,其實我們怎麼上門要,都是沒用的。」
歐陽子軒也知道這個道理,天大地大,御傲天帶著瑤瑤隨便找個地方藏起來,他們就沒招了。在加上御傲天本身是黑道出身,反偵察能力高過普通人很多,他們就算是找偵探都沒用了。「可要不這麼說的話,怎麼安撫的了辰逸的情緒?」
「對了,子軒,你不是跟博森的副總龍燁也認識麼?你去問問他,不得了?」
「呵,龍燁可是御傲天的心月復,你覺得他是會幫御傲天,還是會幫我們?!」
「唉……算了,那我們還是試著找找去吧。」
「嗯,也只有試試了。」二人躊躇的嘆息口氣,分頭啟動車子駛向了御傲天不同的住所。
但……
御傲天的那個小公寓卻是極其隱秘的,別說他們不會找到,恐怕就是政府派警察過來都找不到那個地方……
整整連續三天的時間,瑤瑤都被囚禁在那個小公寓里面,醒來便是無休無止的歡愛;睡下則是無盡的噩夢纏身。
她的體內、身上,肌膚的每一處都遍布了男人的體液,即便是清洗也只能洗掉表面,而深深‘種’在她心里的侮辱卻怎麼洗,都清洗不掉。
「小東西,吃飯了!」
背後,傳來男人冰冷的聲音。她虛弱的躺在床上,緩緩睜開眼楮,映入眼簾的就是手腕上那道深深的勒痕。
已經記不清是什麼時候御傲天替她松綁的了,唯一能記得就是,縱然雙手的束縛解開,她也沒有力氣逃跑,更加沒有力氣抵御男人那無休止盡的索取。
閉起眼楮,就像是沒听到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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