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世之乾隆乾隆 第二章 接受事實

作者 ︰ 殘妝褪

雍正十三年九月十五日,雍正帝過了頭七。

安月帶領一群大臣將雍正梓宮安奉雍和宮,待到三年孝滿後再將雍正入泰陵殮葬。安月被這幾天的事搞得身心疲憊,幸虧到雍和宮辭柩之後,這場轟轟烈烈的喪事已告結束,她也可以靜心下來,借助居喪期修煉了。

此刻,乾清宮中。安月懶懶地倒在柔軟的龍床上,閉著眼楮,淺白的唇間悠悠地吐出一口氣,這幾天忙死了……

安月又在龍床上滾動一下,其實自己也該感激這幾天的忙碌,將自己又進入一個世界的心緒不寧磨去了,這樣對自己的修煉也有益。安月在龍床上呆呆地望著頭頂上那明黃的帳篷,思緒飛回了登基那天。

雍正十三年九月二十五日,愛新覺羅•弘歷登基,即皇帝位于太和殿,頒布詔書,大赦天下,以明年為乾隆元年……

不對,自己想的不是這個,是乾隆的大小老婆啊!安月將頭埋在柔軟的被襟內,想再死一回,雖然這個身體是男的,但自己的心理是女的啊……雖然乾隆的大小老婆是很漂亮沒有錯,但自己又不是蕾絲百合,怎麼可能去和乾隆後宮的女人XXOO啊……想起登基那天看到的乾隆的女人們,安月心底內牛滿面。

不管了,就為雍正居喪三年這個理由不去和那些女人XXOO好了,畢竟民間守孝,夫妻都要分房而居,食素食,自己雖貴為天子但要為天下人做典範,也要與庶民一般,為雍正守孝三年,不近!好,就這個理由了!安月托著腮,一副嚴肅的樣子。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安月無聊地在床上敲打床柱。

突然頭頂傳來一片讓人心悸的感覺,安月悠悠抬頭,就看見一個黑影緊緊地巴在床頂,「……」

黑影望著安月,「……」

終于,安月翻了翻身,肯定是自己今天太累所以出現幻覺了,睡一覺吧,睡醒就好了……安月自我安慰。

「皇上。」黑影看著床上裝看不見自己的人,唇角微微抽搐。

咦?好像有人在叫自己欸……死了,難道繼自己出現幻覺後又出現幻听了?安月搖頭,一定是自己听錯了,乾清宮內又木有人……

「皇上。」黑影心里很無奈,先帝啊,你怎麼找了這麼一個繼承人啊!

真的有聲音……安月慢慢地轉過頭,對上還巴在床頂的黑影的眼楮,真的有人……下一刻,安月一腳飛起,直沖黑影而去——「啪!啪!啪啪啪!」安月和黑影在狹小的空間里交起手來……

「你是誰?」安月將黑影壓在身下,一臉冷意。

「回皇上,奴才是您的暗衛隊長。」黑色布襟下黑影的臉黑如墨汁,太丟臉了……都是自己學術不精!不過,主子的身手真不錯……

暗衛隊長?安月木著一張臉將身下的人放開,「你為什麼突然出現在朕的床上?」

「……」暗衛隊長翻身下床跪在床邊,聞言微微皺眉,「剛才不是主子敲打床柱叫奴才出來的嗎?」

安月猛然想起自己剛才無聊的做法……這真是個誤會,「你去把粘桿處和血滴子的頭領給我找來。」算了,將錯就錯吧!

「!奴才領命。」暗衛隊長瞬間消失。

安月望著暗衛隊長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語,看來是時候修煉了,免得自己對周圍的一切都反應不靈敏了……

不久,暗衛隊長就把粘桿處和血滴子的頭領帶了過來。

「奴才參見主子!」三人跪在床邊,雙眸凝視著地面。

「不必多禮,平身。」安月半躺在床上望著跪在床邊的三人,面無表情。

「謝皇上。」暗衛隊長和粘桿處、血滴子的頭領非常肅穆地站在床邊,迎接安月目光的審視。

「知道朕為什麼找你們來嗎?」安月將目光收回,漫無目的地望著自己的手。

「奴才不知道,還望皇上明示。」暗衛隊長和粘桿處、血滴子的頭領面面相窺,最終低下頭。

安月不語,伸出手擺擺,示意三人走近,「朕要你們將你們隊伍的陣容擴大,務必要做到這朝廷上每一位滿漢大臣和朕的叔伯兄弟的府上至少有兩名粘桿處和血滴子的人,將他們的所作所為匯報給朕。至于暗衛,務必做到每位皇女皇子身邊有四名暗衛,保護他們不受後宮的紛爭影響。」頓一下,「雖然後宮里的女人爭得太厲害,手段繁多,心狠手辣,但朕不希望有一個皇女皇子受到傷害。你們可做得到?」

「奴才謹遵聖諭!」暗衛隊長和粘桿處、血滴子的頭領下意識抱手回應。

「雖說盡量將隊伍擴大,可也不用什麼人都往隊伍里拉,務必要忠心、要有一技之長。」安月閉上眼楮,手無意識地在錦被上滑動,「你們下去吧。」

「!奴才告退!」暗衛隊長和粘桿處、血滴子的頭領退了出去。等到退出乾清宮後,三人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後背全濕了。

「呼~皇上的氣勢可媲美先帝啊!」粘桿處的頭領定定神。

「皇上的身手很好,我打不過皇上。」暗衛隊長毫不在意地爆出這個事實,卻嚇住了粘桿處和血滴子的頭領。

「怎麼可能啊!」血滴子頭領驚呼,他們三個人中武功最好的就是暗衛隊長了,現在他卻說他打不過皇上,這叫他們如何相信。

「這是真的。」暗衛隊長說完後「唰」地消失不見,留下粘桿處和血滴子的頭領面面相窺。

雍正十三年九月二十六日,安月身為乾隆大帝的初次御門听政。于是寅正一刻,安月被高無庸從被窩里挖了出來。睡眠不足的安月無聲散發冷氣,弄得一旁幫安月洗漱的宮女太監戰戰兢兢的,生怕這位帝王下一刻就要侍衛將他們拖出去砍了。

被收拾一新的安月黑著一張臉出現在乾清宮前庭皇帝的寶座上,然後身一歪,軟軟地倒在寶座上,恩,總算把凳子弄軟和了,內務府的人值得夸獎啊。安月微微掀開咪成一條縫的鳳眸望向底下都低著頭恭請聖安的大臣們,很不雅地打了一個呵欠。

底下的眾大臣身體一僵,心里都覺得不可思議,可是他們待到安月說完「平身」後抬頭卻看見他們敬愛的皇上歪坐在寶座上,不由得一片凌亂。

站在寶座旁邊的高無庸唇角狠狠地抽了抽,皇上,你還能不著調一點嗎,你就不怕先帝回來找你麼?說真的,安月還真不怕。

「父皇既把這千斤重擔卸到朕之身,少不得朕要勉力為之。朕其實不難伺候,爾等有的為兩朝老臣,有的為三朝元老,當以事朕祖、朕父之心事朕,佐朕以治天下,使朕如聖祖、世宗般為一代聖主,致大清于極盛之世。若存此念,朕不負爾等,朝廷亦不吝爵祿之賜。但若無此念,他日,爾等哪怕血濺金鑾,朕亦笑看爾等後族漸滅。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賢能之士眾多,爾等莫要逼朕以舊換新顏。」還沒等眾大臣從安月那不合禮數的坐姿中回神,又被安月的一大段話給打擊到了,艾瑪,皇上這話刺果果的是威脅啊威脅!眾臣心里瀑布淚,皇上你腫麼可以這樣,太傷老臣幼小的心靈了。

听到安月的言論,又看到安月那張黑臉以及在金鑾殿上那幾乎凝固的由安月散發的惡意,本想以禮數不合的理由上奏安月的禮部大臣悻悻地縮回來了,他們又不是傻子,趕在這個時候上去找抽。

「皇上,臣有本要奏。」禮部大臣是有眼色的,可別人不一定有這種眼色,所以專門批評皇上的御史大大冒泡了……他頂著在場所有大臣詭異的目光,無所畏懼地站了出來,「臣以為皇上此法不妥。」

「哦?」安月挑挑眉,「有什麼不妥?御史說說來看。」

「皇上今日坐姿不端,威脅大臣言行與禮數不合啊!還請皇上收回聖諭!」御史大大義正言辭。

「怎麼,你們也覺得御史大人說的對嗎?」安月橫瞄了下面一干大臣,大臣們頓時覺得脖子後面一整冷風吹過,不由得縮縮脖子,不約而同地搖起頭。皇上,我們沒有這種意思啊,我們和他不是一伙的……眾大臣瀑布淚。

「……」金鑾殿一片沉默。

「還請皇上收回聖諭!」不懂看眼色的御史大大又冒泡了。

「御史覺得朕行為不端?威脅大臣言行與禮數不合?」安月的唇角勾出一個邪魅的弧度,然後,臉色更冷,「怎麼,這天下是朕最大呢,還是祖宗律法最大呢?」

「當然是祖宗律法……」不懂進退的御史大大突然間悟了,聲音小了下去。

「哦?原來朕比不上祖宗律法那種死物嗎?那御史你是不是覺得拿著祖宗律法,你們就可以把朕趕下皇位,扶持另一位新皇上位啊?」安月依舊攤在寶座上。

底下的大臣們一驚,「唰」地全跪倒了,「奴才(臣)不敢,請皇上恕罪!」

「不敢?朕看你們膽敢得很!」安月順手將手邊的茶盞向眾人扔去。「先帝才剛剛入棺,朕才剛剛登極,你們就敢以下犯上,你們還有什麼不敢的!」

以下犯上?底下的大臣們都懵了,這可是誅心之言啊!眾大臣連連在冰冷的地面磕頭,「請皇上息怒,請皇上息怒!」

安月坐在寶座上閉目養神,完全不理會底下的一干大臣。

九月的天,北京城已經開始結冰了,眾大臣跪在地上汗珠子 里啪啦地往下掉,心下一片惶恐。

「都起來。」半天,安月那冰冷的聲音才悠悠傳來,眾大臣全身一懍,顫巍巍地起來了。「朕並不是想難為你們,朕只是想你們明白,祖宗律法什麼的,什麼時候朕都可以更改,但是朕不一定就會被推倒,懂嗎?」

「奴才(臣)明白。」眾大臣還在汗顏。

「好了,場面話就說到這里了,我們把話轉回來。」安月隨意地換了一個坐姿,接下來委婉地表揚了雍正帝的一切政績,表示以後還要以雍正帝的行政策略為行事準則,在雍正朝因貪贓被革職的官吏不予復職,情節嚴重者永不錄用。並且表示以後還要對貪污案進行深究,加強對官吏的考績。當然對各位大臣的工作能力進行表揚與肯定,要求繼續保持,然後對政績卓越的官吏,朝廷會對其進行嘉獎和給予經濟獎勵。最後,安月誠懇地表示要為雍正守滿三年孝,並頒恩詔于乾隆元年開科考試,大赦天下。

于是,安月的初次臨朝听政,在安月愉悅的心境和眾大臣苦哈哈的笑臉中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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